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彧被赵昱轩带至一处繁华的别院,穿过院子中装置得美轮美奂的庭苑水榭,行至一间装潢精致典雅的宽敞卧房。
赵昱轩关上门之后便急不可耐地转身抱住眼前的美人,双手在这姣好的躯体上下猥亵摸索着,粗喘着吻住那张肖想已久的粉嫩柔软的唇瓣,挑逗舔舐着严彧的软舌。
气息被男人霸道地攫取着,粗粝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弄探索着,一双温热的大掌色情地揉捏着挺翘软腻的臀肉,严彧敏感的身体被风月手段极熟的男人玩弄得忍不住颤抖起来,内心却仍在本能地抗拒着与赵昱轩的性事,双手置于胸前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然而在赵昱轩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微弱的反抗被男人禁锢于强健有力的的怀抱中。
一双肉体在室内纠缠挣扎中移动着,严彧终是被压倒在内侧宽阔柔软的大床上。
赵昱轩松开美人被亲的红肿的双唇,复在纤细玉白的颈项吮吸撕咬起来,娇弱的皮肤顿时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双手粗暴地扯开做工粗糙的腰带,脆弱的布帛在撕扯中碎裂,雪白的肌肤赤裸于男人的眼前。
赵昱轩抓玩起身下人胸前的软肉,这里虽不及成熟妇人胸乳膨胀,却是微微隆起,白皙滑腻,柔软至极。一口含住淡粉的乳晕,对着那处乳首吸嘬啃咬,便听得美人口中泄出娇喘,双手推拒着埋于胸间的头颅,纤细的长腿无力地在被褥上挣动着。
男人并未因着推拒而放开娇嫩的红珠,反而舔舐撕咬地更加卖力,坚硬的牙齿不停厮磨叼扯着。
一只手掌探至严彧身下,却摸得此人阳根之下一处湿润狭窄的花缝,黏腻的淫水流了一手。
赵昱轩一怔,起身用两掌掰开严彧的双腿,腿根处的美景顿时展露于眼前。
只见此人粉白的腿根处,玉根与菊穴之间竟生着一处妖异粉嫩的女子花穴,两瓣精致的肉唇汇集之上点缀着小巧的肉粒,连女蒂都长得完整。因着此时双腿大张的姿势屄口微微开阖,从中溢出晶莹的水露。
赵昱轩忍不住吞咽口水,呆呆地盯着这处。
他自小便没少在此人身边晃悠,对着如此这般一位出尘绝世的美人不心动觊觎是假,但碍于严家位高权重他也不敢真的做些什么。加之年少时流连于花丛,身边萦绕宠幸的皆是丰腴妖艳的女子,对着男人终是不如在柔软娇媚的女子身上做得更加尽兴。
这几年他在边境军营中,偶得一异族男倌,身姿柔软妩媚,眉眼间与严彧有几分相似。几番云雨玩弄之后才终尝得男风之好,而看着床上被自己肏弄得痴痴淫叫的男妓,脑海中却总止不住浮现严彧那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思及此,都会更加凶狠地虐玩顶撞身下人,使得那小倌只能两腿战战,颤抖着哭叫,说着骚话求饶。
然而越是这样,将严彧吃干抹净的欲念便愈发强烈。每每深夜,严彧都会翩然入梦,张开双腿哭着被自己狠狠操弄奸淫。得知严家倒台,严彧被革职削籍,再无从受到荫蔽护全,流落街头时,他更是喜出望外,今后想要如何亵玩对待此人都可毫无顾忌,更是归心似箭。然而事总不如意,赵家毕竟与严家牵涉颇多,为避嫌他被父亲严令禁止两年内不得回京。待到他立得战功功成名就,严家倒台事件风波平息后才被允许回来。
而此期间他为了防治严彧逃离京城而寻不到踪迹,不惜在千里之外书信联系严彧昔日仇敌,伙同现锦衣卫指挥使张焕瑾将其妹严敏卖至青楼,从而把这美人拴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内。
当然,除此之外,还特意安排了人能够每日监视着美人的一举一动,于是在自己亲信于京城的产业中特意挑选了一家米店,安排这的掌柜故意收留严彧在此做工。但他自然不会在这期间让严彧过得舒舒服服、安安稳稳的,特意嘱咐掌柜要时常给严彧一些苦头,打骂讥讽,只要不伤及此人的性命,保证美人在自己回来之前不被人染指,怎么使他难堪,怎么使他痛苦,便怎么来。毕竟美人越是落魄不堪,饱受欺凌,待到自己回京之日施以援手、略展深情,便越能知晓他的好,更有可能死心塌地得任他玩弄。
而这一切的阴谋全然将严彧蒙在鼓里,他只知道是张焕瑾趁着自己外出将严敏绑架卖去风月之地,却不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远在边境的好友赵昱轩。严彧应是至死也想不到自己相交多年的挚友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狼子野心,为了得到自己不惜向年纪尚小的无辜妹妹下手。
