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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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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窒息 宫交内S 子宫塞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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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不断的呻吟哭叫和着木桌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混合着交合处黏腻湿滑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充盈于刑房内,淫靡而凄厉。

半人高的刑案上狼藉一片,淋漓潮吹的尿水混合着鲜血,与喷溅的阴精随着顶撞在桌面上被肉体不断扭动压涂,显出凌乱的痕迹。

下体不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耳边的辱骂与嘲讽,仿佛永远没有休止一般。

久而久之,身心皆对疼痛变得麻木,严彧从一开始崩溃哭叫着被肉棒奸得死去活来,疯狂摇头试图辩驳男人侮辱的话语,到最后只能哑着嗓子抽噎,眼神空洞地淌着泪,再没了一丝力气挣扎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双手掐住细弱的脖颈,把瘫软在刑案上的美人粗暴提起,不顾他因窒息而发出的剧烈干咳,粗喘着吻住半张的唇瓣,伸出舌头在满是血腥气的口腔中卷带小舌翻搅着。

于窒息濒死间徘徊,严彧浑身痛苦地战栗,蜜穴中滑腻柔软的媚肉亦抽搐着将体内疯狂肏干的肉具咬得更紧,淫水顺着交合处尿一般淅淅沥沥乱洒出来,四下喷溅。

张焕瑾喘息更重,牙齿咬破严彧的舌尖,吞咽着鲜血与津液。身下也愈发狠厉地顶撞,几个冲刺之后深埋在瑟缩绞紧的宫胞内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激烈喷灌进子宫中,严彧被烫的一抽,全身随着精液射入的节奏而不住颤抖。在即将窒息前,男人终于松开咽喉。

他被重重摔在刑案上,双眼翻白,檀口大张一边干咳一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口中的涎液混合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莹白无瑕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沁出的细密冷汗被火光映照,给肌肤又镀上一层淫靡凄美的光。

肉刃缓缓从雌穴内抽出,浓稠精液和泛滥淫水中夹带着猩红的血液,失了肉棒的堵截自被凌虐得熟烂的淫腔中淌出,顺着腿根和臀缝流到桌面上,让本就凌乱的刑案变得更加狼藉。

张焕瑾看着阳具上沾染的血迹冷笑了一声,他挥掌狠狠打严彧的肉穴上,精液和淫水被拍的四溅。

严彧腿根抽搐,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听见男人嘲讽道:“严大人你才刚没了孩子,这贱逼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吃精液,怀我的种,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孩子……不、不要怀孩子……我不要……”

严彧的神智早已在男人的奸淫侮辱和言语刺激中崩溃,不再清醒。

他呆愣得反应了一会,先是想起方才腹中那死于非命的胎儿,顿觉刺心裂肝,泪如雨下。又猛地反应到自己还有可能怀上眼前魔鬼的孩子,恐惧地全身剧颤,疯狂摇着头,瞬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焕瑾粗暴地把手指插进软烂的淫穴中,将其中的精液淫水抠挖得噗噗作响。一手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严彧凝白的侧脸上,将他打得眼冒白星,又吐出一口血来。

“给脸不要的贱货。你不愿意怀老子的种,老子还瞧不上从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物屄里爬出的孩子呢。不愿意怀孕还夹这么紧,松开你的贱逼,把精水吐出来!”

男人发狠地抠挖着脆弱的肉穴,敏感的腔肉被指节和指甲剐蹭着,却是在疼痛中挛缩得更紧。张焕瑾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声,抽出手掌又是狠狠对着雌花扇了一巴掌。

“草,骚穴吸得这么紧,挖也挖不完。”

他恼怒地骂着,却不经意间看到严彧被撕扯的衣物间掉落的一包由细绳捆住的小小纸袋,像是什么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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