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钰鸡巴埋在湿软阴穴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气得咬牙切齿,卯足了劲打算折磨徐桢,反正现在也凌晨一点了,徐桢的生日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跟他客气。
“我让你睡了吗?”他俯下身去恶狠狠的叼住徐桢的后颈,双腿并行把徐桢的下半身给拱起来,整个人跟发情的公狗一般骑在徐桢背上。
“你爽完了就睡,我怎么办?”这下真成了徐桢口中的“蠢狗”了,但他管不上那么多。别看阮钰脸长得白嫩,他除了学习样样精通,很擅长运动,下半身爆发力惊人,狗鸡巴把徐桢的逼撞得砰砰响,“我…我他妈操死你!”
“…呃嗯…哦…!”徐桢以为阮钰还没禽兽到他睡着了还要继续,被肏了个措手不及,吓得没控制住声音大声尖叫起来,音调一下比一下高,淫乱得听不出原本的声线,“啊、啊啊!…嗯啊!要、坏了…嗬呃…要操坏了啊!”
他本来还在那装睡呢,纵使喝多了喝醉了也是知道害怕的…
他没想到阮钰撒尿的地方比小电影里那个男人的大那么多,情不自禁打起了退堂鼓,而且只是放进来还没开始抽插呢他就已经受不了了,真让阮钰操起劲了那还得了!
没想到阮钰已经禽兽到要操睡觉的人!
“…呼…唔…”徐桢身体大幅度拱了几下,阮钰以为他反应过来要挣扎,下意识将人用力压制住,徐桢很快又没动静了。
阮钰以为徐桢又装睡,大开大合操了两下发现水声比刚才明显许多,鸡巴稍微退出来一点一大股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来,才知道原来徐桢不是装睡,是又高潮了。
他已经掌握了徐桢一高潮就嚷嚷着要休息的尿性,不给人缓过来的机会,不过操是不能操了,不然真要把徐桢这小身板折腾坏了。于是一只手抬着徐桢的塌下去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前方去摸那朵柔嫩的逼。
他想到小时候和叔叔去赶海,捡到一大堆战利品,捧在怀里谁都不肯给,阮爸阮妈笑话他说这些破烂赔钱送出去都没人要,他却很珍惜的放进了书房,和阮爸送他的挪威口琴摆在一起。
徐桢扣起来就像那只牡蛎一样软,滑腻的逼水濡湿了手指,花蒂硬成一粒小珍珠,被他捏在指间肆意盘弄。
徐桢被扣得翻白眼,屁股紧绷着,哑着喉咙淫叫,哭一样哽咽个不停,“我都…哼嗯…我都睡着了…你还弄、我……阮钰你真、不是个东、西…坏…嗯…阮钰、坏死了…”
阮钰怀疑自己得病了,挨骂居然生出快感,迫不及待把徐桢翻过来要看他的表情。
徐桢流了满脸的眼泪,逼里已经插了这么大一根狗屌,还要承受蠢狗的指奸。
人生中第一次做爱就被翻来覆去的操,身体被迫接受阮钰的鞭挞节奏,马眼早就酸得射不出东西了。
又不是谁都跟阮钰一样,那么逆天,第一次操人就发病,怕不是得了泄不出来的病。
“*你有病就去医院看看好伐!”徐桢被还在揉逼的色狗气得不行,盯着阮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阮钰魔怔了,正一门心思钻研怎么疼那朵小肉花,没有防备被他一脚蹬脸一脚踢肩膀向后跌去。徐桢趁乱逃下沙发,借着月色随便拎起几件衣物就往楼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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