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对新牙齿还算适应,毕竟之前是个人偶的时候一直都是这样。
但是并不是很想咬奶嘴。
他的背包里现在已经没有正常水杯了,一日三餐都是奶瓶,还没有吸管,只能仰头用力吸裹,才能吃到一点勉强维生的食物。
不过为了防止小美人再被送进医院,这回无论是奶还是尿液,都添加了葡萄糖以及各类作为一个人所必须的物质。
当然,虞溪作为一个fork,还是只能尝得到应峤的味道。所以对他来说,最多也就是不会再一次低血糖晕进校医院。
但是咬奶嘴并不只单单吃饭的时候,虞溪还有一堆大号的安慰奶嘴,除了吃饭喝水,必须时时刻刻咬着。
于是虞溪再也没摘下过口罩。
他原本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但是因为虞溪那张脸是他自己原装的,导致现在明明不在校花校草评选季,他还是被轻而易举拱上了校花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不是校草,虞溪走两步就得歇一歇,眼神不好还听不清,黛玉一样的体格,并不适合当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应峤还非要在他耳边强调一遍。
虞溪正跪在茶几上往后穴塞小柿子,闻言翻了个白眼,随手拿了一个小柿子把应峤的嘴给堵上。
这是他的新工作,每天帮应教授带一份水果,第一个就是很容易被挤碎的小柿子。
虞溪对这些事还算熟练,十几颗小柿子下去,一颗也没破,小穴乖巧闭着,粉嫩的褶皱时不时缩一下。
只不过后边还是原样,小腹却已经鼓起来了,白白圆圆,让应峤忍不住伸手去摸。
虞溪后挪躲开,提醒他这玩意有多容易碎掉。
小美人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欲盖弥彰遮住自己下身某个非常自觉立起来的东西。
应峤倒也配合收回手,转而给虞溪手里放了一只吸管。
当然不是给他喝饮料,虞溪下面才刚洗过,现在膀胱四壁都泛着薄荷的凉意,粉嫩的小口被他自己撑开,环保纸质吸管粗糙的外壁碾过尿道每一处薄而敏感的皮肉,让他岔开跪立的双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吸管直径很大,等到不算尖锐的斜切端抵达括约肌,那个依旧还没软下去的小东西已经被撑到有些变形了,可怜兮兮裹着吸管,小美人撒手后上下晃了晃。
虞溪已经不自觉含了泪,模糊的眼睛看不清距离,试探着去拉应峤,把自己的手替换成应峤的,然后接过应教授手里的茶壶。
应峤直接毫不留情把吸管强硬塞了进去。
“啊!……”虞溪痛得险些把茶壶摔出去,括约肌一片火辣辣的疼,膀胱内壁也被斜切的尖端戳中,痉挛一路传到后穴,连带里面的小柿子也不老实起来,带托带梗的柿子屁股扎在柔软的肠壁上,酥酥麻麻又痛又痒。
颤抖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向两边滑开,变成一个可爱的鸭子坐。
当然,什么姿势不重要。虞溪自己眼神很差,完全看不到吸管里流出的血丝,被应峤扣住颤抖的手腕,倾斜茶壶,壶嘴对准吸管,清绿色的茶水顺着流入膀胱。
那点红色又被冲回去。
茶水不算很烫,但是显然也并不是这么一个娇弱的地方承受得住的,这具身体柔韧性差,坐成这样完全动弹不了躲不开,虞溪另一只手扶着桌沿,哑声呻吟着,颤抖的身体全靠应峤扶着才没瘫软下去。
fork的身体自恢复能力并不怎么样,过度的痛苦已经让虞溪满脸泪痕,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望着应峤,像个被摔坏的洋娃娃。
新任校花又请假没去上课,揣着满肚子的小番茄,坐在床上给自己上药。
应峤下手太狠,现在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被废去了自主排泄的功能,甬道内部粉红肿胀,就连沾药的棉棒插进去都是负担。
受害者还是个高度近视,抖着手找不准位置,红着眼睛把药扔到加害者身上,让他来给自己上药。
这和小绵羊引狼入室没有区别,应峤拽着他的脚腕扯到身边,一手揉捏小美人手感颇好的两颗睾丸。
前边受伤的小东西又不知悔改站起来,因为已经没了自控能力,从红肿的小口里滴出水液。
虞溪痛得发抖,双手攥紧床单,腹部肌肉绷紧,一不小心挤破了里面的东西。
从外边当然看不出来,只是小美人是个诚实的小美人,仰面向上大口喘息,断断续续和应峤认错。
别人都是讨赏,偏他讨罚。
应峤用力捏了捏手里柔软的小东西,和他提议,“不如做个手术,把你这里也缝起来,和上个世界一样的,怎么样?”
虞溪觉得不怎么样,湿润的眼睛瞪着他,拍开应峤的手,作势要翻身下床。
这并不能算作是一种拒绝,这是勾引。
小美人正把一对软臀露在应峤面前,明晃晃提醒他这个小东西今天还没有被惩罚,它还是白嫩的,欠一顿抽打。
应峤从不会手软,迅速抓住虞溪两腿中间那个刚被捏得粉红的囊袋。
虞溪腰身一软,被拽着这么个敏感又脆弱的小东西拖回去,强烈的痛感又激得他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