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植入尿道里的金属管的话,其实是用不上麻醉的。
医生把手上那把镊子放回托盘里,随后换了一把前端留着两个小孔的镊子拿在手上。
镊子向前紧紧地夹住了沧沅右侧的乳头,消过毒的穿刺针从镊子前端的小孔穿过,接着镊子被松开,穿刺针就这样钉在了乳头上。
很快,医生把沧沅另一边的乳头也钉上了穿刺针。
随后医生拿出小型的治疗仪,仔细修复着沧沅有些发红的乳头。两分钟后,穿刺针被取下,乳头上被穿刺针扎穿的孔却留了下来。
一对嵌着鹌鹑蛋大小的蓝宝石的乳环被盛予遂戴到了沧沅的乳头上。
盛予遂的手上还拿着打耳洞的仪器,他亲手给沧沅打上耳洞,并给沧沅戴上同样是由蓝宝石制做而成的耳环。
耳环的款式并不是对称的,是一长一短的样子,长的那枚耳环在花纹里暗刻了盛予遂的名字,短的那枚则是类似于耳钉的款式,只是简单地用蓝宝石点缀着。
盛予遂让医生给自己打上一个耳洞,戴上和沧沅耳朵上短款的那枚耳环一模一样款式的耳环。
做完这些后,盛予遂用毯子盖住沧沅的身体,然后打横抱起他,向外走去。
沧沅耳朵上的耳坠,也随着盛予遂稳健的步伐,不明显地微微晃动着。
沧沅醒过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看见了一片蔚蓝的大海。
盛予遂揽着他坐在沙滩上,夕阳染红了天空,海面上盘旋着几只海鸥,海水漫上来,没过了沧沅的脚背。
沧沅在这一瞬间愣了神,他转过头呆呆地看着搂着他的盛予遂,却第一眼注意到盛予遂右边耳朵上蓝色的耳钉。
“阿遂……”沧沅呢喃到,手不自觉地伸向盛予遂的耳朵,然后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停住了。
盛予遂问道:“沧沅,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