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把老宅院布置的十分热闹,触目可及的鲜红晃晃悠悠的四处悬挂飘荡着,堂内挤满了村民,每一个人脸上都堆着笑容.....
但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们只是笑着,一模一样的笑容,出现在不同的人脸上,似是被操控着嘴角强行咧出僵硬的笑,眼睛却空洞木然的像群死人,没有任何动作,这群人此刻正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这场婚宴的主人公。
真是瘆得慌。
杨星洲在谢清的怀里又试图挣扎了几番,都被对方牢牢的按了下去,他用爪子挠谢清的小臂,那手臂的质感像是铁块一般,挠到爪子发麻连个抓痕都没留下。
刚停下动作,外头开始噼噼啪啪传来迎新娘的鞭炮声,在一派欢闹的声响中,杨星洲扭头看见两个喜娘从花轿里把自己的尸体搀扶了出来。
尸体穿着和谢清一样的红袄红袍,脑袋被喜帕盖住了,只是偶尔能随着动作看见点下巴,它上半身无力的朝前倾倒,被喜娘一左一右架着尸体的胳膊将其缓缓的往前拖行,大半个鞋面垂到地上发出摩擦的声响。
眼看着尸体被架着慢慢靠近,想到喜帕下是自己的脸杨星洲就膈应的不行,他抬头看了眼谢清,对方翘着嘴角正等着新娘入堂,看上去心情极好,见此更是烦闷。
谢清望着远处的新娘,手心搭在杨星洲的背部抚摸起柔软的皮毛缓缓说道:“很早我就想这么做了,星洲一直都很听我的话,这次也帮帮我,就当是陪我走个过场好了。”
杨星洲无视谢清凝在他身上的视线,将脑袋埋进自己的皮毛中,闷闷的说:“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谢清....最起码,他不会把我炼成蛊。”
“变成蛊与我一同永生不好吗?往后那么长的路,我只想和星洲互相依伴走下去。”
“谁会想变成一条听话的狗。”杨星洲骂了一句,随后抖了下毛不再理会谢清。
谢清沉默下来没有说话,想来也是对杨星洲明确了他的态度。
尸体缓缓的被喜娘搀扶进了礼堂,谢清垂眸,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随后在村民们僵硬诡异的笑容中拜了天地。
大概那些村民也不算活人,倒是省了敬酒的环节,后面便是入洞房了。
杨星洲冷眼看谢清掀开喜帕,握着尸体的手互相喂了合卺酒,他以为接下来谢清会把自己做成蛊,但没想到对方说——“星洲,我们该洞房了....”
“洞房?和我?”杨星洲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要日猫还是要奸尸?”
“当然是和星洲洞房了。”谢清脸上带着温雅的笑意将他抱起,脸颊埋进杨星洲脖颈的皮毛中蹭了蹭,兀自说着:“.....我只和星洲洞房。”
“或许星洲只是把我当成朋友,但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自慰,想把我的东西放进你的穴里,想看你高潮的表情....”他的语气越发的亢奋让杨星洲有种不妙的预感,不等他反应对方便将手掌覆在他脑后——
一股子吸力由着谢清的手正把杨星洲的魂往外抽,他整个魂震了下,猛晃了两下,在猝不及防的震颤之后,躯体变得沉重而僵硬,他有些控制不住身体要往下倒,被谢清捞着腰托住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在杨星洲的魂体从猫驱中抽出时,猫咪脖子上的铃铛微微泛出点红光,而后又恢复如常。
惊魂不定的呼出口气后,杨星洲有些发怔的觉察出不太对劲,他抬起手看见自己骨节分明的大手,温热的、泛出些活气的血色,像是活人一样。
所以他现在是活的吗?在意识到这点后杨星洲只有一个想法——逃。
只是一条腿才踏下床,他的腰部就被后面的谢清捞住猛力往怀中带去,一屁股坐在对方的胯部,后背紧贴在谢清的胸膛被对方搂在怀中,谢清的蝎尾晃了两下,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杨星洲的左腿内侧往外掰开。
杨星洲并不怕虫,但看见缠在自己大腿上的缓缓蠕动的紫色蝎尾不免还是觉得邪性的很,自然挣扎的更厉害了。
谢清将杨星洲的喜袍上的腰带解开,从后方用带子蒙住杨星洲的眼睛:“这段时间取血太多暂时变不成人形,害怕的话就先蒙上眼睛吧。”
视线被一片红色笼住,杨星洲拧着眉头无措的呆怔了下,然后感觉自己的双手也被带子绑住了,谢清冰凉的手在撩开他的外袍后,一阵凉风吹在他的大腿上。
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人不光是个阴暗批还是个色批!
谢清竟然只给他穿了外袍,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尤其是大腿被打开的状态,他的私处完全被暴露了出来。
对方的细长的手覆着杨星洲的臀尖爱不释手的揉了会,食指摸索着挤进了菊穴内,光是进入半个手指头都紧的有些动弹不得,硬要进入恐怕会受伤,谢清微微蹙了下眉抽出手指。
“这么紧...星洲很紧张吗?”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盒香膏,用手指抹了些再次探进穴中:“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