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夙卿,给我。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沈恒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额上早已因为克制和忍耐出了一层汗,听得严彧主动直白的邀请,理智的弦猝然被撩拨得绷断,剑眉紧蹙,低沉着声音骂了一句妖精,打开严彧的双腿,挺跨将肉刃直直捣进泉眼也似的紧致淫穴中。
“啊……”
与主人温润的气质不同,沈恒焱的肉根粗长狰狞,茎身遍布凸起的脉络,此时一下子插进了大半,龟头破开绞缩紧致的层层软肉,直直抵到甬道深处一圈软肉瑟缩的宫胞入口。
致命敏感处被撞到,馋的急了的骚逼一下子被心上人粗大的肉刃填满,灭顶快感直冲严彧头顶,惊叫呻吟出声,双腿颤抖着紧紧勾缠住男人的腰身。
花径内的层层叠叠的软肉紧致湿热,卖力地绞缩着滚烫的肉根,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着,紧紧包裹蠕动着茎身,热情得仿佛要把侵入的阳具绞断一般。
冠状顶到的宫口,花心因为突如其来的顶撞瑟缩颤抖着,表面是在防御,推挤着异物,却无意间含吸住马眼,勾引着男人继续挺进深处禁忌的桃园秘境。
沈恒焱喘息粗重,低沉着声音发出一声隐忍的喟叹。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克制住破开宫胞的冲动,掐住严彧纤细的腰肢,挺跨在蜜穴中缓慢温柔地抽动起来。
“里面夹得太紧了,放松一些。”男人清润的嗓音低哑着说着。
肉茎挺动磨蹭在肉腔壁上的敏感点上,销魂蚀骨的快感顺着耻骨蔓延全身,严彧因男人温柔的肏弄舒爽得不能自已,发出软糯含媚的哼哼声,像一只发春的猫儿一般,沉溺在温情的性事中享受着。
然而听得沈恒焱说自己里面太紧了,严彧又紧张起来,生怕自己那里夹得男人不舒服,心中不免自责,湿润朦胧的杏眼懵懂略带忧虑地看向沈恒焱,乖顺急切地点点头说着对不起,但又不知怎么才能让自己下面快点放松下来。
忽而想到了什么,严彧眼中一亮,像是孩子悟懂了什么难学的知识,急于向他人展示一般,双手探向二人交合处,手指将被磨蹭得充血的花唇扒向两侧,乖巧地将穴口撑开,方便男人肉根更好得挺进抽出。
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下面松一些了,会不会让沈恒焱好受一些,严彧声音因为情欲的浸染带着含糊,带着懵懂不确定和讨好,轻声软语地询问出声,又纯又媚。
“这样扒开……嗯啊……会不会好些呀?”
却见沈恒焱眉头锁的更紧,脸上表情更加晦暗阴沉,似是竭尽全力按捺着什么。
他拿开严彧扒在屄口的双手,俯身紧紧拥住温软娇弱的身子,吻住严彧的嘴唇,同时加快了下身抽插的动作。阳根快速猛烈地鞭笞贯穿着紧窄肉道,肏的淫穴发出更激烈的水声,激得身下人急促难耐的呻吟。
“你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故作无知勾引我啊?”
