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色下,两人共一骑在广阔的草场上驰骋。
楚恒侧身靠在宋燃青的怀里,双手软绵绵地搂着他的脖子,意识随着身体攀升的温度在逐渐涣散。楚恒勉强打起最后的精神,断断续续地和宋燃青交代情况和安排。
“是陶郁下的药,朕身边可能还混进了他的人。”
“再跑远些。”
“结束了若回不去,就直接骑马回京。”
“对了,宋卿今日狩猎和现在的表现,朕都记得,回去就给封赏。”
“陛下!”
听着楚恒越说越没边的话头,宋燃青连忙出声打断。
方才他半搂着脸色潮红浑身滚烫、明显是被下了春药的楚恒,在营地心惊胆战地躲着人,好不容易到了马厩带走了御马。
他抱着楚恒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却没有目的地。
更让他无措的是,楚恒在他怀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被情欲折磨的灼热,直至气若游丝、即将失去意识之前,仍放心不下自己的处境,甚至还可笑地和他谈论日后的封赏。
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环在楚恒腰间的手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楚恒完全没有了挣扎的想法,只勉强扭回头看了眼在视野里已经化成了一个小黑点的营地,终于彻底放松地倒靠在了宋燃青身上,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停吧。”
宋燃青抱着楚恒下了马,找了处有几丛杂草遮挡的地块带楚恒躲到了后面。
宋燃青自己从没有什么洁癖,但楚恒不一样,天底下最矜贵的人,怎么能赤身裸体地躺在泥土地上?
宋燃青想也不想,先解开自己的外衣垫在了地上,再一边哄着刚被搁置下来就在一旁难耐地夹起双腿磨动的楚恒,一边一层层地脱了他的衣服垫在他身下,最后又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腿,从一前一后两个黏糊糊的穴里拽出了楚恒湿透的白色亵裤。
那根比起常人来也相当傲人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硬起顶在透出肉色的亵裤上,随着衣衫的褪去,翘起的肉棒立马可怜兮兮地跳了出来。
宋燃青伸出温热宽大的手掌,却刚触到茎身上就被楚恒颤抖着躲开了,“痛……”
宋燃青拉回楚恒把他半搂进怀,轻拍摩挲着他的腰侧,再度将手贴上皇帝硬到流水的阴茎。
与温柔撸动的动作相反,宋燃青表情很淡,根本没人能猜到他却是正在心里把那陶郁千刀万剐地凌迟。
陛下泻精本就困难,再加上春药的作用,欲望一股股接连不断地涌上,刺激着阴茎高高翘起,但楚恒又射不出来宣泄无门,那些淫毒只能全堵在里面,胀得龙根越来越紫越来越痛。
更该死的是,他明明已经确定了自己对楚恒的心意,却在看到平日里那样高高在上、万民前备受敬仰的人,在他身下因为情欲痛苦挣扎到落泪,内心竟然泛起诡异的满足和快乐。
宋燃青眼中欲色翻涌,看了眼楚恒无法发泄欲望而扭曲的脸,深深呼吸,压下躁动的念头,缓缓却坚定地掰开楚恒绞紧的双腿,并拢两指在湿漉漉的穴口浅浅抽插了两下,再度深吸气,尽力排空个人迭起的恶念,一个挺腰把早就硬如烙铁的阴茎送进了花穴里。
穴里湿滑不已,硕大的龟头一路顶开重重软肉,重重碾过花心一直插到了底,两人俱是长长叹息一声。
毕竟少年人开荤还没多久,这几日没做可憋狠了,再次感受到紧致嫩肉的包裹,宋燃青用力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伸手捏过楚恒的下颚,把暴虐的念头化作了温柔的舔吻。
他边吻边观察着楚恒的表情,试探着猛操了两下,被楚恒哼唧着推拒:“太深……”
宋燃青便揉揉他腰让他放松下,把鸡巴退出来了一些,就再穴口附近操,时不时加重些力道磨一磨花心。
结果还没多久,楚恒又甩着手臂不老实地挣扎,像是埋怨似的喘叫:“操里面呀……”
宋燃青简直没了脾气,咬了口楚恒的鼻尖,再次反复提醒自己:抚慰好陛下,今天我只是一个玉势,不要欺负没意识的人……
只能收了些力道整根整根地抽拔性器,宋燃青狠狠顶过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颇为仔细地照顾楚恒喜欢的所有敏感点。
挑剔的皇帝陛下这才满意,展了眉低低地喘息不止。
可早就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子,只是这般操弄花穴根本无法满足,没被伺候多久,楚恒浑身上下又逐渐从骨子里泛出细密的痒。
他不由自主地绕着胸口揉捏乳肉,却依旧不满足,哼了两声没忍住又掐上了两个红艳挺立奶头。
“嗯、爽……”
他毫不怜惜地挺着胸掐揉自己的奶子,两指一夹使劲把奶头扯到最远,又哭喘着喊痛松开手,一眨眼却又掐紧了那颗小红珠把它扯得东倒西歪。
宋燃青被楚恒自慰揉奶的浪荡模样刺激得鼻腔中生了一阵热流,他暗道不妙,赶紧停下动作从身下垫着的衣袖里翻找到帕子,胡乱地塞进了鼻孔里,模样滑稽极了。
若是楚恒意识清醒,定然会眉头一挑,勾着唇角嘲弄他是“小朋友”,但此刻,楚恒玩弄着自己的胸,脑中一片混沌,突然灵光了一下,也只是意识到压在他身上的这人分明也长了两只手,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操着他的穴都不知道帮他解胸口的痒?
楚恒呜咽一声,嗓音软绵勾人:“奶子痒呀……”
宋燃青捂着发热的鼻子,吞吞吐吐:“需、需要臣怎么做?”
“呜呜打打它。”
年轻人沉默了一下,将手覆上楚恒的胸肌,只是轻轻揉着他白嫩的乳,身下挺操的动作却逐渐加快,打桩似的凿透最深处的穴眼。
花穴被伺候得有多爽利,得不到重视的奶子就有多空虚。
楚恒脸颊滚烫,急得眼泪汩汩流出,在狼狈的性事里,表情却还不自觉地带着上位者的气势,眼睛半眯眉毛竖起。若是去了泪水,这副模样放在金銮殿上,足够吓得满朝文武跪下请罪。
但现在是在床上,不,甚至只是幕天席地的草地上,一国之君朝他摇胸晃乳,只为祈求他给予的疼痛和欢愉。
宋燃青咧嘴一笑,在楚恒开口前高高扬起了手,对准了两边旷了许久的乳头连扇十几下,扇一下下面狠狠顶着操一下,打得那对乳荡出淫糜的肉波,整个胸口都泛起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好痛!啊啊喷了……”
那口水逼里早就淫水泛滥了,一个抽插就咕叽咕叽地响,但造访此处多次,他有没有潮吹宋燃青自然还是清楚的。
宋燃青笑着牵过他的手压在他身侧与他十指相扣,又去够着他唇黏糊糊地索吻,“还没呢,楚楚小骗子。”
楚恒乖顺地任他啃咬,抖着胸朝他撒娇,“那你再扇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