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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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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香(舌煎处子Bc吹 腿根磨嫩B 精种洒雪T批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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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幼嫩至极的女户生得精致又漂亮,却被其主人视作异于他人的耻辱之处,因而除了沐浴清洗外,几乎未被抚慰过。

如今被口舌细致得舔弄侍候,敏感的花苞初次感受这般宠爱与令人骇然的极乐,显然被吓到,羞涩地轻颤着吐出汩汩蜜露。

只听严彧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声,纤腰扭摆着后撤,本能地想躲避这无法承受的欢愉,却被男人箍住腿根无法逃离,只能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嗯嗯低喘,敞开双腿把那娇嫩雌花送到男人口中品尝。

将严彧方才在情动之时流出的淫水尽数舔去,口中焦渴未有缓解,反而越发厉害。沈恒焱叼起一片藏匿在肉瓣下的小小花唇,以齿列轻轻碾压噬咬,舌尖剐蹭着穴口,不住地吮吸着源源不绝的蜜汁,只觉甘霖入口,琼浆玉露也不及如此。

高挺的鼻梁压在刺激下逐渐充血红肿的阜肉上,小股小股流出的蜜水蹭湿了沈恒焱的脸庞,粗粝舌尖翻开肉瓣,舔吮过肉阜的每一处,刷过一只小小的软中带硬的肉粒,便毫不留情地嚼了下去。掐在手中的白腻腿根却是战栗起来,只见严彧腰肢猛地一弹,肉花便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清澈淫汁,被沈恒焱悉数吮吸咂弄进口中。

美人被醉意熏过的面容此时更加潮红,双目紧阖,眼尾竟是被这快感逼出了泪,檀口大张剧烈喘息着。本就梳得松散的发带在方才的挣扎中被蹭掉到枕边,一头裂锦般的漆黑乌发散乱在软枕上,如长束水流一般蜿蜒。

将还未从高潮中缓和的美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沈恒焱搂住严彧不断软倒的腰肢,一手扶住硬胀到发疼的阳根从他身后就着合拢的白腻腿根便肏了进去。

粗壮炙热的肉刃在柔嫩的腿根处进进出出,硬硕的龟头和青筋满布的茎身抵住娇羞敏感的花缝磨蹭着,不时剐顶到挺立的蕊粒。敏感的肉屄被肉棒磨蹭得红肿,汹涌吐出春水淌了满腿。

“唔……哈啊……”

严彧因趴俯姿势,半张脸埋在软枕中,额上因情热而沁了一层细汗。他在睡梦中被一股股汹涌情潮冲击,睫羽不安地颤抖,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放在枕侧的手在快乐与不安中抓紧了床单。

沈恒焱握住严彧攥住床单的手,俯下身来将脸埋在他的发间,粗喘着亲吻他紧阖的双眼,将那眼角的泪痕轻轻吻去,温柔地安抚在睡梦中不安的人,然身下顶肏腿根的动作却是愈发狠厉。

“严彧,不许喜欢别人,你不能喜欢其他人,我不准。”

沈恒焱在严彧耳侧低声呢喃着,凶狠地吻住那人嫣红的唇瓣,将他含糊的呜咽尽数堵在口中,仿佛要将人吞吃掉一般。

腿根被奸了数百下,大腿内侧娇嫩的软肉和花穴被磨蹭得红肿,作祟的巨根才要射了出来。沈恒焱粗喘着握住阳根撸动几下,将滚烫阳精一股股泄在严彧的穴口和臀肉上。

发泄完毕,沈恒焱松开严彧,垂眸看向瘫倒在床榻上的美人。

只见他趴在枕上低声哭喘着,双眸不安地阖住,睫羽在昏迷中轻颤。全身裸露在外的雪肤被情欲催逼出带着媚色的红,一双匀称修长的腿大开无力地跪趴着,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塌下,一对挺翘臀瓣压着两只细窄雪弓的足掌,其下玲珑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泛着桃花一般艳丽的粉。

而那两团雪玉一般的臀肉和其间被肉根磨蹭得红肿的肉逼上挂着浓稠的白精,还在随着美人的呼吸和颤抖淅淅沥沥地滑下。

欲望一旦打开便再覆水难收,看着这幅景象,男人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然天色已深,门外已响来几次侍从询问的敲门声。沈恒焱只能将未尽的欲火生生压下,用巾帕将那精液和女穴处的淫水细细擦拭干净,将严彧身上被扒得凌乱的衣裳穿好,又温柔地为他盖好薄被。

看着严彧微红的睡脸,沈恒焱将他额前的碎发拢好,俯身在他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转身离去前,他瞥见落在枕边的青色发带,动作一滞。

迟疑片刻后,他伸手拾起那仍留有那人发间馨香的发带,折好放入怀中后推门离开了。

傍晚时分,日薄西山,霞光万道。

端着案盘行过连廊,徐婉柔行至书房门前,面颊微红,犹豫片刻后轻叩两下,便听得屋中传来熟悉的清冷声音,道了句进。

轻轻推门而进,入目而见的是对门的书案。那案上整齐地摆放着公文和日常所用的书具,还有一个打开的漆色锦盒。而沈恒焱正坐在书案前,凝视着缠绕在指间的一条青色锦带发呆。

男子抬眼,见到来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快速将那锦带收拢在掌心放至锦盒中,合上盒盖,起身温柔道:“你的伤还未好,怎么没在房中休息?”

徐婉柔轻轻一笑,走向书案将手中的案盘放下道:“多亏了王太医和大家的照顾,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况且总是躺着也闷,我就去厨房去烦王婶了,劳烦她和我一起做了这道三丝敲鱼。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子衡还有沈伯父沈伯母一同来我家做客,都曾夸它好吃呢。”

“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你竟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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