时值暖春,气候宜人,早朝会却是乌云盖顶。
接连多位大臣半夜失踪,枕边人还都死状凄惨,一时间朝廷中人心惶惶,做过亏心事的甚至半夜都不敢合眼。
皇帝也是焦头烂额,把大理寺卿骂了一遍又一遍。
罪魁祸首还在赖床。
“溪溪,起床了,说好了今天去看桃花的。”
虞溪不想起,昨晚被应峤捅穿了女性尿穴,还趁他失神无法反抗灌了满满一肚子的酒水进去,用蜡封死,说是要酿酒。
幸而虞溪虽然不能喝酒,下面装倒还可以接受,这才不至于直接见了爹娘。
为了充分利用这个柔软的小袋子,应峤还把他放在双头木马上摇了一夜,直到晨光熹微,应峤被他吵醒了才把虞溪抱下来,搂在怀里睡回笼觉。
虞溪嗓子已经彻底哑掉了,摇头表示不去。
应峤就伸手摸到小美人身后,捏了捏他无法合拢还有些脱出的肠肉。
虞溪一个激灵,眼里已经含了泪,艰难低头想去看看自己下面的状况,可别是还没等变老,就要被应峤玩成个漏的了。
但是肠肉被人捏着的感受还有点舒服……
小美人把头抵在应峤身上,小声呻吟。
“溪溪今天想用哪个?”
虞溪睁眼,入目是一字排开的肛门锁,一眼看过去尺寸就比先前用的更大。
虞溪一哽,但是身体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应峤从来都不会亲自操他,各式各样的玉势,木杵,金属阳具,应峤想到什么就拿什么放进虞溪身体里,甚至是沉重的镇纸,形状不规则的笔筒,檀木珠串,细口花瓶,搞得虞溪现在看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思考放不放得进去。
但是阴茎还被锁在笼子里,这回是个冷硬的生铁制,内里还有没磨干净的毛刺,在小家伙有了要抬头的趋势后,直接又把它扎了回去。
虞溪忍不住弓起腰,下意识想护住自己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小美人抬头觑了一眼应峤,勾着他的手指按到自己被锁死的下身位置,仰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应峤。
“应峤……你帮我选……”
应峤低头吻住那张唇,反客为主握住虞溪的手腕,让他自己隔着笼子给自己撸。
小美人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了,软成了一滩水,柔柔靠在应峤怀里。
应峤又在他发顶亲了一口,拿了个坠着狐狸尾巴的锁,尾巴根还套着三个小铃铛。
虞溪脸红,小穴却已经濡湿了,主动抬腰把松软略带脱垂的小穴送到应峤手边。
应峤先给他里面塞了三个包了草药的小布兜。
虞溪轻喘,柔弱的身体维持不住姿势,又落回应峤怀里。
草药切成小块,却没碾碎,棱角隔着一层疏松的布料抵在已经软烂并且过分敏感的肠肉上。
应峤没说是干什么用的,在虞溪有力气询问之前,把刚门锁插了进去。
这个大号的锁刚刚好,抵着软烂的肠肉和满是棱角的草药包深入进去,锁扣转动,里面的花瓣一分分绽开,牢牢困锁住。
虞溪身后缀上了一条雪白的大尾巴。
他小腹本来就因为膀胱里装了过量的液体而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现在又塞进去这些东西,倒也不明显,依旧是圆润温暖的手感。
像个偷吃的小狐妖,偷吃精液,一不小心吃到怀孕的小狐妖。
应峤让他自己坐好,站起身来打量几眼,却觉得肚子还是小了些。
虞溪又被推倒,撑开花穴,冰冷的金属钳一直深入到宫口,把那个育儿袋也完全撑开来。
虞溪里面还放着一块玉佩,已经温养了小半个月,虞溪甚至已经习惯了腹中坚硬的触感,突然被应峤拿出来,忍不住呻吟一声,有些嗔怪的瞧着应某人。
那枚玉佩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淫水,粘稠而晶莹发亮的,像是玉佩上的包浆。
应峤就在虞溪脸上擦了擦,放到一边。
小美人并不拒绝,最后还偷偷伸出舌头舔了应峤的手腕一下。
应峤眼神暗了一下,捏住虞溪的小花核,夹上个嵌了红宝石的小夹子。
锯齿状的,一瞬间的疼和快感占据了全部的心神,虞溪瞪大眼睛,水雾上涌,颤抖着喷出水。
可怜的阴茎又被扎萎一次,委屈巴巴含着尿道里的玉棍完成逆射。
应峤不做停留,已经拿了一个长嘴水壶,深入小美人的花穴,灌入液体。
水壶里装的不一定是水,但虞溪猜不出那是什么,烫而粘稠,娇嫩的内里痉挛着收缩,却只是被折磨得更狠。
虞溪从一开始接受的就是这样的对待,疼痛转化为快感,几乎已经没有办法分离。
小美人哑声喊着应峤的名字,恍恍惚惚说出口的却是“还要”。
应峤把一整壶猪油都灌进去。
这东西触感滑腻,把虞溪的小腹撑的像是真的怀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