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男鬼见他这般古怪举动将牙刷往地板一扔“装模作样的,我才不怕......”
铛————!
脑内忽然传来一声古朴的撞钟声,男鬼感觉钟声自他体内撞击出一阵激荡,他的五脏六腑怕不是被这个声音撞的挪了位置,整个鬼摊倒在地上,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气。
师元白嘴上不停,那撞钟声越来越响,到后面男鬼几乎无法喘息,也感知不到自身的存在,但体内铛、铛、铛的钟声却越发悠扬,身体被这个声音堵的几近窒息。
见他如此痛苦,师元白的火气才稍有缓和,他不免打量起男鬼的身子起来,看上去二十出头年岁不大,身材却颇为丰满壮实,又身高腿长,撇开爱骂人这点不谈,举止间动作体态都十分挺拔,猜得出这家伙生前家教应当不错。
脸嘛....有种虎里虎气的帅气,是那种浓眉大眼老式帅哥的长相,脸型棱角分明,但五官生的钝,瞪着人看的时候感觉又憨又凶,不得不说还怪讨喜的,脾气这么暴躁,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被身边的人宠坏了。
想来也是缺少调教,既然碰着了,师元白不介意替他父母代为管教对方。
师元白用手背拍了拍男鬼的脸,柔声问:“现在可以学乖了吗?”
男鬼神志不清间听到师元白的声音,他恍惚了一会才分辨出对方说的什么,再这样下去非得要魂飞魄散了不可,求生欲让他浑噩的点头。
钟声停止,回音在他体内回荡了了一会后也完全停住,但还能感觉到耳中的嗡鸣,男鬼抬头看向师元白的眼神中不免多了几分怯意,让对方很是受用。
师元白像摸宠物一样摸着男鬼的脑袋:“既然能学乖了,现在去把自己弄乱的屋子整理好,还有,我有洁癖,地板记得拿布块用手擦。”
男鬼耸拉着头不做声,从表情也能看出本人极大的不乐意。
“杨星洲,听见了没?”
男鬼也正是杨星洲抬头讶异的看向师元白:“你怎么知道老子的名字?!”
师元白一把拎起杨星洲,扯了布塞他手里:“算的呗,你该收拾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了。”
杨星洲虽然暴躁,但也不是傻的,多少能猜出这傻逼懂术法,鬼遇到术士再不认怂,说不定对方能把自己骨灰都扬了,他再三权衡后决定还是先保住鬼身比较重要。
有一就有二,师元白使唤杨星洲一回后,便有了第二回、第三回,到后面几乎所有的家务都落到了杨星洲手里,师元白虽然不杀他,但是手段多的厉害,每回杨星洲一有反抗的心思便被他好一番整治。
师元白虽然是人,但干的都不叫人事。
“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老子活着都没这样让人使唤过,他以为我是什么?天生伺候他的仆鬼吗?!”
杨星洲把布块往地板一扔,跪坐在地上,心里直冒火,自打那次后,他是一天都没歇下来过,不是擦地板就是按摩捶背、洗衣服...那么大个洗衣机摆在卫生间,狗眼瞎了吗,非要他手洗。
“你骂谁狗东西呢?嗯?”
师元白叼着烟从房间走出,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操你妈个狗东西!我要杀你!!!杨星洲咬牙控制住自己逐渐狰狞的脸,面无表情的摇头:
“我没说话,你大概听错了吧。”
“去给我削个苹果,削的好看些,丑了没食欲。”师元白跟个大爷一样挥了挥手,眼都不抬的使唤他。
杨星洲捏着拳头去照办了,等他端着盘子过去,对方手里还夹着烟好似是睡着了....杨星洲的目光暗了暗,伸着手试探的往师元白的脖子掐去,这个人一死,他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忍气吞声的当孙子,光是想想都能让他兴奋的鬼眼发光。
“你在干什么?”师元白突然睁开眼睛看向杨星洲。
杨星洲浑身冒出冷汗,他垂下眸子,用竹签给师元白喂了块苹果嗫喏道:“没什么,苹果削好了。”
“啊,这烟没劲,不想抽了。”不等对方说话又将抽剩下的烟塞到杨星洲嘴中,杨星洲不知这烟他一个鬼为何会能吸进去,不会抽烟的他被呛的流着眼泪咳嗽,师元白见状恶劣的大笑了起来。
“以后还是老实点才对你有好处。”说完师元白愉悦的轻哼了一声,用穿着人字拖的脚点了点地上的烟灰:“喏,擦干净。”
太屈辱了!!太混蛋了!杨星洲咬着唇刚才被呛出的眼泪,这会流的越发的凶,他一边哭一边跪在师元白脚边恶狠狠的擦地板,随着手上的动作,隐约的闻到上方传来的香味,杨星洲茫然的抬头,看见师元白不知什么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根祭拜用的香。
好香,这辈子都没闻过这么香的东西,好想吃....杨星洲似是被这个气味蛊惑了,他口腔内的口水疯狂分泌,看到有香灰掉到刚擦的地板上,竟然趴跪在地板上拿嘴去舔。
师元白又笑了:“好吃吗?”
杨星洲不停的点头,他舔完香灰还意犹未尽,跪坐在师元白双腿间,理智丢了大半,忍不住往香的地方嗅闻。
香的位置在师元白胯间,杨星洲的头几乎就趴在他的阴茎上方嗅闻,师元白有些不自在把香的位置举高,杨星洲的身子跟着香的位置移动,整个人像了痴了一般:
“好香,让我吸吸,我就闻两下,呼——受不了了,让我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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