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骤然长驱直入,撞进湿软逼仄的花穴。
紧窄的穴口一瞬间被撑得几乎透明,内里情动空虚被炙热填满,严彧双眸睁大,檀口大张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被情欲熏得媚红的眼角淌出泪来。
花腔媚肉痴痴地绞缠着入侵的凶孽,少年初次开荤便碰到这极品的春水玉壶,直被那名品淫腔夹得逼红了眼,紧蹙着剑眉,额上青筋凸起,深处汗来。
把头在严彧颈窝埋得更深,他闷哼一声,腰一沉,破开窄小花径中的层层媚肉,将胯下巨物送进了一半。
身下这一口淫穴着实天赋异禀,生得敏感骚浪,极易情动。无论是两情相好的承欢还是屈辱的强暴奸淫,在每次情事中,只要于前戏中稍作撩拨,便能春水潺潺,溢出骚水淌了满腿,流也流不完。
而当孽物入体,内里糜肉又不知廉耻地极尽绞缠吸嘬,裹缠侍弄着男人的阳物。似一只以男人精液为食的骚谗淫花,不知疲倦地讨好入侵的阳具,榨出阳精灌满宫胞和花腔,吞吃殆尽。
然而这骚谗的淫嘴,却又因主人体质特殊,发育得并不算完全,稚嫩娇小得不得了。花腔又窄又小,且无论如何肏干调教都不减其紧致。阴道又生得十分短浅,总也无法尽数容纳男人身下勃发的欲望。
就如此时,谢景杭才只将鸡巴顶进一半,那上翘硬硕的龟头便入到了花穴尽头,撞到一圈瑟缩的软肉中。
那花心受激般瑟缩抽搐了下,泉心剧烈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整个花腔也跟着战栗起来,将狰狞的肉根夹得更紧,只爽得谢景杭头皮发麻。
宫颈口被猝不及防地生猛冲撞,严彧浑身一颤,十指紧紧抓住少年精壮的臂膀,呻吟里也带了颤抖的哭腔,哀哀祈求道:“唔……那里别……轻点……哈啊……慢些……”
听得他的话,埋在严彧颈窝的少年不禁低笑一声,语气带了些宠溺的戏弄:“彧哥哥,你方才那么游刃有余,都要把景杭勾死了。我都怕自己这个愣头青不能让你舒服呢。”
严彧感觉脸烫得要烧起来,他看见少年抬起头来,将额头与他轻抵,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凑得他极尽,灿若辰星的眸子笑得弯弯:“可怎么刚一开始呢,你就求饶了?小野猫怎么就变成小鹌鹑了呢?”
“唔,景杭……”
明明更加年长,在床上也是他先挑起的火,此时严彧却被少年的话调戏得玉面涨红,脑袋晕乎,结结巴巴答不出话来。
这幅可爱羞怯的样子竟比那刻意讨好屈从的淫态更让谢景杭心动,他呼吸一滞,嘴角又勾起温柔的笑,低头在严彧脸上细细啄吻。
抑制住想要立刻横冲直撞的动作,谢景杭低喘着将阳根撤出些,又轻轻一顶,如此反复抽插,温柔挺动着火热粗硬的性器,将那小屄磨得舒服地涌出更多透明的骚水来。
性器在体内温柔地研磨律动,酥酥麻麻的绵密快感在体内涌动着,严彧舒服得发出小声的哼唧。
淫荡的身子对这温柔缠绵的性事十分受用,得了趣味后更是对快感食髓知味,欲望压制过理智与羞耻感,变得愈发主动起来。水蛇一般的柳腰不断轻摆,挺动着肉屄迎合着少年的顶撞,顺从饥渴得将那肉刃吞吐吸纳。
情潮翻涌,淫穴在这温柔的交合中快乐得泛滥、战栗,将那交合处染得水光一片,随着肏弄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天性聪颖,悟性极强。习武练功时,即使再复杂的招式也能自我领悟,触类旁通。而这床事与调情的能力,在他的“悟性”下自也是成长飞快。
自那场意外偷窥后情窦初开,他便在愈发浓烈的欲望与渴求中有了些许领悟。如今又是与心心念念的梦中人初试云雨,更是在一番耐心细致的探索中,迅速找到让严彧更加快乐舒服的法子。
狰狞肉刃上的凸起青筋细细地磨着肉屄中骚浪的软肉,上翘的龟头不断轻撞着严彧甬道内的敏感点。如此浅浅抽插九次,令严彧在温柔摩擦的快感中舒服得娇喘轻哼,春意荡漾,心猿意马之时,又猝不及防将巨根退至屄口,随即凶狠迅速地贯入顶撞。
这突如其来的深入一掣,狠命一插,便让严彧浑身战栗,口中微弱的哼唧登时变成一声爽利的呻吟,双腿颤抖着夹紧他精瘦的腰,骚穴抽搐得吹出透明的淫汁,尿一般乱洒。
谢景杭本就将严彧放在心尖上。在方才美人不知死活,故作媚态的勾引中,即使循着本能的兽性想不顾一切地大开大合地占有他,肏弄他,却还是被爱意和怜惜压制住了疯狂的念头。
想让他舒服,想让他快活,想叫他真心喜欢上自己,安心又坦率地享受两情相悦的缠绵欢好。
而不是出于旁的目的,战战兢兢,刻意讨好,明明害怕得不得了还要故作媚态地迎合,无助而恐惧得承受男人宣泄的欲望。
抱着这样的念头,如此极有技巧又耐心地肏弄抚慰,少年一次次把严彧送上快感的巅峰,口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放浪,尾音都在快乐得战栗,雌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喷在谢景杭的耻骨和腹肌上,直把身下的床褥浇得能拧出一盆水来。
手上揉捏挑逗着肉嘴上早已在高潮中硬胀挺立的花蒂,一波又一波过激的快感催发着骚豆子下的尿孔又一次洒出清液。
谢景杭松开在严彧胸前不断拱动,嘬吸啃咬那一对敏感奶子的嘴,抬起头来,看了眼已然被肏到香汗淋漓,双眼翻白,意识不清的严彧,粗喘着舔吻掉他脸上的泪。
“彧哥哥,你下面好热情,又软,又紧,又嫩,它喷了好多水,是不是证明它,很喜欢我呀?”
少年撒娇似的在严彧耳边说着,身下又是狠厉地一顶,硬胀无比的鸡巴凶狠地撞到敏感的宫胞,撞出泉心的一记汹涌淫潮,亦撞出严彧一声失了调的呻吟。
“呜呜……哈啊……喜欢……”
身下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也越发狠厉。细密的吻又一次落在敏感的耳侧,严彧听到谢景杭继续道:“真的喜欢吗?我好开心。看在景杭这么努力的份上,彧哥哥可不可以夸夸我呀?”
“哈啊……呃唔……”
严彧被凶猛又迅速的肏干撞得不断颠簸,双手死死抓住少年的后背,意识被销魂蚀骨的快感弄得不甚清明,已经没办法主动思索出回答谢景杭的话。
“彧哥哥,你说景杭是不是很厉害,我的鸡巴弄得你舒服吗?嗯?”
“啊啊……轻些……呜呜厉害……好大啊……舒服、骚逼被肏得好舒服啊……呜呜呜好爽、不行……我不行了……要被干坏了……”
严彧一边哭一边淫叫着,那双鹿儿一般的明亮杏眼已被情欲染得模糊,可怜得淌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