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去往昭狱的路说长也没有太长,应峤扶住他的头,直接插到了柔软的喉口。
那个部位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竹管饲喂,熟练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又被过大的体积整个噎住,难受干呕。
痉挛的喉肉无法反抗,带给应峤更加舒适的感受。
小美人被按着深喉了一路,直到马车停下,那根尺寸过大的性器抵着小美人狭窄的喉口直接射进了胃里。
虞溪呛咳,却被应峤扶住了下巴,半滴浊液也没漏出来。
小美人脸都憋红了,被应峤提着箱盒上的带子带进了昭狱。
他脸上只蒙了条黑缎,下半张脸还清晰可见,两只手上套了天青色广袖,柔顺交叠在“身前”。
周围议论声很多,毕竟昭狱的文书先生可以说是众人的白月光,谁没想过能有个这样温柔漂亮的妻子丈夫,却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后,竟变成了这么个模样。
——但他的唇角分明是上扬的,红唇是被浇灌过的艳丽。
应峤像是故意的,就把箱子放在了虞溪从前用的小桌上,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去了刑房。
虞溪眼瞎后听力敏锐了不少,听着那道比旁人更轻盈的脚步声逐渐远离,笑容逐渐失了甜意,变成从前带点疏离的温柔浅笑——这已经是个不自觉的习惯动作了,外人面前的隔离面具。
狱卒里自是有些混不吝色胚在,眼见应峤离开,上前捉弄这个案上美人。
但是在碰到虞溪的脸之前,腕上已经被扎了一根毒针。
小美人已经彻底归自己了,应峤不担心他会对自己出手,于是也就把袖箭毒针等等都还给他,还附赠一把银刀。
胆敢动他的人没一炷香就倒地身亡了。
众人哗然。
议论声又陡然提高了一个度,但是他们议论什么根本也不重要,虞溪拢拢袖口,重新变成个玉雕美人摆件。
应峤回来得很快,若无其事越过尸体,提着小美人回家。
虞溪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希望应峤可以绑着他的手提着。
小美人自己提出的,应峤自是应允,粗糙的宽带在虞溪手臂上缠过,最后在交叠的手腕处绑死。
应峤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拢好摆正,握住被勒得有些泛青的纤细手腕,提箱回家。
特意没坐车,一路从集市上招摇而过。
虞溪胳膊酸麻,浑身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忍不住牙关打颤,闷声呻吟,垂下的黑发都被汗水沾湿。
应峤随手买了个马嚼,塞进虞溪唇间,叮嘱他安静一些。
牲畜用的东西又脏又粗糙,尺寸还很大,脑后的生锈锁扣没系,虚虚衔在唇齿之间的马嚼似乎只有昭示身份的作用。
晶莹透明的涎液就顺着马嚼的细链往下流。
有个醉鬼拦住应峤,问他手里的小奴怎么卖。
虞溪转头,麻木的手指动了动,去找自己藏了毒针的袖边。
应峤按住他,轻轻巧巧飞身上了屋顶,一路轻功迅速回了家。
路上应峤就把嵌在锦盒里的小美人拿了出来,手下揉按着他软弹圆润的小腹。
虞溪吐了马嚼,仰头讨吻。
翻墙进到院里,正有颗掉光了花瓣的海棠树,应峤绑了虞溪的手腕,把他吊在矮枝上。
应峤低头和他亲吻,掀了蒙眼的黑布,让虞溪为了不被灼伤只能追随着自己,缩在自己怀里。
半截的身体被应峤死死搂在怀里,小腹的水球再次被压扁,翻涌的酒液似乎被吸收进身体里,虞溪感到茫然,那种感觉和书里描绘的“醉了”是一样的,轻飘飘的,只剩下了无边的快感。
虞溪穿的是个正常大小的青袍子,被挂在树上后像个半身为鬼的幽魂,被困锁在人间,要尝遍这十丈软红尘。
应峤动了在这要了他的想法。
但是虞美人的愿望却没这么容易实现。
当初他救回来的少时玩伴,此刻还住在应峤家里,这个小院正是他的居所。
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被眼前的景象吓成了真呆子,一时间不知道是白日宣淫更让人羞耻还是虞溪残破的身体更让人震惊。
应峤被他逗笑,把小美人从树上放下来,收进怀里,几个起落回了自己的卧房。
虞溪被扒干净,露出了血痕斑驳的身体。
他的胳膊已经彻底没力气了,软软放在身体两侧,成了无用的装饰。
应峤把他花穴里的玉势取出来,插了进去。
里面湿软的触感真是极度舒适,应峤忍不住喟叹,揉按着虞溪的小腹,刺激花穴里的软肉一下下收缩伺候自己。
抽插间逐渐带上了血痕。
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的小穴自然不会崩裂,只是溃烂蔓延到了阴道内侧,在一遍遍的摩擦下更加重了扩散的速度。
应峤低头亲了虞溪一口。
“溪溪,月半锦的极限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