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在不知廉耻的勾引他。
应峤自认不会因为这点酒精就失了理智,实在是这只小鸭子欠调教得很。
虞溪看不到,等了许久也不见某人有什么动作,又往前凑了一点,仰头,顺着他的下巴亲到唇边。
红酒配美人。淋过红酒的小鸭子褪下廉价的外皮,每一片羽毛都柔顺舒展开,比那些珠翠绕身的少爷小姐还要高贵。
应峤握住那只精致的笼子,侧头躲开他的亲吻,声音听不出来喜怒,“这是谁给你锁的,嗯?”
谁给锁的。
虞溪被酒泡晕的脑子稍稍转了一下,一时间有点无语。
这不是应峤给他锁的么?
从灵魂到实体,钉了个透。
但是还没等虞溪开口,某人却又放过了这个话题,托着小美人的屁股,把他压到床上。
这种问题没办法跟一个短暂失忆的人解释,虞溪顺势勾住应峤的腰,打算还是先把人睡到再说。
睡一回,传输些能量过去,大概离恢复也不远了。
不过那时候的虞溪对自己另一半的了解还是不太够。
床上束缚的道具从镣铐到绳索一应俱全,应峤直接抓着小鸭子纤细的脖颈,麻绳缠绕,捆紧,吊高。
他的手法出人意料的熟练,醉酒的小美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迫跪直身体,极力仰头才不至于无法呼吸。
拉伸延长的身体暴露出下边的锁具,无论是材质还是精细的工艺,完全不是一个卖身的小鸭子自己买得起的。
小鸭子的手还攥着应峤的衣角,并不反抗挣扎,口鼻并用的呼吸听起来颤抖而破碎。
可是一切的惹人怜爱在“有主”的前提下都显得无比碍眼。
应峤向来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到了他手里的鸭子,不可能再飞得出去。
呼吸不畅的小美人又被掰着下巴堵上口塞,完全超出承受范围的长度,被层层捆缚的脖颈没有更多的空间,脆弱的粘膜受到挤压,摩擦,还是只能被生硬地压缩。
喉管整个都被填塞。
那双精致的,朦胧的黑眼睛沁出泪水,连眼尾都晕开绯艳的红。
“咔哒”,环扣锁死,小鸭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想要把自己从几欲窒息的境地里解脱出来。
却被某人中途握住了手腕。
小巧流畅的喉结没了上下滚动的空间,被酒沾湿的白衬衫黏在身上,能清晰的看到小鸭子起伏不定的胸脯——还有上边镶嵌的一对淡色乳钉。
这真是个让人惊喜不断的小鸭子。
那双手被强制捆在身后,小臂交叠,依旧是粗糙的麻绳,半湿的衬衫袖子已经被撸起来,应某人毫不保留的力道轻易在上面留下玫红的印记。
虞溪被迫挺胸跪着,视觉的缺失导致耳朵越发敏感,他听到应峤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还有……水声……
小鸭子极度费力的呼吸骤然染上哭腔,被应峤咬住的胸脯起伏更为剧烈,又碍于脆弱的敏感的乳尖还被他衔在嘴里,不得不更努力挺胸,后弯的腰身绷成弓弦。
是红酒的香味。
灵活的舌尖隔着衬衫布料挑逗那块被咬到充血的肉块,又裹住吮吸,像是试图从中喝到奶水。
令人尾椎都一并酥麻起来的挑逗只聚集在左边,酒精上头,于是右乳的空虚越发明显。
他说不了话,只能徒劳顶了顶胸口,打转的泪水最终还是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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