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彧的已经被玩弄得气喘吁吁的瘫软啜泣,肉穴被舔弄得软烂,骚水汹涌流出,如娇嫩的牡丹含苞待放,待人采撷时,沈恒焱才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粗长性器抵在湿热的雌花上。微微挺身,破开紧阖的肉缝捅进甬道中,方才顶进半个龟头,便碰到一层软弹的阻滞,正是严彧的贞膜。
即使是浅浅的顶弄也使得身下的人疼的轻颤,紧紧咬住下唇将疼痛的呻吟堵在口中,搂住男人的玉臂抱得更紧。
“疼吗?”沈恒焱自觉下体已硬的发疼,仍忍住破开这紧致肉嘴的冲动,柔声问着。
严彧鼻尖和额头已经因疼痛沁出一层冷汗,美丽的杏眼噬着泪,却是乖巧地摇摇头,声音轻颤地说道:“不……不疼……我想要你进来……”
美人乖巧温驯的模样让沈恒焱彻底失去了理智,双手从后背环住那人的臂膀紧紧拥住,胸膛和那人软嫩的乳肉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沈恒焱沉腰挺进严彧的体内。
“啊啊——”破身的痛感袭来,严彧感受到下体仿佛被撕裂,头颅后仰着尖叫出声,清泪如雨下,双腿痛的战栗着夹紧男人精瘦的腰身。
破身的鲜血沿着几乎快要被粗长性器撑裂的结合处缓缓留下,紧致的肉穴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着,层层峦峦的蚌肉推挤着入侵者,沈恒焱被这销魂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
沈恒焱想要继续顶进,美人的身体却是疼的抖成筛糠,膣道也紧的推挤着不断深入的巨根。沈恒焱抱着严彧的手不断在紧致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轻咬含弄挺立的乳尖,手指又探到交合处中揉捏拨弄娇嫩的阴核,以求通过温柔的爱抚减轻身下人的疼痛。
“乖,放松一点。”男人清冷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在严彧耳边轻柔的安抚着。
严彧忍着痛乖顺地在男人臂弯间点点头,又紧了紧搂住男人后背的手臂,逐渐在温柔的爱抚中平稳了呼吸。
淫穴中一圈一圈的软肉紧紧吸嘬着温柔挺动的粗大性器,充血的肉瓣也渐渐食髓知味,一抽一抽咬合着肉根,吐出更多淫水来润滑结合处。
沈恒焱见严彧娇喘声声,腰肢也情不自禁随着抽插摆动起来,逐渐从疼痛中缓和过来得了趣味,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将肉根在此人温暖湿热的淫穴中贯得更深,深深楔在严彧体内,不断剐蹭到柔嫩脆弱的宫胞。
“啊啊……夙卿……哥哥……疼疼我……”处子之躯经受不住如此剧烈凶狠地研磨,严彧呻吟着,哽咽地唤着沈恒焱。肉穴和主人一样,乖顺地不得了,紧紧绞缠着肉棒销魂地夹弄着。
沈恒焱被他的媚叫声激得红了眼睛,双手扣住严彧的膝窝压至胸膛,肉根全部拔出又顺着淫水狠狠贯穿到底,疯狂肏弄起刚刚开苞的紧致小嘴,次次顶到紧紧闭合的子宫穴口上。
严彧崩溃地哭叫起来:“啊……哥哥……呜呜……轻一点……”
汹涌的快感夹杂着肉刃穿刺嫩穴的钝痛麻痹着严彧的神智,他淫叫着看着沈恒焱粗长的阴茎一次次深入到体内,又在抽出时肏的穴口的媚肉外翻。肉体撞击和骚水飞溅的淫靡声响充盈在整个室内。
“呜呜……啊……哥哥……插到子宫了……”
娇嫩的宫口在承受了数十次的撞击后终是缴械投降,沈恒焱终是顶进了这人脆弱娇嫩的宫胞,他摸着严彧平坦小腹上被不断顶出的凸起按下去,乖巧无助地承受淫弄的人更大声地哭叫起来,可爱又淫荡。
比阴道更加湿润紧致的宫胞吸嘬着顶撞得肉棒,泉心不断喷出水液浇灌在龟头上,沈恒焱看着怀中美人一次次在他凶狠地肏弄下两眼翻白淫叫出声,已是神志不清,尿道口也潮吹了多次,淫水四溅,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留下,与处子血和淫水一同将被褥打湿。青涩稚嫩的雏花在自己身下承欢,淫靡的为自己绽开,沈恒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沈恒焱骑在严彧身上顶弄了半个时辰,身下的人已经被肏的魂飞魄散,檀口大张哑着嗓子吐出含糊的媚叫,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沈恒焱凑近勉强听清被顶撞得细细碎碎的词句:夙卿、喜欢、爱你等等。
沈恒焱紧紧拥着怀里已经被肏的快失去意识的人,在即将射进子宫前,在那人耳边轻声说道:“乖彧儿,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严彧话已是累的筋疲力竭,话也说不清,却仍是对着沈恒焱露出粲然痴情的笑,温柔乖顺地回应着:“唔……好……彧儿……想给夙卿生宝宝……”
沈恒焱吻住那人的嘴,狠狠挺跨抽插已经被磨得红肿的淫窍,最后一下重重顶进严彧脆弱的宫胞,将滚烫浓稠的精液系数灌进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鸡鸣破晓,沈恒焱从梦中惊醒,额头已沁出一层汗,粗喘着起身。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冷的没有温度,看着身下粗长的肉根已泄出一大股阳精污浊了亵裤,却仍然直直地挺立着撑起帐篷。清正俊逸的脸上晦暗深邃,阴沉得可怕。
仿佛是自我惩罚般的,他并没有自我纾解,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下人们昨夜放在卧房的水盆边,将整盆水从头顶浇淋而下。
正月寒冬中,冰凉的水浸透发丝和衣衫,沈恒焱闭着眼睛克制思绪,扶住桌子站在窗边半晌,呼吸渐渐平稳,身下欲火才被堪堪压下。
收整好一切,天已大亮,沈恒焱换好官服走出沈府,临行前路过东侧别苑的大门,视线不经意撇过去,眸中冰冷幽暗,看不清情绪。却是径直走过此处,再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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