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醒来有一段时间了,他感受到林渊的手臂搂在他腰上,将他死死锁在怀里。
他想换个姿势,却发现完全动不了。虽然林渊看起来较为瘦弱,怎么手臂还挺有力的。
齐晏有些无奈,只好又将自己缩成小蛇,想从林渊怀里脱离。
谁知他刚变回蛇,林渊就醒了。
他摸了摸齐晏的尾巴,手一捞就把正试图爬远的齐晏带了回来。
“晏儿,要去哪儿?”林渊的声音在叫床一夜过后更加沙哑了。
因为昨晚听他呻吟的时间太久,齐晏现在只要听到林渊的声音,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勾引他。
“只是有些饿了。”齐晏面不改色地撒谎,才不是因为在林渊怀里待久了想出去透透气。
林渊嘴角一弯,将齐晏放到了他的胸口,指着昨晚被咬出牙印的乳粒说:“晏儿先咬咬这里,解一下馋。我给你做饭去。”
“渊渊又没有奶。”齐晏蛇头摇晃,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没有奶就不吸了吗?晏儿就当咬着玩吧。”林渊说。
齐晏又瞥了一眼他胸前的红果果,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挺有吸引力的,起码口感很好,非常的Q弹。
于是他又高高兴兴地嘬了上去,小巧的蛇首咬在林渊被玩弄了一晚上后肿起来的乳珠上。
一对小獠牙也咬上了乳尖,对着乳孔又磨又顶,想直接用尖牙给娇嫩的乳孔拓开,说不定真的能产奶呢。
身子则仍然挂在林渊细白的脖颈上,把自己变成了一条项链似的。
“晏儿喜欢哪套衣服呀?”林渊问。
好多件不同款式的白衣都挂在衣柜里,排列整齐。
齐晏看了半天,感觉都差不多。
却在衣柜的最后夹层里,看到了一抹红。
他指挥着林渊把他拿出来。
竟然是一件大红的婚服,面料柔软,绣花精致,一看就造价不菲,和昨晚的被套应该是成套的。林渊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渊渊不穿红色的这件吗?”齐晏疑惑地说。
“如果晏儿陪我穿的话,我就穿。”林渊变戏法似的掏出另一套相似的红衣。
“嗯?”怎么真的像准备好了一样。
“晏儿就答应我吧。吃完饭穿,就穿一会儿。”林渊柔声细语地劝说齐晏。
只是换一件衣服,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林渊却好像很看重这件事一样,齐晏没怎么细想就同意了。
听到齐晏的回答,林渊高兴极了,用手连连抚摸齐晏的鳞片。
很快将自己身上的纱衣脱了下来。
昨晚的纱衣现在还系在他的腰上,把腰带一扯,就全部掉了下来。
齐晏这才发现他把林渊折腾成什么样。
他原本细白的皮肤被鳞片摩擦得泛红,小腿上甚至还有齐晏尾巴缠绕的勒痕。一圈圈的红痕从膝盖到脚踝,看起来很是色气。
穴眼也肿了一圈,因为他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忘了给林渊清理,现在只要大腿一动,那嫩洞就会吐出些含了一整晚的蛇精。
锁骨上也有很多咬痕。
从头到脚都是一副被好好滋润过的样子。
“渊渊不去洗澡吗?”齐晏问。
林渊摸了摸小腹,有些不舍,他确实应该要沐浴了,毕竟他要穿的可是准备了那么多年的婚服,这可不能草草了事。
只好抱着齐晏,随便披上一件里衣,就走出房门。
沿着路口的小道,弯弯绕绕的走了半晌。齐晏才发现这里竟有一泓温泉。
温热的泉水从泉眼汩汩滔滔地流淌而出,让玉石堆砌而成的池子盈满了清泉。
初春时节,气温微凉,池子里散发着阵阵热气,让周围都变得烟雾缭绕,恍置仙境。
林渊把衣服褪下,摞成一叠,放在玉池边的顽石上,与齐晏一同进到温泉里。
他先是为齐晏从头到尾按摩了一番,把他的每一片鳞片都洗得散发幽光,这才慢腾腾地为自己清洗。
齐晏被林渊柔软的指腹按得很舒服,眼睛都眯了起来,头也一点一点的,马上就要再次睡着了。
等到因为过于困倦滑到水里,被温热的泉水把头都浸湿了,齐晏这才晃晃头,清醒过来。
他把自己绕起来,钻到林渊的锁骨处。林渊因为过于瘦削,锁骨也非常明显,正是个好地方能让他待着。
齐晏懒洋洋地躺在林渊身上,灵活的尾巴上下甩动,悄悄地磨蹭着林渊的脖颈。
而林渊正在不太熟练地用手指伸入后穴,想齐晏将射到深处的白液导出来。
刚把臀瓣扒开一点,泉水便迫不及待地流入其中,温暖的水流侵入了林渊的穴道,又在水流涌动间,将里面的白浊置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