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宫女像往常一样在河边洗衣服。突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小宫女小心翼翼地将目光顺着气味看过去,随后,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雾霞宫。
那是一具人类的尸体。晶的尸体,就这么孤零零地飘在河道上。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河边已经被人围地水泄不通。
渊一直睡到中午,他醒过来的时候,迷糊地注意到了外面的嘈杂声音。他知道,晶的尸体多半已经被发现了。他穿好衣服,打算出去看看。刚要站起来的时候,一只手却稳稳地按在了他的肩上。渊抬起头,看到悠正站在他的身边,悠的手温暖,有力,那种熟悉的触感让渊很安心。
“别出去。”悠的声音沉沉的:"外面乱得很。"
看到悠,紧张了一月有余的渊终于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你来了。”
悠点了点头,回答道:“今天没事,我来你这里看看你,明珏同意了。”
渊已经很久都没有和悠独处了,以往,那个烦人的炎总是守在门口。今天,他忙于捞尸体,终于不做看门狗了。渊漆黑的眼眸中满是炽热的期待,他抬起头,拨开悠的乌发,凝视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这是渊最欣赏悠的地方。
渊将身体贴在悠身上,轻声细语地询问道:“今天……要不要?”
渊的言下之意,悠自然能听出来,他有点犹豫,毕竟这里是雾霞宫,是明珏眼皮底下。
“今天炎,应该很忙。”渊微微一笑,没了这条看门狗,他和悠终于可以好好欢爱一番。
悠近距离享受着渊的美色,早已满脸通红。分离了那么久,他已经不想等了,他狠一狠心,答道:“那……就今天吧。”
出乎渊意料的是,悠今天主动了很多。他弯下腰,打横抱起渊,将他放到床榻上。渊的黑发自然地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美得令人窒息。这么出格的动作,悠以前从来没做过。
渊笑了,他喜欢今天的悠。渊躺在悠身下,轻轻地拉着悠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低语道:“悠,你今天主动多了。”
悠没有否认,他只是微微一笑,声音低低的:“渊,我们好久都没做了。”
渊心中欣喜,答道:“是啊,自从被明珏关起来以后,就没有过了。”
渊扬起手,捧着悠的脸颊,滑过他的唇角,他的声音诱惑又深情:“我要你,现在..."这句话,如果一把火,燃烧在他们心里。
这样的诱惑,哪里是悠能抵挡住的。他紧紧地吻住渊的唇,用力地抓住他的背部,慢慢挺入了渊。
随着悠的动作,渊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弥散开来,犹如一种魔咒,让人心神动摇。
悠的手在渊莹白的身体上游走,当他的手抚到渊隆起的肚子时,他的动作凝固了一下。他的眼神有点迷茫,甚至有点暗淡。
看到悠的神色,渊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心疼地摸着悠的脸,带着笑意说道:"悠...我以后,只和你一个人做。"渊明白,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全都是因为自己曾经厌倦了一切,随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这个承诺让悠心中一颤,他用最简单的方式回应渊,在渊身体里疯狂的探索。
"悠...再快一点..."渊发出了最原始的请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了。
悠没有在说什么,只是一下一下地冲撞着,享受他们来之不易的欢爱时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一场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霓裳狼狈地倒在地板上,脸色煞白。她捂着自己的手臂,神色慌张,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渊....他袭击我...."
炎在一旁迅速附和道:“明珏少爷,我可以作证。”一向正直的炎,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
然而明珏却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他淡淡地看着霓裳,口中不紧不慢地说,“袭击你,袭击手臂么?”在他的印象中,渊从来都是见血封喉,他要袭击人,往往都是掐住脖子,直到目标窒息,从来不会打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
明珏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明白,这是一场针对渊的诬陷。身边两个最亲近的人联起手来给渊泼脏水。对于霓裳的哭哭啼啼,炎的佯装附和,明珏能做的只能是表面配合一下。
明珏转过身,冷冷地说:“我会去找他。”
明珏的脚步声还未完全消失,霓裳就迅速收起了表演,嘴角露出的笑意令人心寒。
炎看着她的这番变化,鼓掌赞道:“霓裳少夫人,您的演技实在不错。”
霓裳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回头看着炎,傲然道:“你也一样。”晶的暴毙,正中了她的下怀。她本来就对晶没有好感,认为这个低贱平民处处高攀自己。现在晶惨死宫中,她刚好把脏水全都泼给渊,把渊塑造成那个无端袭击二十四石的暴徒。
霓裳大概做梦都没想到,她胡乱一蒙,竟然蒙对了。
炎到底还是尽忠职守的。陪霓裳演完戏后,他沉思了一下,开口问道:“不过,霓裳少夫人,晶的死,还要追查吗?”“晶从来没出过雾霞宫,案发现场肯定在宫里。但是炎已经调查了一整天,尸体在河里飘了很久,整个雾霞宫都是血腥味,真正的案发地点根本找不到。
霓裳闻言,摆摆手,随口说道:“你想追查就追查,这件事我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