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岳浑身瘫软地摊在毛毯上,布满指痕的大腿凄惨地岔开,无神的眼睛愣愣的,泪水染满了脸颊,一副明显的自我厌弃的模样。然而被宫宜毫不留情地这么一弹,瞬间就被疼痛拉回了神智,绝望挣扎地想要起身。
可是宫宜怎么可能放过他,立即恶劣地摆动起了强劲的腰身,将【龙族】天赋异禀的没有不应期的迅速恢复了精神头的阴茎再一次顶回了湿软的穴中。守岳被顶撞得双腿一颤,又酸软地跌回到了原位,被宫宜恶劣地抓着窄腰凶狠地压在胯下,似乎存心要把他再次艹尿一样,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征伐。
“啊哈……不…不要…啊……”一记接着一记的猛烈艹干,次次都进入到敏感红肿的宫腔口以及碾压过酸胀的前列腺,守岳根本来不及陷入被艹尿的自我厌恶太久,就再次被艹得淫水肆溢,发出不停的浪叫声。
宫宜的性欲或者说【龙族】的性欲实在是太强了,狰狞粗壮的阴茎射了三次,还是能一如既往地把守岳的宫腔艹得快感极致到生疼,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守岳的胸膛不住的起伏,被持续的快感灌溉得完全承受不住了,只能拼了命地抓着宫宜粗壮的臂膀小声呜咽着求饶:“求,求……啊恩……求……不行了……要……要被艹烂了……啊啊……”
可是不管守岳如何哀求,宫宜都没有理会,只是专心致志地捣弄着守岳两个湿淋淋的肉穴。哪怕守岳再一次被刺激得高潮了,喷射出浅黄色的尿柱,依然没被放过分毫。
“不……不……啊恩……不要了……”守岳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吐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无声崩溃地哀哭着,年轻俊朗的面颊被泪水混着唾液弄得到处都是,饱满的双唇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主人克制不住的牙印和创口,显得狼狈极了,也可怜极了。
宫宜看着看着,不知道是不是洁癖被前面的射尿治好了的缘故,心中冒出了莫名的感觉,让他满不在乎地拧着身躯凑近,低头与守岳交吻在一起。
守岳似乎有些吃惊,但还是怪乖觉地与宫宜缠吻了起来。
这是这辈子的两人第一次接吻,更是宫宜两辈子里第一次吻人。这辈子的守岳也只是在和褚晴偷溜下山看小黄书时,在褚晴的允许下亲吻过她的脸颊,尚且不敢进行到更亲密深入的阶段。
两人虽说是都第一次,可还是宫宜更胜一筹。毕竟是他了在上辈子看了二十多年的活春宫的老司机,很快就摸到了亲吻的窍门,不一会儿就把守岳吻得更加欲火焚身。
宫宜向来是全面的人。上边接吻,下边也不含糊。他摆动着强劲的腰肢,毫不迟疑地就将阴茎重重捣进守岳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往复数百次,才再一次恶狠狠地将守岳淫荡的双穴用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
守岳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明亮的洞穴多久了。他只知道每当他从昏迷中清醒,迎接他的不是身体内部高涨的情欲,就是【龙族】那两根粗壮的阴茎。
他在没日没夜的激烈性事中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淫荡的自己。甚至于现在一觉察到身体有了发情的症状,都不用等身边的【龙族】反应,就自觉主动地爬上对方粗壮的膝盖,在对方冰冷的竖瞳的注视下,用两口外翻着媚肉的穴主动艹上那恐怖的阴茎,然后把自己的奶头送入对方的口腔。
即使在接连不断的情事中又陆陆续续地被艹尿了几次,但他也没了最初的羞耻感和自卑感,反而渐渐从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并愈发的沉迷其中。
也因此,守岳的胸乳和两口穴根本没有休息和恢复的时间,一直处于过度使用的状态。他的双穴被彻底的艹开,宫腔和肠道持续灌满着滚烫的精液,导致根本合不拢;乳晕和乳头已经成了深红的色泽,乳头甚至被吮吸玩弄到有了小指般的长度,淫荡地缀在麦色的胸脯上,如同哺育了多个孩童的妇人,硕大到晃人眼。若不是【龙族】每次在性事后都会好心地给他吃上几颗的灵丹妙药,他怕是要死在那无穷尽的发情状态和频繁的性事之下。
所以现在的守岳,和被囚禁前的那个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被囚禁前的他,虽然已经略有些风情,但大体上还是带着少年般的稚嫩天真。而如今这个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精液灌溉的他,周身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色情到晃人眼。
此外,还有个更加让人在意的事,那便是守岳竟然无声无息地结了丹,到达金丹期了。虽然他不知道这段被禁锢在洞穴的时间到底有多长,但绝不会超过半年。就凭借着这不到半年的性事,他居然从筑基初期晋升到了金丹期。放在【灵界】万年的历史中,也是炸裂到让人膜拜的存在。
该说这个【龙族】的实力太厉害呢,还是该感谢这个该死的【阴之体质】呢!
守岳自我嘲讽着,但身子依然乖觉地爬到旁边的龙族身上,扶着对方高高翘起来的丑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肿穴,熟练地上下吞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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