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遂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踩着梯子来到沧沅的面前,用力地捏住沧沅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不惜伤害自己,也要逃离?”盛予遂的声音更加阴郁了一分,他冷笑道:“沧沅,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尿道里还有我留下的小玩意呢?你跑得了吗?”
“我不是,我只是想……”
沧沅慌乱地解释着,却被盛予遂扣着后脑凶狠地亲了上来,沧沅后面要说出的话被打断了,未尽的话语直接被盛予遂吞吃入腹。
盛予遂蛮横地在沧沅的嘴里肆意妄为,他带着七分的怒气和三分的狠意,把沧沅的舌头都咬出了血。
等到这个充满着铁锈味的吻结束,盛予遂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黝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沧沅的手指。
一个吻得功夫,沧沅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
“沅沅,是不是要吃些苦头,你才能乖一些?”盛予遂呢喃到,像是在问沧沅,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盛予遂从梯子上下来,在墙边重新操作了一番,玻璃开始下沉,海水漫了出来,又从四周隐秘的下水口流走。
最终,玻璃只留下了一米的高度,沧沅蜷着尾巴坐在水里,只见盛予遂长腿一迈,跨了进来。
盛予遂扣住沧沅的腰身,顺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游走,然后轻而易举地叩开了沧沅隐藏着后穴的鳞片。
手指顺理成章地伸了进去,不紧不慢地逗弄着后穴的软肉。
不一会沧沅的后穴就被盛予遂的手指玩出了水,透明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
沧沅的腰肢有些发软,他的双手攀上了盛予遂的肩头,几乎是挂在了盛予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