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椭圆形的肾脏率先离开了身体。
虞溪嘴里还咬着口塞,闷闷痛哼,眉心紧蹙,鼻尖额角都带着冷汗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不过肾脏没了还可以再生。
Fork拥有异化的锐利牙齿,在漫长的进化里又被赋予了增强的体质,cake则拥有了超高的自愈能力,哪怕是头掉了,心脏没了,也能在24小时内再生。
虞溪的恢复能力尤其变态,应峤看过他入狱时的身体检测报告,以他的身体,什么样的伤害基本上都会在一两个小时后彻底消除。
刚刚割下去的的肾脏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了。
这样的场景显然又给现场加了一把火,但是应峤却不肯二次割掉肾脏,从背后抱住虞溪,在他后颈的刀口处舔了一口。
很甜的味道,不太好描述具体像什么,引诱应峤又舔了一口,犬齿刺入,撕下一小块血肉享受。
虞溪微微颤抖,胯下的阴茎涨的更大。
应峤对怀里的小美人太了解了,解剖刀精准找到心脏的位置,割断肋骨,露出那颗还在跳动的鲜活心脏。
Fork强化过的手捏住心脏,在它越来越快的跳动下扯出胸腔,断裂的血管处喷出鲜血,在他胸前绽开一片艳丽的绯色花瓣。
虞溪被一瞬间推向高潮,阴茎却被应峤死死握住,无处可去的精液一股脑逆流回去。
小美人双眼涣散,倒在身后的刽子手怀里。
……
虞溪是个死囚,现在被人买下来那也是不能过正常生活的,监狱给应峤准备了一系列惩罚道具,要求虞溪只能作为食物存在。
应峤欣然应允,把已经睡过去的cake装进了餐盒里。
那是个银白色的金属盒,虞溪抱膝蜷缩在里边,合上盖子后自动填充缝隙,保证“食物”不会受到磕碰。
他依旧带着外置呼吸机,低浓度的氧气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清醒过来。
当晚应先生基本上没怎么有时间享用自己的“晚餐”,于是晚餐变成了“夜宵”。
虞溪睡得很好,睁眼的时候躺在长桌中间,应峤拿着餐刀,正在考虑要从哪里下手。
小美人身上没有束缚,翻身坐起来,扣着应峤的手腕俯身靠近,餐叉穿透了他吐在外边的舌尖。
鲜血顺着银器往下滑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应峤勾唇微笑,餐刀伸进虞溪嘴里,把那截软舌分离下来,慢条斯理吃掉。
餐刀还抵着虞溪的下颚,汩汩涌出的鲜血顺着唇角流入酒杯。
“溪溪能不能控制自己再生的速度?”
虞溪想了想,蘸着自己的血在餐盘上写,“只能减慢,不能加快。”
这很正常,不然cake就都是杀不死的怪物了。
应峤用餐叉点点虞溪的唇角,“溪溪这里留下,帮我倒酒。”
虞溪觉得麻烦,按下刀叉,上身悬空撑在应峤肩上,嘴对嘴亲上去。
小美人自己送上来,应峤自然不会拒绝,舌尖吮吸甘美的血液,甚至伸到喉口去逗弄扁圆的小舌头。
应峤掰着虞溪的双腿分开,出乎意料摸到了某个触感柔软的部位。
虞溪本身并不是双性,这种旅游性质的传输一般被同化的程度也不够改变身体构造,而且拍卖会的时候分明还没有。
小美人被亲的腰软,下边也被摸得舒服,撤回身体坐到桌上,蘸血在桌上写,“和主神要的,喜欢吗?”
应峤可太喜欢了,握住虞溪的大腿掰开抻平,小腿和桌脚绑在一起。
这个姿势实在坐不住,虞溪躺下去,小花正好对着应峤的方向。
身体的原主人只有一个后穴,在监狱的时候就被人侵犯过了,塞着柔软的填充物,在外边露着一个黑色的拉环。
现在那个环套在应峤手指上,只要轻轻用力,虞溪就得被迫绽开柔软的内里,“溪溪这里是不是被人插过?或者还被fork咬过?”
虞溪非常想纠正他的说法,他可是没和应峤以外的任何人谈过,位面身体原主的事怎么能算在他头上?
小美人不想留着一个残缺的舌头了。
应峤只是逗逗他,拿条餐布遮住虞溪略带埋怨的眼神,餐刀在大腿内侧划过。
嫩肉在刀下颤抖,夜宵发出一声惊喘,被固定的双腿无助痉挛着,完全躲不开fork的餐刀。
甜美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和软舌的味道略有不同,就是不知道是部位的原因还是夜宵情动的原因了——小美人的阴茎直直挺立着,但是已经被应峤堵上串珠,今晚是一滴也别想流出来了。
应峤拿餐刀拨弄几下,最终刀尖对准了下面两颗饱满的玉球。
只要把这俩小东西割下来,小美人至少在这顿夜宵的时间里只能用下边高潮了。
切取的过程很顺利,虞溪呻吟声不断,因为双腿被完全固定,即使扭动腰肢也无济于事,阴茎孤零零挺立着,倒也一直没见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