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太微殿遭遇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后,玉京一直想要探查到这种感觉的来源,他一定要把那个家伙给挫骨扬灰。
可不管他怎么找,都无法发现哪怕是一丝妖力或者灵力。
这件事仿佛销声匿迹了,那样奇怪的感觉再没出现过。
虽说明面上甚至是内心里,他都无比痛恨着那天泄殖腔传来的酥麻满胀感。
然而在一次又一次回忆,想要找出事情真相时,他的身体又总会食髓知味似的传出点痒意。
玉京不想承认他的身体上瘾了,对于那种突兀的快感。
“嗯……”
本来在太微殿闭目修炼的玉京突然闷哼了一声。
长长的睫羽抖了抖,如翡翠般碧绿的眼眸缓缓睁开,眼里充斥着迷茫和愤怒。
究竟是谁?
玉京平坦的腹肌一瞬间竟像被什么柱状物撑大了,能看出大体的轮廓,然而在下一瞬间,那轮廓又立马消失了。
隐蔽在乌黑的鳞片下的泄殖腔也被一个虚无之物捅开了圆圆的一个孔,如今鳞片不由自主地张开,将这小洞露出来,从外边甚至能看到洞中粉色的腔肉,与黑色的鳞片有着极大的反差。
玉京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尾部,那里大敞着,腔口不断地收缩,甚至是在蠕动。
柱状的物体一下从腔中出来,一下进去的,最可怕的事,他根本没办法触及那根东西。
到底是什么在捅他?
“哈……这到底……”
玉京的手指屈辱地碰向自己的腔口,那里刚好被撑开了,他虚虚地伸入一个指节,竟发现肉壁并不会包裹他自己的手指,因为这处分明被其他什么东西完全撑开了。
这根玩意儿又粗又长,每次都会捅得更加深入,几乎是在挤压他的内脏。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对这种感觉的接受度提高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地低喘出声。
幸好自那次之后,他就不让任何仆从待在太微殿,不然这次只怕是又要重新在一群歪瓜裂枣的小辈中挑选。
而且那根东西怎么会插得如此之快,上次明明还没这么用力。
玉京只觉得自己的泄殖腔都快要被捅破了。
明明他已经是妖族的最强者了,在这样的感觉袭来之时,他竟也无比脆弱。
他粗壮有力的蛇尾在大殿中翻搅,带翻了华丽的装饰,刚修好没过多久的柱子在他这番发泄一般的动作下,再次横腰折断,甚至好几根都断了,整个殿堂狼藉一片,几乎快要崩塌。
后面被肏得狠了,玉京整条蛇蜷缩在一起,倘若动作再大一点这屋子就要完全坍塌了,他只能把自己盘成一圈。
又发情了,这是第二次被迫进入发情期了。
作为此界最初的妖族,玉京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是妖力最强的存在,他能自如地控制身体,从来不会被发情期影响,这就导致他千年来不知情欲为何物。
他残忍暴虐,嗜杀似乎就是他欲望的展现,也因此玉京对爱欲极为纯稚,他完全不懂要如何接纳这样的快感。
这是他千年来最脆弱的样子,甚至比在源和战神斩下他另一头时还要脆弱。
玉京最细的尾巴尖不断地晃动,他被情欲折磨得难受极了。
那两根性器也不再被鳞片遮掩住,早已变得硬邦邦的。
每当他的肉腔被顶一下,他带刺的紫红性器都会冒出点水来。
到后面甚至演化成了他不被插,两根肉茎都会持续地流精。
前面和后面都在淌水,这蛇妖仿佛是水做的一般,在宫殿的地板上留下一摊水迹。
他一定要找到是什么人在作弄他。
玉京控制住妖力,防止妖力暴走,又扶着一旁仅存的柱子颤抖地将身子支起来。
原本能轻易绞碎岩石的尾巴,现在却连支撑他自己都困难。
他的前后还在潮喷,止也止不住。
玉京拧着横眉,竖瞳越发尖锐,流露出兽类猎杀时的凶狠与杀意。
妖力过于强大,他并不像人族一样注意技巧的使用,不会运用阵法去追踪,但也能勉强寻个方位。
不是从那东西的妖力入手,而单纯是通过与占卜类似的妖术来辨个方位。
以往这妖术能十分轻易地寻找到位置,然而这次却像有什么故意阻断了他一样。
玉京试上了好几次,才勉强能找出个大致的方位。
他强迫着自己的身体将仍然硬挺的性器收回,那小洞前的鳞片也再次聚拢,将这强大妖帝身上的唯一弱点完全遮掩住,粉红的嫩肉都躲藏在了黑暗中。
玉京朝着那个方向迅速赶去,虽然身体完全被情欲覆盖,但他作为最强大的王,仍然不会就此被控制住,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每到一个地方,妖术就会失灵,他只能再用上一遍,玉京烦的不行,欲望占据了他一半的心神,而另一半则被愤怒填满。
在这一路上,有多少生灵被他连带着毁灭了。
玉京有些泛青的皮肉都在被肏弄之中透出点红来,使得他看起来反而没有最初那般非人。
泄殖腔里的淫水仍然不断地在分泌,等到把他的腔体都盈满后,那骚水儿从鳞片中慢慢渗出,又顺着尾巴淌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