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以后,天气便凉了起来,嘉庆宫的梧桐都落了叶。
此刻萧绛初抚着肚子,脸色晦暗不明,青霜忐忑的候在一旁。
主仆二人一同听着侧殿传来的声音,萧绛初心里仿佛泡在醋里了一样又酸又涩,她不在乎陛下肏那些嫔妃宫侍,甚至是贱奴,还乐意跟喜欢的姐姐一起侍奉陛下,但却唾弃妹妹的所作所为。
她看似淫荡奔放,实则是心中无规矩才无敬仰,下定决心嫁进来就是做好了过这种淫乱生活的准备的,概因陛下是她年少钟情的爱人,支撑着她挺过来年少时没有母亲、哥哥又不在身边的日子。
然而听着妹妹故意叫给她听的淫语,心下悲凉又唾弃,却仍存了一丝希望陛下能抛下她,哪怕把沾着妹妹淫水儿的龙根让她吞下也无妨,只要陛下…然而偏殿淫声依旧高亢。
“啊呜…陛下绕了碧儿,碧儿的穴穴要被姐夫捅穿了…啊”
金漆雕花大床上,一丰腴美妇被肏得娇声连连,她紧紧攀着身上人的宽肩,故意仰着脖子大声叫着,刺激着隔壁正殿里的姐姐。
这夫人是受萧贵妃远在晋地的娘家所托,来探望有孕的姐姐,却在姐姐这里勾引了皇帝姐夫,和姐夫滚作一团肏得热火朝天。
待性事结束,徐燕池蔑了一眼她抖动高潮的身子,抑制住射精的冲动,在红艳大开的屄里抽出乌紫色的鸡巴,冷笑着叫了一旁候着的玉奴。
玉奴这几日伺候的皇帝舒服了,被要求时刻在殿内裸着,只着一件粉红纱衣。一看到陛下伸手招呼,便撅着屁股膝行至床边,掰开两片雪白的屁股与屄缝。
粗长的龙根破开粉嫩的穴缝,捅进小奴的屄里抽插了几下,抵着宫口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去。
而后丝毫不管床上躺着的萧碧初,让宫人整了衣衫,转头看了看嫩穴被捅开合不拢的小姨子,思考良久才冷冷开口。
“碧儿小逼紧致,代贵妃孕中伺龙根有功,封魏国夫人,着小住宫内照顾贵妃。”
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进了正殿,看着满地狼藉,摔碎的瓷器碎片、扔的到处都是的首饰,还有坐在塌上被青霜安慰的贵妃。
美人含怒,雪白的身子泛红,仿若浴火的凤凰,眼角洇着一抹红色,睫毛上挂着泪珠,红润的小嘴儿也撅着,见徐燕池进来,自以为带着怒意的瞪着他。
落在徐燕池眼里,初初的身子因孕期更添丰腴,胸前也更鼓了,眉目风流间含怒娇嗔,看的人酥了半边身子。
不免陪着笑脸去哄这醋包,落座伸臂搂过细腰,凑着雪白的小脸轻声哄着,大手覆着小手抚着微微显怀的肚子,觍着脸殷勤的细细吻着雪腮。
萧绛初被这般温柔对待,又想着刚刚陛下是否也这样对萧四肏穴,不禁落下泪珠,叫徐燕池顺着雪腮含了嘴里,不免笑她小性儿,又吸吸了香腮上的泪珠儿。
原来萧绛初与萧碧初没差几岁,做姑娘时便明争暗比,只不过萧绛初有哥哥萧绛清护着,萧碧初有父母疼爱。
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当时的皇后与太子妃办宴相看,萧府的三、四两位姑娘皆在其中,二人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宴至尾声萧四却离奇落了水,湿着身被一男子救起。
那日她被救起时黑发湿漉漉的和衣服贴在身上,尽显少女曼妙的曲线,徐燕池远远看了便没管,显然还是冷艳的萧三姑娘更吸引他。
更何况男人抱萧四时碰了她的奶子、嘴对着嘴渡了气。
抱她的男人是锦乡侯世子,也不算辱没她。
宴后先皇与太后商议着,给赐太子二侧妃并数位良娣侍妾,其中萧三姑娘便名列其中。
而锦乡侯世子去求了先皇与太后求娶萧四姑娘。
于是后来一个做了太子侧妃,成了万千宠爱的贵妃,一个做没落的候府夫人,夫君在前线常年不归,无人造访的牝户只得玉势珠串造访,肥大的奶子无人舔吮,只能自己握着解馋,身子空旷瘙痒便寂寞了起来,今日一时嫉妒心起便胆大勾引了皇帝姐夫。
至于贵妃姐姐心里多膈应多生气,她心里恨萧绛初抢了她的富贵,看仇人郁闷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陛下肏了她却未曾射进来,宁肯射给那贱奴也不肯给她,气的她狠狠咬牙,却拿那贱奴无法,概因贱奴是陛下近身伺候的人。
不过今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的瞧。
萧绛初咬紧贝齿无声抽泣着,抵着硬挺胸膛的玉背微微颤抖,却仍任由男人解了她衣衫,扯开小衣和水红色绣了石榴的肚兜,放出雪白柔嫩的奶子。
她自有孕起,一双胸乳便又涨大了几分,莹白柔软的奶肉散发着一股奶香味,和动情时的幽香混在一起,比最上等的催情香还要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