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翊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深陷情欲中的男人,薄唇轻启,带着一点勾人的魅惑。
“想要吗?”
孙大龙头脑不太清醒,茫然地看着他,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
苏翊眉头微皱,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他脸上,“贱货,想不想被我操?”
迟钝的脑子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苏翊说了什么,他像看到救星一样哀求:“操我!操死我!让我射!”
苏翊再度勾唇,趾高气昂地说:“求我。”
“求你!求你操我!操烂我的前列腺!操射我!”
情欲彻底冲昏孙大龙的头脑,为了能痛痛快快的射一次,什么都肯说。
“贱狗,哪里想被操?还不快点露出来。”
孙大龙思考了一下,用手抱住粗壮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把下体暴露在苏翊眼前。
光秃秃的下体只有两颗孤零零的卵蛋,捞起囊袋能看到断根的伤痕,颜色浅淡光滑,中间的尿道口被抠的有些红肿,未射干净的精液混着尿液顺着会阴下滑到肛口,导致整个肛口湿漉漉的,那里也被抠肿了,此时正欲求不满地收缩着。
苏翊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淫荡的肠肉饥渴地蠕动,异常热情地嘬着手指,没嘬几下,一股热液喷在指头上。
苏翊抽出手指,嫌弃地把满手淫液擦在孙大龙抖个不停的大腿上,嘲讽地说:“你不是说自己是纯爷们吗?纯爷们的屁眼还会喷水?”
孙大龙答不出来,他只会意乱情迷地摇着屁股浪叫:“别走……还要……操死我……”
苏翊冷笑:“真贱!”
“我贱!操我!操我!”孙大龙难受极了,健壮的身体扭过不停,他想发泄,不管苏翊怎么羞辱他,他脑子只想着射精。
苏翊终于如他所愿,他抓住孙大龙的膝盖,用力向下压,把两条长腿掰得更开。尺寸不大,甚至有些秀气阴茎在不停收缩的肛口上蹭了两下,狠狠捅进去。
孙大龙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层层叠叠的穴肉饥渴又热情地夹着肉棒,淫荡的后穴像婴儿吃奶的嘴一样卖力吸吮,把带给他快乐的性器死死锁在穴内。
苏翊不知道操过孙大龙多少次,非常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龟头狠狠碾压过前列腺,快速又凶狠的反复撞击那里。
孙大龙的后穴并不敏感,平时就算被操的狠了,也能咬牙挺住,可在春药的作用下,前列腺爆发出惊人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神经网上炸开,劈里啪啦的烧过全身,彻底将他击穿。
“好爽!干死我!干死我!”硬朗的脸上流露出与之不符的淫荡表情,覆了一身薄汗的健壮身体哆嗦个不停,肉穴死死咬住性器,每次抽出,他都抖着屁股追上去,用脆弱又敏感的前列腺迎接凶狠的龟头。
近乎崩溃的快感像刀子一样凌迟孙大龙的神经,摧残他的理智,为了获取更多的快乐,他像以前被他操过的女人一样叫床:“大鸡巴好厉害……干烂我……操死我……”
苏翊立刻加快速度,施虐似的疯狂撞击脆弱前列腺,把孙大龙操的叫都叫不出来。
苏翊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被操得双眼翻白,流了一脸口水的孙大龙,内心前所未有的畅快,这些身体健康,身形健美的人不是嘲笑他像个女人吗?可不还是被他压在身下操的直翻白眼,越是硬朗,越是桀骜不驯,??他越要把他们调教成发情母狗,让他们求着被自己操,这种报复性的心理快感甚至超过生理快感。
“贱狗!”苏翊一巴掌狠狠抽在孙大龙的脸上,孙大龙的头被打歪,脸上浮出五指痕迹的红痕。
“啪!”又一巴掌落下去,随后是接连不断的巴掌落下,苏翊一边扇孙大龙的脸,一边凶狠地操他。
孙大龙的神智完全被情欲掌控,不躲闪也不反抗,疼痛反而让快感更加强烈,整张俊脸被打的面目全非,依然露出淫荡又下贱的表情。
孙大龙在疯狂的抽打和操弄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蜜色的身体猛地绷紧,肠肉疯狂痉挛收缩,浓白的精液像尿一样从残缺的尿道口流出,淌的哪里都是。
随着精液的射出,药效终于慢慢退去,理智也开始回笼。孙大龙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下体明显的操弄感唤醒他的记忆。
孙大龙身体僵住,毫无血色的唇哆嗦个不停,最终发出痛苦到极点的低吼。
他的表情屈辱又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那个像发情母狗一样求操的人是自己。
他死死咬紧牙关,眼泪却不受控的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流出。
这是他第二次哭。
然而,孙大龙的痛苦只是取悦苏翊的工具罢了,苏翊居高临下地看着神情悲愤的孙大龙,毫无怜悯地抽出阴茎,射在那张被抽打的面目全非的脸上。
之后的日子里,苏翊变本加厉的折磨孙大龙,给他注射大剂量的春药却不操他,冷眼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得像是失智的雌兽一样露出各种丑态,直到孙大龙像狗一样舔他的脚和阴茎,他才会施舍般地操他一次。
他还让孙大龙用尿道棒玩弄自己残缺的尿道,失去了阴茎的阻挡,尿道棒可以轻松顶到前列腺,给饱经情欲折磨的人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