沈恒焱撩拨开严彧额前被汗水洇湿的碎发,看着他迷离不清的双眸喃喃说道:“有时都会怀疑你是不是修炼成精的妖物,明明看起来这么单纯青涩,却天生就知道怎么勾引男人。总是不经意撩拨人心,蛊人心魄,让人为你痴迷发疯,失去理智。年少时便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竟是一点也没变。”
“哈啊……夙卿……啊啊……喜欢你……好粗好大……唔……”
严彧被激烈的顶撞和剧烈的快感冲刷着神智不太清醒,男人的话也只听了一知半解。双臂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背,口中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只循着意识的本能断断续续吐出不完整的字句。
“啊啊——夙卿,好疼……”
不知究竟是出自报复的恨意,还是想在这人身上打下烙印的爱意和占有欲,沈恒焱咬在严彧左肩上。这一下咬的极重,严彧感觉仿佛被刺穿到了肩骨,吃痛出声。
牙齿嵌进柔嫩雪白的皮肉之中,刺破皮肤赤色鲜血渗出,蜿蜒滑落在床单之上,仿佛是初夜落红一般,似是弥补了此夜灵肉交合唯一的遗憾和不足。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尖锐的疼痛拉回了严彧的些许神识,他怔楞着痴情地看着沈恒焱,声音微弱破碎,却很坚定:“彧儿一直都……永远都……只喜欢沈恒焱一个人……啊——”
蜜穴被男人猝然发狠的顶撞肏干得剧烈收缩,酥麻的快感焚魂蚀骨,传至四肢百骸。被深深捣进了数十下,严彧被带到快感的巅峰,伸长脖颈,头颅后仰,双眼翻白,檀口大张发出嘶哑的呻吟。
十指紧紧抓住男人支在自己身侧强壮有力的手臂,严彧全身剧烈地痉挛颤抖,阳根喷射出稀薄精液,女穴尿口喷溅出水流浇在二人结合处,顺流而下汇集在床褥之上汪洋一片。
严彧剧烈喘息着,身体因潮吹和高潮颤抖着。沈恒焱咬牙忍着滔天欲望,将阳根从软嫩湿热,因剧烈快感而绞缩抽搐的淫窍中抽出,抵着严彧并拢的腿根抽插小半个时辰,才射在严彧平坦的小腹上。
为严彧擦拭掉腿间的污浊,换上干净的衣物,将凌乱狼藉一片的床榻简单收整完毕,沈恒焱才抱着严彧在床榻上歇下。
严彧偎在沈恒焱怀里,一时睡不着,回想着自己今夜荒唐的痴态,脸颊仍是红透的,羞得发烫。
他看到两人几缕发丝在枕上交叠缠绕,忽而想到结发夫妻这一词。然而心中甜蜜还没涌出几分,忽然又想起心事,惆怅起来。
知道沈恒焱亦没有睡着,犹豫许久,严彧踌躇低声唤道:“夙卿?”
“嗯,怎么了?”
又沉默了须臾,严彧缓缓问道:“听说,今日你去陪同客人看病去了。那位姑娘……她还好吗?”
不知严彧为何忽然关心起此事,沈恒焱简单应道:“嗯。她的情况比较特殊,还需要再慢慢调理看看,但总会有治愈的方法的。”
严彧听得心不在焉,紧张地咽下一口干沫,待沈恒焱说完之后,才问出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我听说你们很早就认识了,感情应该很好吧。”又觉着询问过于直白,醋意十足,又补充道:“她看起来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可怜了身世,不过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然而再加掩饰,这酸涩的味道也被沈恒焱捕捉到了。他低不可闻地轻笑了声,说道:“我们自小就相识,感情自然很深。她也确实是个美丽良善的好姑娘。”
未曾想沈恒焱会如此直接,不过却也是意料中的答案。严彧心中苦涩,迟钝了一会,才喃喃道:“那很好……”
见他又要走思自己把难过憋在心里,沈恒焱决定不再逗他了,正了声色说道:“她是个很坚强善良的女子。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希望她能尽快找到医术高明,可以治疗她心疾的大夫,治愈疾病再无痛苦,不再受这些难捱的罪,一辈子安康无忧。”
严彧忽觉心中淤塞的心结被解开,心中暖流涌动。同时却也真的为这可怜的女子动容了几分,他的母亲,亦是因为心疾而撒手人寰的。
忆起往事心中不免苦涩,然而身边人却让他感到温暖可靠。他搂着沈恒焱更紧,与他更靠近了一些,坚定地安慰道。
“嗯,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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