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的手帕已经湿透了,开始逐渐往更深处滑去,虞溪自己捏住脖颈,艰难抑制住想要吞咽的本能,埋进应峤衣服里小口小口喘息。
应督主对自己的小脔奴不可谓不上心,瞧见他反应奇怪,稍微调整姿势,一手托着虞溪的屁股,一手掰着他的下巴左右查看。
虞溪睁着一双沾泪的眼睛瞧着他,自觉张开嘴巴,示意应峤把帕子取出来。
他自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甚至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属,好叫其他觊觎应峤的人都仔细考虑考虑。
毕竟虞小阉奴很清楚自己的脸有多漂亮。
只是他的应哥哥惯会折磨人,偏也不肯给他取出来,捏着小脔奴颈上的金环,又扣紧一格。
呼吸更困难了,虞溪不自觉张开嘴,被堵塞的喉口发出颤抖的空气摩擦声音。
长公主殿下尚未婚嫁,故而也是住在宫里,没一会儿功夫也就到了,只见这位倾国公主斜斜倚靠在软枕上,衣衫散乱,粉黛蛾眉一并未着,病恹恹垂着头,像是一副标准的美人画卷。
公主殿下容貌确实艳绝,如果不和虞溪作比的话。
到底也没人真敢说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比不过一个阉贼手里的玩意,可是公主殿下自己长了眼睛,又一回瞧见应峤怀里露出张绯红面容的小脔奴,气到险些又晕厥过去。
她是真病了,湿着身子吹了一夜冷风冻病的,为的就是把应峤叫来,既然这厮色诱没用,那就用点别的手段把生米煮成熟饭也行——毕竟这位督主大人可是个假太监。
应督主还确实不知道她的想法,毕竟他是个假太监的事连最亲近的虞溪都不知道。
但架不住公主殿下是个重生的。
她上辈子被她那昏庸无能的兄长嫁到了西北,名义上是王妃,实际上还要受小妾们排挤,郁郁而终,这辈子不想再过苦日子,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直接和督主大人这个幕后的真正掌权人打好关系,尤其这个男人还跟上辈子有些不一样,身材好样貌好,再加上有权有势,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另外的出入就是虞溪,上辈子的督主只是个相貌平平的阴柔男人,身边带的都是黑衣的东厂精锐,哪里会有这种漂亮的花瓶玩物。
漂亮花瓶此刻正可怜兮兮装柔弱,仰头软软瞧着应峤,要不是现在做手脚太明显,恐怕还能直接给自己来一掌,震出点内伤,保证比床上的长公主更柔弱可怜。
应峤本来也没打算放开他,施施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开始关心公主殿下的身体。
这一关心就关心到了饭点,长公主邀请应峤一起吃午饭——毕竟小奴隶上不了饭桌。
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但是应峤的身份哪里有人敢说什么,哪怕是他真的把公主殿下收了,皇帝也只会乐呵呵把妹妹送进应府。
眼看应峤真的想答应,虞溪咬咬唇,拉着应峤的手放在自己腹部,费力开口,“应……哥哥……溪溪……饿……”
小脔奴每日只有中午可以稍微吃点东西,早上没有,晚饭全看应督主心情,现在有点诉求再正常不过,毕竟他的饭食可都是应峤专门请厨子做的,在公主殿下这可没有。
应峤也宠他,婉言拒绝了公主殿下的邀请,只略略惩罚一下怀里不听话的小东西——隔着衣物揉了一把他身下的尿道锁。
虞溪打了个尿战,闷闷咬住唇,把自己埋进应峤怀里。
事后公主殿下是如何记恨他的,虞溪并不放在心上,仗着应峤宠他,偷偷冲公主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公主殿下咬碎了银牙,好险在应峤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维持住了脸上微笑的表情,心里把姓虞的小贱蹄子里里外外骂了一遍。
虞溪和自己的情敌斗胜一回,心情大好,攀着应峤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应峤挑眉,“溪溪只亲脸吗?”
虞溪被他扣着后颈,十分顺服的凑到他唇边,柔软的小舌头顶开唇齿,主动和应峤交缠。
小脔奴呼吸不畅,头脑都有些眩晕,一双晶莹的温柔眼痴痴看着应峤,突然又不合时宜的想起督主大人对着公主时体贴的笑容,委屈的落下泪来。
应督主见惯了小东西流泪,草草给他擦拭几下,沾湿的帕子又一次塞进小脔奴嘴里。
眼泪的味道又咸又涩,小脔奴皱皱眉,叼着帕子仰头,又一次亲在应峤唇上,非要督主大人也尝尝自己苦涩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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