之前的赵昱轩的告白,深情款款是假,日思夜想却是真的。他日夜想着回京之后如何将此人压在身下狠狠凌辱奸弄,将各式稀奇淫巧的房中秘术,风月手段用在严彧身上,把这清纯高贵的高岭之花彻底拉下神坛,变成只能雌伏在自己身下挨肏的骚浪婊子。
但不想就在自己回京的前几日出了岔子,严彧突然在住所中失踪,不知去向。好在其妹还在自己的监视之下,也不怕严彧跑远。苦苦等了半多个月的消息,终于听得于破庙附近监视的下人来报严彧已回到住所,清早起来便往米店的方向走来,才提前到此处等他,上演这一出苦苦等候的相遇戏码。
然而赵昱轩没想到的是严彧从不是甘做他人附属苟活的人,他清醒地知道眼前的男人不过是贪图自己的肉体,花言巧语地欺骗自己而已。现在严彧唯一想做的事不过就是快点拿到钱为妹妹赎身然后远走高飞。
所以当赵昱轩饰演深情款款的痴情人的时候,并未得到严彧感激涕零的回应,却听得美人说出想睡自己可以,但是要四千两的要求。他自是并不缺这些钱,纵使与计划中的发展走向偏离,但总算可以如愿抱得美人归,自也是答应了。
赵昱轩清楚严彧突然开口要这么多钱自是为了给严敏赎身。严敏不过是他暂时拴住严彧的工具,她的处境如何于他而言自是没什么所谓。如今他已回京,就算遂了严彧的愿将严敏解救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影响了,反而能落得一个好印象。他现在有的是手段把严彧囚禁起来,难道这无依无靠的美人还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吗?
然而美人真真吃到嘴边了,赵昱轩竟发现此人身上还藏着让自己出乎意料的惊喜,呆愣的看着那处本不应该存在于男子身上的肉花,激动地无以言说,身下肿胀挺立的阳物更加硬的发疼。
“你……”
见赵昱轩盯着自己的女穴犹豫地怔住,吞吞吐吐,严彧自以为是这人嫌弃自己这副邪异的双性身子,登时不耐烦起来。用光裸的玉足把男人狠狠地从身上踹开,潮红的脸上显出愠怒:“不做就快滚,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啊——”
却马上被男人抓住纤细的脚踝,膝弯被死死压在床榻之上,将那处羞涩地花穴暴露到极限。
男人一边掏出硬挺的肉棒在这泉水丰沛的女穴摩擦,一边笑道:“做,当然要做。一定要干到你欲仙欲死。”
“啊啊——”
粗长的肉棒顶开久无人访的花穴,顺着横溢的汁液贯入狭窄温湿的膣道内。严彧被顶撞得尖叫出声,头颅因疼痛后仰,雪白的颈项伸展出极美的弧度,即使此处被奸淫再多次也已然紧致如初,每每有异物破入严彧仍然会痛的发抖。
而随着巨根持续畅通地挺进深入,而未有预想中的阻碍,赵昱轩一直欣喜的神色变得狰狞阴暗。严彧从年少时就一直洁身自好,不习惯其余男人近身。他离开京城后又一直留人特意关注着严彧的动态,只区区半月脱离视野,未料得美人竟还是被人捷足先登得采撷了。心中不禁愤懑异常,本想着初次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顿时烟消云散,肉刃发狠地在严彧娇弱的女穴中抽插起来。
“啊……不要……慢一点……”严彧不知男人为何突然发疯一样地在体内驰骋,只觉酥麻的感觉加上粗壮肉根暴力顶弄而带来的钝痛让自己十分难受,弱弱地祈求出声。
“说,是谁给你破的身?”男人手掌无情地揉掐起软嫩的乳肉和脆弱的阴蒂,引得严彧的哭叫和战栗,逼着严彧回答着质问。
“唔,啊……和你……没有关系……”严彧冷淡的回应被顶的断断续续的。赵昱轩见他被玩的骚逼流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还是情真意切地护着自己的姘头,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个名字。
“呵。”只听得那男人冷笑了一声,玩味地说道,“不会是那个姓沈的吧?”
“唔……他才不会似你这般……有此等龌龊的心思……啊啊——”赵昱轩见此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沈恒焱,气不打一处来,胯下肉刃更凶残地抽插嫩穴,每每插至极深再快速抽出,花唇一会被狠狠撵进肉穴,一会被残忍地被肉棒带出,交合处被严彧不停涌出的骚液加之暴力的抽插搞得一片狼藉,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