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变态一样,师元白想。
杨星洲最近极为黏师元白,几乎是干完活对方走哪里就悄悄的跟哪里,倒也不是因虐生爱,他被困在屋内接近十年,亲人烧的祭品一概是无法享用的,头一遭吸食的祭香还是极为烈性的古竺香自然是馋的毫无抵抗力。
师元白不会每天都给他古竺香,但杨星洲在某天发现对方本人身上好似就有淡淡的香火味,淡到了若有若无的程度,要不是他馋极,根本发现不了。
那味道又像是从骨肉里散发的,就算洗了澡也还会有,杨星洲有理由怀疑师元白是从小接触这些,熏入味了。
此后师元白便成了古竺香的低配代餐,没有古竺香的时候,他就偷偷飘到师元白身边,吸着对方的手指手臂的味道解馋.....
对方洗澡时偷闻还是第一次,杨星洲看着对方光裸白皙的手臂虽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可谁叫师元白五天了还没给自己喂古竺香呢?
“闻够了吗?”
杨星洲没想到师元白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被抓了个正着,从鼻腔里不屑的哼了一声便要穿过墙离开,但余光间随着师元白手腕的抬动、瞧见了那个位于手腕内侧的红点。
那么大一个红点,艳红艳红的....不能是蚊子叮的吧?又在那个位置.....
杨星洲想到了什么,突然醒悟过来:“你手腕那个是....守宫砂吗?!”
师元白没有说话,脸上挂着悠悠的笑看着他,眼中带了几分威胁,对方生气的时候才会摆出这样的表情,看来是说中了。
“哈哈哈哈我的天哪,头一回看见点这个的,还是男的哈哈哈哈,21世纪了你为什么要点这个鬼东西啊,被男德禁锢了吗哈哈哈哈?
“杨星洲笑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又想到什么,更乐了:”不对,你都快三十了居然还是处男,卧槽哈哈哈哈——”
“噢?你不是处男?”师元白脸上依旧挂着笑,他头发披散,趴在浴缸边缘眯着眼睛,凑近了些距离看着杨星洲,眼里有种流动的妖魅感,像极了惑人的水妖。
偏杨星洲是个不解风情的,他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这个动作让他的丰满的胸部更为抢眼:“当然,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跟你这样的老古板可不一样。”
师元白扭回身子不看杨星洲,将半个脑袋沉进水中,语气平冷:滚出去。
杨星洲头一回见对方恼羞成怒,他快乐的将脑袋摘下来,被捧在手里的头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然后很有眼色的在师元白彻底生气前抱着脑袋穿过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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