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棋的身体下意识地猛地一弹,嘴里发出淫荡艳丽的尖叫:“哦啊——不——”
若是被男人的鸡巴肏到那里,程明棋的反应还不会这样大。毕竟,男人的鸡巴也是肉做的,虽然又烫又硬梆梆的,但总归是肉,不会顶得菊心太难受。但这颗跳蛋却是一颗死物,坚硬的一颗小东西,就这样被男人的鸡巴推着顶到了程明棋的菊心,几乎将那处可怜的菊心撞得稀烂。
剧烈得近乎疼痛的快感涌上来,程明棋浑身抽搐,摇着头哭叫。
“不要、不要——肠子好痛……酸死了……”
“痛、痛——我的肠子……呜……肏破了……”
他紧致肿胀的肉屄绞得死紧,将男人的鸡巴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得。林彦正肏在兴头上,还想再肏进更深处,鸡巴的行动却是十分艰难了。
林彦没想到程明棋的反应会这么大。虽然那颗跳蛋也顶着他的龟头,让他的龟头发酸,忍不住顶得更深,用龟头刻意去顶弄那只跳蛋,但他完全没意识到,那颗小小的跳蛋的威力竟然这么大,能把程明棋肏成这样。
林彦已经听了一会儿了,但程明棋还在发抖,他的目光失去了焦距,虚虚地望着天花板,红嫩的舌尖再次吐出来,流下透明的津液。虽然知道程明棋这是被自己肏得太过分了,但林彦仍然被这淫荡的景象勾得鸡巴硬得更厉害了。
程明棋的穴肉比他的身体抽搐得更强烈,肿胀的屄肉裹着鸡巴大力吮吸着,菊心一抽一抽地喷出淫水。被鸡巴盯着,淫水没能将跳蛋冲开,那颗跳蛋仍然抵在菊心处,将酸胀的菊心死死压住。一大股一大股的热烫淫水从跳蛋和穴肉的微小缝隙之间喷涌出来,尽都淋在男人硕大敏感的龟头上,将男人粗壮的鸡巴泡了个透。
林彦也有点想射了,不过他也没像之前一样横冲直撞地继续肏屄,而是低头观察程明棋的鸡巴。果然,那根刚刚被他吸空了的可怜的性器,现在又胀红着立起来了,粉嫩艳红的一根,立在程明棋的胯下。
程明棋很注重自己私处的美观,阴毛是一直剃光的,这也就让他的性器显得格外娇嫩而可爱,不像林彦的鸡巴一样,红通通的巨大一根立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丛里,显得可怖又狰狞,像是黑色密林里攻击力极强的野兽。
那根被剃光了毛的性器,即使已经硬到了这个程度,也没能射出精液,只是一股股地往外流出混杂着稀薄精液的浓稠浊液,像是真的已经被林彦吸空了、玩坏了。
想到这里,林彦既心虚又愧疚,试探着伸手抚摸那根性器。他粗砺的指腹一摸到那根性器,那鸡巴立时一抖,顶端又冒出一股浓稠的浊液。
程明棋仍然没回过神来,唇里又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唔……”
林彦的鸡巴还被程明棋的穴绞得死紧动弹不得,索性专心抚慰程明棋的性器。他的手掌很宽大,一手就能握住程明棋的性器还有余。林彦常年健身,手指上有很多硬质的厚茧,就连最娇嫩的手心上,也覆盖着一层薄茧。
他的手刚一圈住程明棋的鸡巴,程明棋就抖得更厉害了,鸡巴一摇一摇的,像是要逃离他的手心。但是林彦没看出来,只以为程明棋是想用鸡巴肏自己的手,于是高高兴兴地紧紧抓握住程明棋的鸡巴,手腕上下移动着,替程明棋撸鸡巴。
程明棋哑声尖叫,声音嘶哑而含糊:“不、唔……好磨……我的鸡巴、哈啊——磨烂了……不、额啊——”
林彦不明白为什么程明棋的腰胯连带着肉臀都开始疯狂颤抖,但程明棋抖得他都几乎抓不住程明棋的鸡巴,他埋在程明棋穴里的鸡巴也被夹得更难受,于是林彦一手将程明棋的胯死死按在床上,不让程明棋乱动,另一手越发大力地撸着那根已经被撸到通红的鸡巴。
大股浊液源源不断地从那根性器里流出来,将林彦的手流得湿透了,林彦只觉得越撸越顺畅,越发用力地用手上的茧抵着那根性器摩擦。
程明棋可怜的嫩屄还被他的鸡巴插着,根本爬不开,现在鸡巴也几乎被他撸得要脱了一层皮,还不能发抖缓冲一下,只能痉挛似的踢蹬自己的双腿,试图唤醒林彦的良心,让自己能缓一口气。
“不、不……呜……鸡巴好酸……撸烂了……”
林彦没听清楚他在叫什么,但是见到他这么久还没射出来,只以为他在哭着哀求想射精。
林彦喃喃道:“我知道了,别急……”
你知道什么了?程明棋所剩不多的理智开始感到惊恐。
果然,下一刻,林彦粗糙的指腹又摸到了最敏感的龟头。
