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该销毁掉的失败品被这个研究员偷偷养起来。
漂亮的小家伙只认糖不认鞭子，好哄的很，又说不了话，不会因为吵闹招来别人的怀疑，是个再可爱不过的小宠物了。
应峤也喜欢，尤其虞溪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双和往常很不一样的樱桃粉兽瞳因为环境黑暗扩散开，不像蛇，像小猫。
同样淡色的唇微微张开，分叉的蛇信晃了晃，因为距离太近，轻而易举被应峤叼进嘴里。
蛇信上收集到的信息量陡然增多，视力很差的小蛇立刻皱眉，揪着应峤的脸颊让他松嘴。
那只接过鞭子的手还淌着血，蹭得应峤脸上都是，但是小蛇看不清楚，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个什么物种，试着控制长尾，甩在应某人身上。
白化变异只是让他体内无法产生色素，所以相比白色，透明色更适合形容这只脆弱的小美人，排列密集的鳞片根部依稀有血色透出来，更薄一些的腹麟几乎没办法完全掩盖住血管的脉络。
应峤顺势揪住他的尾尖，知道小蛇因为基因融合不太成功，无论是蛇种的听力频率还是人种的听力频率，接收都不怎么样，非常贴心的附在虞溪耳边道，“溪溪，尾巴盘上来。”
虞溪收回了信子，整条蛇都温顺了许多，缓慢调动肌肉，把几米长的大尾巴全都盘到应峤身上。
大约是被长时间圈养虐待，这条华而不实的大尾巴没有半点力量，单是把自己搁到应峤身上的动作就把虞溪累的喘息不止，凉玉一样的身体上浮出大片的粉色。
白化病见不得光，屋子里昏暗的很，虞溪自己瞧不见，拿升温后还是很冷的身体在应峤身上贴紧磨蹭。
蛇尾细麟反射出微光，衬得这只漂亮小蛇格外天真无瑕。纯白偏银色的大波浪长发披了满背，欲盖弥彰遮住身后被掀了鳞片的粉白色泄殖口。
握住腰的手掌微微下移，实验员白色的手套一指没入柔软的洞穴。
虞溪下意识挺直腰，双手攀着应峤的肩膀，尾巴尖回卷，肉眼可见的变成熟透的樱桃红。
应峤只是随意揉按着，浅浅试探着这个小洞和人的后穴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更软一点。
一点抗拒都没有，仿佛他就是现在把整只手都塞进去，乖顺的小家伙也会全盘接受。
应峤眸色深了几分，另一只手把小蛇卷了个圈的尾巴尖攥进手里，“溪溪这里挂上铃铛吧，走到哪响到哪，永远也别想离开——”
应峤没能说完，近乎偏执的话被一个轻柔的亲吻打断，苍白脆弱的小蛇仰头凑过来，忍着信息过载的晕眩感，拿尖细柔软的信子勾住应峤的舌尖。
操一条蛇是并不怎么优雅的事。
至少在他俩过来之前，私自饲养失败实验体的研究员还没真上过。
但是应峤对此半点障碍也没有。
蛇的尾巴没法分叉，苍白的小蛇被他按着双手趴在桌上，腰胯的位置正卡在桌沿，完全禁锢的姿势，只有更长出来的几米白尾巴还算自由，缠绞在应峤腿上，细鳞摩擦着实验服，从尾尖蔓延开绯艳的颜色。
冷血动物的穴也是凉的，于是入侵者的温度更加难以忽视，虞溪被烫得发抖，玫粉色的兽瞳收缩成窄窄一条，盈着同样清透的泪水。
满背的长发撩开，其下却不是白瓷一样的肌肤，是一幅未完成的纹身，枯骨缠花，蛇人异类的骨架，红色浓稠欲滴的蔷薇。
犹戴着实验手套的手顺着脊背一一抚过，隔着薄而柔软的皮肉，清晰感受到下面和纹身一模一样的骨骼走势。
蔷薇花刺缠绕而上，是禁锢，是肮脏的欲望。
侵略者的动作陡然加重，几乎要到了小蛇无法承受的地步，白尾巴越发用力绞紧，又在完全绷紧的下个瞬间松散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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