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铭套了一件厚卫衣,出了机场便立马钻进车里。
时霖千提前发过酒店地址,那家酒店很有名,在房间内能看见悉尼歌剧院。
是出了名的贵。
季落铭奇怪,他以为时霖千会选择别墅之类的地方落脚,没想到却是一直住在酒店。
虽然他知道时霖千住得起,但是住酒店久了多少会闷。
四十分钟后,季落铭从机场到了酒店。
他去酒店前台登记,之后很快拿到了一张铂金房卡。时霖千住的那栋,每层楼只有两套房,季落铭在20V1号门停下,他先敲了两声,见没人回应才刷卡进入。
时霖千一定预料到这时候可能还没回来,所以才留了房卡。
季落铭推门进入,室内灯光逐渐变亮,他才发现这间套房间大得离谱。
一进门,能看见宽阔的会客厅和厨房,灰色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大面积的落地窗让室内视野无比宽阔。
穿过客厅和综合区,季落铭才找到了的时霖千住的卧室。
住酒店的好处就是每天定时有人帮忙打扫,床上用品已经被更换过,干净整洁。若不是又时霖千的衣物挂着,季落铭估计都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
季落铭其实是开心的,但和他想象的开心又不太一样,因为没能在开门之后立马见到时霖千,这种开心还留着期待。
收拾好了行李,他给时霖千拍了一张落地窗前的夜景。
落地窗映出了室内的自己,同时也还能看到窗外远处霓虹照射的悉尼歌剧院。
进门大约半个小时,恒温系统让室内暖气充足,季落铭订了餐点,然后进浴室洗澡。
他不知道的是,时霖千一直在酒店内,只是不在同一层楼。
时霖千的套房在20层,他现在在3层的会议厅和团队开会,开完会看到季落铭的消息后,快速和团队员工道别,坐电梯回20层。
走到门口,一名酒店服务生正推着餐车过来,时霖千询问,服务生回答都是要送到他房间的。于是时霖千招呼服务生离开,自己开门把餐车推进去。
刚关上门,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他继续不紧不慢地把食物放到吧台上,然后嘴角带着欣喜,走去浴室。
季落铭在浴室里擦着头发,动作停顿间,他隐隐听到外面有动静,想来是自己订的餐到了。
门外也传来恭敬客气的声音:“Yourorderhasbeenbroughthere,Sir.”“Pleaseenjoyyourself.”
季落铭下意识地回答:“Okay,thanks.”“There,satipforyouoable.”
他又随意擦了几下头发,竟然没听到外面的人回应。
“youhearme?”季落铭问,接着拉开了浴室门。
忽然地,他看见了靠墙站着,双手抱在胸前的时霖千。
时霖千还穿着一身西装,他走近满脸惊讶的季落铭,挑起下巴,一本正经调戏道:“谁说我的小费在桌子上,我的小费明明在这里。”
“主人......唔......”没等这一称呼叫完,季落铭便被时霖千抵在浴室门前的墙上。
他们接了一个很湿很绵长的吻。
季落铭来不及惊喜,他主动张了嘴。正要探出舌头,便感觉到时霖千伸进的湿软。
两舌接触,百般交缠。
时霖千像是偷走了他的呼吸权,只允许让他感受自己的气息。他略微冰凉的双手撩开浴袍,季落铭腰间的皮肤感受到了手指的触碰,不禁微微颤抖躲避。
“嗯唔......”季落铭急促地呼吸,但意识的反抗被生理的渴望掩盖,直至任由对方主宰。
冰凉的手逐渐与腰间的温度相近,时霖千绕着季落铭的腰,又往上抚摸,不断地游越敏感地带。
季落铭的手覆上时霖千的脸颊,双眼微微睁开,看到了对方近距离的长睫毛,他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的真实性,得到踏实的答案又搂住时霖千的脖子。
几分钟后,他们的吻从热烈汲取变为了蜻蜓点水。
季落铭抱着时霖千的脖子不放,他又叫了一声:“主人。”
“嗯。”时霖千又戏弄他,“请问是主人先吃,还是奴隶先吃?”
季落铭小声说:“您先吃,先把奴隶吃了吧,这样都不会饿了……”
时霖千说:“真会为主人考虑,不过即使是别的答案,结果都大致相同。”
他扯了季落铭的浴袍,上半身白嫩显露出来,接着抱起季落铭直接进了浴室。
季落铭被放在洗漱台前,他动手给时霖千解衣,脱了衬衣,时霖千皮带一解,继而又把季落铭抱去淋浴区。
酒店配的安全套难得适合时霖千戴,但是这边的润滑剂用不习惯,季落铭也觉得味道不好闻,于是一致认同不用。
扩张之后,时霖千只借着花洒的水一点点顶入。
季落铭扶着墙,时霖千从身后不断试探,他们做得比平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