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可他还是乖乖听话，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眼前的人。
……
几天之后，应峤的实验室被查封，原因是违规饲养失败实验品。
那条漂亮无害的异类人蛇要被送去拍卖。
照片里，纯白的小蛇扶着箱壁仰头和男人亲吻，被银环禁锢的颈，遍布鞭痕吻痕的雪白皮肉，隐约可见铺满纹身的背……
无数富豪提前到实验室预订这个异端尤物，价格甚至已经快要达到其他成功研究成果的水平。
三天后，交易成功，小蛇被装在笼子里送进富豪家里。
又三天，中央警署发布通缉，全域搜寻逮捕一只半人半蛇的白色生物，备注，“此蛇攻击性极强，请广大民众不要轻易靠近。”
再三天，一位自称“应先生”的训蛇大师成功捉到逃犯蛇，中央警署聘请他作为专门的监察员，监视并对其进行看管惩罚。
……
“擦伤、烫伤、子弹贯穿伤，骨折……唔，有哪里不太对……”应峤做完了手续交接，终于有时间检查自己几天没见着的人蛇老婆，放到小床上给他洗澡擦药。
虞溪早被他一支麻醉弄晕，乖乖巧巧趴在床上，沾血的黑发有几根贴在脸侧，灯下的白化小蛇有种不似真人的剔透感，一点也没有之前十步杀一人的气势。
直到涂完药，要给小蛇修复后背的纹身，应峤这才注意到问题在哪，首先，白化种怕光，其次，虞溪这个世界不是黑色头发。
于是原本不必醒着忍受的疼被一根强制唤醒药剂带到小蛇面前。
睁开的玫粉色眼睛缩成窄窄一条，蛇尾已经率先甩出，用力卷住袭击自己的人。
尾尖的铃铛声音有些哑，几乎盖不住骨骼摩擦的声响。
“啧，溪溪现在应该是个重伤濒死的嫌犯。”应峤随手扔掉药剂，把那只异常依旧完整光亮的小铃铛连同尾尖一并收进手里，平整的指甲掐住铃铛穿环露出的一点软肉。
几米长的大尾巴登时没了攻击性，触电一样抽搐两下，然后软软散开。
强制开机的脑子还有些昏沉，直到某人又顺着鳞片一路向上，扒开了没有鳞片保护的小洞。虞溪轻喘一声，终于醒过来，侧过头去看某人，眼眶滚落生理性的泪水。
“醒了？”应峤笑笑，俯身在小蛇唇上印下一个亲吻，然后顺手把电击棒塞进小蛇已经被捏软的小洞里。
“解释一下你的头发还有不畏光的体质？”
冰冷的金属器具寸寸深入，虞溪想躲，但是疲惫的身体和在某人面前倒扣成负数的能力并不允许，苍白的脸颊上泪痕愈多，像是遍布裂痕的水晶球，脆弱可怜。
“还是说不了话？”电击器已经到底，只是老婆这一副已经要受不了的模样……应峤有些担心，又一次落下一个轻轻的吻，道，“灵魂受伤了？给我看看。”
这倒还不至于，虞溪被他亲得没脾气，吐出信子碰了碰难得温柔的某人。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莫名其妙揭过，才准备好的电击审讯不了了之，上一秒还是个嫌犯的小蛇被某人宝贝似的揣在怀里，哄睡并且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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