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疏觉得岑涧之真的是疯掉了,他简直不明白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要叫岑涧之这样淫虐侮辱自己。
身体在初春的夜里被剥了个光,但因为欺在自己身上的人还有渡进自己嘴里来的酒气,薄枕疏倒也没有觉得冷。只是男人的吐息落在他胸脯上,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硬挺的时候,他羞得竭力屏住了呼吸,就怕男人听见自己呼吸不稳再展开什么下流的臆测。
可他已经忍耐的很是辛苦,男人却有超出寻常的折磨人的法子。他的奶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着,男人居然用舌尖舔了最顶端的位置,明明一触即分的舔弄应该更好承受的,可那处的水汽挥发带走了温度,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硬得更是下流了些。
他双臂蜷缩着想要遮住自己的胸脯,但他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显然是螳臂当车。他的身体被紧紧压在床上张开了,男人健壮的腰胯挤进他双腿之间,下流的性器就贴着他的阴阜在胡乱蹭动。
腺液将下体弄得一塌糊涂,薄枕疏羞得不住低泣。可他还没来得及叫人滚开,先感觉到男人唇舌并用含住了他的奶尖,不再一触即分,而是含着那里狠狠嘬吮起来。
“岑涧之……!”
从没经受过这种刺激,薄枕疏的头颅霎时间高昂起来,细长的颈子绷成一线,叫岑涧之一手握着细细摩擦不停,惹得他不敢呼吸只在将要窒息的痛苦中红着眼睛默默流泪,直到奶尖被咬了才疼得他想起来要喘气。
“别咬!呜混蛋、你别咬我!”双手被捆着,但因为岑涧之已经钻到了自己前胸的位置,薄枕疏手张开便能抓到岑涧之那一把漆黑的长发。他听着下流淫靡的水声涨红了脸,收紧手想要将人从自己胸前拖开,可男人却再度咬了他奶尖根部的位置,像是惩罚一般,吓得他尖声哭着不敢再扯了,但还是因为崩溃而无法松开。
“你不要咬我、唔嗯……”
身下的少年哭得很是无措,但岑涧之根本停不下来。软嫩的乳晕处有最是细腻的皮肤,他总喜欢用牙齿磕着那处往奶尖刮蹭,吓得少年哭声拔高了,再含着涨大的奶头嘬吮不停。
到底是他们几个争相惯着长大的宝贝,真上手之后,岑涧之就知道这是嫩得过分了。他吮得少年的奶头红肿俏立着,听着那崩溃的哭声,下身硬得涨热发疼,只叫嚣着想要进到少年紧致娇嫩的身体里。
大手顺着腰腹往下摸索,碰到少年硬挺完全的性器的时候,岑涧之含着少年的奶尖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短暂将可怜的小奶子松开了,垂眼瞧着两只被含得湿淋淋又残留着齿痕的软肉,五指张开拢着硬得笔挺的玉茎揉了揉,“嘴上叫得疼,这处倒是挺诚实。”
“你无耻……!”薄枕疏蜷着身子想躲,但最后也只是无用功。感觉到自己的包皮被褪了下来,冠状沟内里最是敏感的黏膜都被男人稳稳拿捏了,他偏着脑袋细细喘息着,很快便感觉到男人又含住了自己的奶尖吮吸不停。
“——!”
“你别!你松开啊……!”
刚刚已经清楚看见自己的奶尖红肿涨大了,现在岑涧之还是不放过那里,薄枕疏顿时崩溃,“你别弄!不要弄了!他没有碰、你赶紧哈啊……!”
“是么,原来他没碰。”
抬起头来的岑涧之假惺惺的感叹了一句,见着薄枕疏忙不迭点头的模样,假笑,“那我们还是回到最初的问题,他肏你没有?”
薄枕疏是真经不住他弄了,听见这话就算羞耻也只能摇头,“没有,他没有……所以你……”
“所以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岑涧之一舔唇瓣,笑得很是灿烂,“他要真碰了,我还得寻了法子给你好生洗一遍再弄,宝贝来摸摸……”
垂眼迎上了少年颤抖的视线,岑涧之笑道,“你看我像是能等那么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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