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千重新推倒他躺下,张开他的双腿,用润滑剂开始扩张。
他们各自不说话,却又相互回应着,一方观察着进入手指,一方情愿地接纳入侵。看见季落铭偶尔微皱着眉发出细弱的吟喘,时霖千就想停下亲吻季落铭,他尽力给季落铭扩张放松。
季落铭双手乖乖地抵在胸前,闭着眼睛感受下身手指的探索,他总是情不自禁又不自知地发出挠人的声音。
如果没有充分扩张,依时霖千的尺寸,会让彼此都很吃力,所以他做这些准备从不怠慢。
等到一切前戏做足,时霖千撕开安全套包装,将涂满润滑剂的性器埋进了穴口。
只进入撑开的伞状,季落铭便不适地发出哼唧,时霖千抓着季落铭的双手,把它举过头顶,季落铭被禁锢着无处动弹,他撇过侧边的头又被时霖千摆正。
在深深吻上的同时,时霖千下驱持续推入。
“嗯......唔......”季落铭被限制了叫声,括约肌因刺激儿产生本能的收紧排斥。
时霖千身子下压,把季落铭的腿张得更大,然后整根没入。
他终于才松开了季落铭的嘴,听着对方的急促的喘息,他若有若无地轻触双唇,说道:“奴隶,你吃得太紧了。”
其实他很享受季落铭收紧的包裹感,这让他觉得他的奴隶愿意他给得更多。
“呜......主人......”露骨的话让季落铭耳根泛红,他急促的调整呼吸,放松身子适应。
明明早就不是第一次感受时霖千的巨物,但每一次的惊叹却从没少过,时霖千撑得他酸胀,又会给他极致的满足。
“慢慢适应,奴隶,因为今晚,我想尽兴。”
时霖千停了许久,等待间抚摸着季落铭的头发,不断亲吻,观察他的神色。
这样的氛围让季落铭恍惚,仿佛与爱人之间的亲密没有太大差距,时霖千给的,做的,甚至比恋人更多。
他贪婪地想让时霖千一直这样对自己,只要半分温柔,他就足够窒息沦陷。
但是称呼一叫出,他还是要面对当下,他是他的奴隶。
“主人,可以......我好了。”
或许这样也没关系,他可以等,等到时霖千所说的“再好好想想”,他就能认真告诉时霖千——季落铭也喜欢他。
时霖千解开了季落铭的手铐,那双手下意识地抱上了肩膀。
下身缓慢地退出,伴着季落铭的喘息声再次侵入,随后便阶梯式攀升节奏,最后在破碎呻吟的间隙中交错着肉体的剧烈碰撞声。
在调教室被拍打的红肿尚未消除,疼痛在淫欲中又起了刺激感官的作用,让皮肉的麻木拍散成唇齿的情愫。
“奴隶,差一点就想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等我回来才会消去的印记。”时霖千一边撞击一边说着。
见身下人顾及不了说出完整的话语,又兀自轻笑道:“可是主人怎么舍得呢,你的身体如此着迷,根本无需任何印记修饰。”
“主人……”
他们知晓这是分别前的放纵,所以面对时霖千的输出,季落铭都没喊停下求饶,他声声叫着“主人”,把这个称呼作为宣泄,作为表达的凭证。
叫得谄媚,叫得勾魂,叫得喑哑,叫得走心。
季落铭失去了最后的力气支撑身体,瘫软地趴在枕头上,随着时霖千压在他身上的节奏发出疲惫的呢喃。
他的后穴被抽送得胀痛,在时霖千最后一次加速中,他终于还是叫出了哭腔。
时霖千射出后久久没有退出,两人交叠着身体抱着,他不断厮磨亲吻,替季落铭擦去额头的汗珠。季落铭几乎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任由时霖千抱着做清洁。
季落铭窝在时霖千怀里,闭着眼睛,做梦一般问道:“主人......您什么时候走......”
时霖千:“中午出门去机场。”
季落铭:“我想起床送您......”
时霖千收紧季落铭的腰,慵懒道:“那要看倒时候能不能醒来了。”
“可以的......”季落铭想要再反驳,却没有力气再争辩,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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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时霖千起床收拾东西。
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他以为自己细细簌簌的动作声已经很轻,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季落铭。
而且是过度劳累的季落铭。
如前半夜所答应的那样,他真的起了床。
季落铭朦朦胧胧地想要下床,他的脚不听使唤一般无力迈开,一个重心失衡直接往地上扑,好在时霖千及时扶住了。
“确定要起?”时霖千搂着他的腰问道。
一想到接下来很久都不能见面,季落铭再怎么不适,都想送时霖千去机场,于是回答得有些坚定:“要。”
“嗯,好,那坐我的车,你帮我开回来。”时霖千随后播了通电话,告知公司同行得员工在机场会合,不用过来接他。
半小时后,两人开着超跑出发机场。
季落铭坐在副驾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他要送时霖千,结果时霖千主动坐驾驶位开车。
“这车该买的保险都买了吗?您在的时候不指导我怎么开车,要是等会儿开不回来怎么办?”季落铭开玩笑。
“要是连这车都不会开,那之前也不会问我哪些地方可以飙车了。”
季落铭手撑着车窗,被逗笑了,他竟因为这句话变得开心,因为时霖千记住了他们得聊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