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的养子们都很清楚,少主是最与众不同的存在,父亲罚他时千万不要出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环看着他满嘴血却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心中又怕又心疼,却只敢捂着嘴默默的流泪。
好在父亲这时也没注意怀中流泪的少年,一心一意的惩戒不乖的少主,他将沾着血迹的耳钉放在一旁,捏着他消瘦却柔软的脸颊,拇指碾过那些被针刺出的伤痕。
他还是哭了。受罚惯了的他本该坚强,却被过载的恐惧和痛苦击垮,被捏着脸,把玩这舌头,呜咽着流泪。
单薄的少年跪在身下,嘴角是血,眼角落泪,可怜极了。父亲终于满意了,赏赐似的把耳钉按在了舌根,他猝不及防的干呕,而后又顶着狼狈的脸道歉。
“这几天就带着耳钉。”耳钉的位置太过靠后,如果要带着那是连饭也不能吃了,他不敢提醒父亲,只能含糊的应下这苛刻的要求。
堂堂一家少主,这下真的过的连下人也不如了,每天伏低做小的跟在家主身边伺候,三餐也只能用两碗米汤打发。
他饿的腿脚发软,胃肠痉挛,还要被一时兴起的父亲叫去屋里发泄欲望。少年的身体本就纤细,这饿了几天就更显单薄,父亲一只手就环过了他的腰,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几天瘦了不少。”
“是。”他眼前发黑,小心翼翼地试探,“会不会硌着您了?”
父亲掐着他柔软纤细的腰,说:“手感比以前好。”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小心的靠在父亲的怀里,任由他把玩自己饿的变形的腰肢,语调顺从而孺慕:“您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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