程明棋再次猛烈挣扎起来,他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去,将床单都洇出了一大片水痕。
“不、不要!——别……别摸那里……咿呀——”
林彦手上粗硬的茧子抵在龟头铃口处,开始打着圈摩擦。粗糙的硬茧疯狂地刺激着鸡巴最敏感的铃口,在那一瞬间,程明棋猛地弹动一下,小腹一抽一抽的,夹着腿想逃离这场近似于酷刑的快感盛宴。
但他的腿一夹,只是牢牢夹住了林彦紧实的腰腹。林彦没注意到程明棋已经被自己弄得快要翻白眼了,只是专注地替他撸着鸡巴,甚至还贴心地替程明棋将铃口的包皮再剥开一点,用硬茧摩擦铃口内里敏感的嫩肉。
“哦、哦啊——呜——死了、要死了——额啊——”
程明棋尖叫道,浑身过电似的抽动。那根饱受折磨的鸡巴终于猛烈地喷出一股浊液,混杂着稀薄的精液和一大股腥臊的前列腺液,随后也没完全软下去,仍然通红地立在林彦的手心里。
过量的快感让程明棋眼前一阵空白,他只会吐着舌头粗喘着气,竭力吸取身边的每一丝空气,不让自己在快感中完全溺死。
待程明棋再缓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耸一耸的。高潮过后,绞紧的肉屄随着身体主人几乎失去意识,而重新变得柔软湿润,也依然渴求着男人的鸡巴。他的肉壁也是一如既往地淫荡,即使主人都半昏迷了,也还是很熟练地裹着男人的鸡巴,贪婪地吞吃。
程明棋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嘴里已经先意识一步发出了无意义的含糊呻吟。
“唔啊……哦、哈啊……好爽……唔……”
程明棋又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鸡巴,他没意识到自己的鸡巴里已经被人偷偷摸摸地塞了东西,手没轻没重地摸过去,对着自己的鸡巴打了一下。鸡巴内部猛地涌出一股难言的怪异酸意,让程明棋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尿出来了。他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将自己打得浑身发抖,险些又昏过去。
“额啊……鸡巴、鸡巴……酸死了……嗯哦……什么东西……”
程明棋微微睁开眼睛,视线好不容易才对着自己的鸡巴对焦了,就看见自己的铃口顶端露出了一个圆润的弯钩,转折处正好卡在铃口那儿,显然有什么东西已经全根没入了自己的鸡巴,只留了这样一个小尾巴在外面。
程明棋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嘴里还在跟着林彦的肏弄而不断呻吟。他思考了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鸡巴里插着那根尿道棒。
那根棒身上布满了并不圆润的凸点、他一看外表就赶紧压回箱底一次都没用过的尿道棒。
林彦是怎么找到这玩意,还把这玩意塞进自己的尿道里的!
程明棋欲哭无泪,还想开口让林彦赶紧把这东西拿出来,一张口却只能喘出一串呻吟。
“拿……哈啊……唔……拿出去……嗯——”
鸡巴仍然在肠穴里大力顶撞着,根本不知疲惫,一直恶狠狠地重重捣在肠肉上,试图在这处骚浪的艳屄里刻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程明棋只感觉一股热意涌上脑门,被林彦肏成这样难以自制的样子,让他羞愤得巴不得自己又晕过去。程明棋难耐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憋住不知廉耻的呻吟,但唇间还是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情欲闷哼。
程明棋异样的表现终于被林彦注意到了,林彦抬起头,脸上都是肏屄肏出的热汗。他也在低声喘着粗气,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林彦沙哑的声音里还混杂着情欲的低喘,听起来十分性感:“骚狗怎么不叫了?主人的大鸡巴肏得不爽吗?嗯?”
话音刚落,那根鸡巴又刁钻地顶进深处,推着跳蛋挤压了一下反复被压扁又可怜地肿胀起来的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