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遇见秦郯之前,贺绾绾以为陈君庭已经够颠覆她的想象了,结果这个土匪头头比陈君庭还要好色,刚回到土匪山就迫不及待地要和她洞房。贺绾绾被迫裹了一身红衣服,被男人勒令好好呆在屋里,碍于屋外守着的两个持枪壮汉,她只好乖巧地一动不动,老实等那土匪头头来掀她盖头。屋子外头哄哄闹闹,屋子里面一室的寂静冷清,坐在床上,贺小姐绞尽脑汁地筹谋自救的法子,想得脑袋都疼了也还是毫无办法。
“恭贺大当家和夫人喜结良缘!”
“祝大当家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恭喜大当家,贺喜大当家!”
秦郯坐在最上头,满脸笑容地听着祝福的话,底下的兄弟们都举起酒杯,真心实意地祝贺他们的大当家——秦郯的头婚,他们吃着肉菜喝着白酒,有时举杯与秦郯对饮,几乎每人都喝到微醺了才让秦郯找着机会离开,溜到新婚的屋子。那两个守门的汉子见他过来,忙收了枪挤眉弄眼地恭贺,被秦郯高兴地挥退。
“行了,你们俩也赶紧去吃喝去,今个是我大喜的日子,没道理你们还坐牢一样站着。”
那两人便兴高采烈地去了前面的屋。等看不见人了,秦郯才推开屋门,背着手走进去,腿轻轻一别,屋门就被紧紧带上。昏黄的烛灯下,女人安静端庄地坐着等他,大红喜袍完美勾勒出贺绾绾美好的曲线,这美色把秦郯晃了眼,心脏不听话地瞎跳腾,跳的让他心烦意乱。
“娘子。”秦郯喉结滚动,缓缓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哑了。他是有些急不可耐地上前挑开那盖头的,甫一对上贺绾绾清透的杏眼,秦郯就硬了几把。由于贺绾绾并不怎么配合,交杯酒还是秦郯硬灌下去的,他丢开手里的杯子,把女人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一张被抓花的脸凑到贺绾绾耳边,声音沙哑地说道:“别想你之前的男人了,那什么涝子的陈君庭。以后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老子不会亏待你分毫。”说完便上手扒了贺绾绾的衣裙,解不开扣子就直接暴力撕开,让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贺绾绾身上,倒有些半遮半露的风情。
这喜酒烈,贺绾绾红着脸颊呼吸急促,仅仅是被男人强碱似的抚摸,下身的阴茎和花穴还是兴起,滴着粘稠的爱液,甚至连乳头都硬了。“你快别说了!”她咬着唇恼羞地喊。这男人总自说自话的,谁是他的女人了!
秦郯却没心思回话,他盯着女穴上面的小肉棍,吃惊地问:“原来女人也有这东西的吗?只不过比我小许多。”闻言,贺绾绾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瞎说什么呢,我、我只是个特例。”秦郯也不纠结这一点,拨开那些破烂布就开始他的啃咬大业,把贺绾绾身体上还没消的痕迹一一盖过,手试探性地揉上软嫩的乳房,把那两团肉把玩成各种形状,他对贺绾绾的身体很感兴趣,并不着急进入正题,反倒是被陈君庭日日夜夜的奸弄,奸成熟妇的贺绾绾有些忍不住,夹着腿自己磨起阴茎和女穴。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做了,只是口里的声音放大了一些,暗示男人动作快点,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太骚了,恼恨地去踢男人的腿,都怪他,不然她也不会这样,不上不下的难受,还不知羞耻地求欢。
好在这初哥土匪不是真的睁眼瞎,看透了她心里的渴望,嘴角微微上扬,“怎么很想要?”他很满意这一点,手上的动作越发磨人,贺绾绾被弄得受不了,哼哼唧唧地说道:“嗯你快点啊、我的阴茎好痛啊!”秦郯愣了下来,沉默几秒才问:“要,怎么做?”贺绾绾都呆了,没想到这个色批土匪居然是真的不懂这档事啊。她咬了下下唇,小声道:“你用手帮我揉出来便是。”秦郯听话地给她摸几把,自己的反而晾在一边,给贺绾绾揉射了又眼巴巴的看着她,“然后呢?”
迫于无奈,贺绾绾只好告诉他是用后面草她的阴茎,整个人尴尬极了,把两个手腕挡在眼前,不想看见男人是什么眼神。秦郯不允许她逃避,邪里邪气地笑着骑上去,很快就无师自通了脐橙这项技能,用后面的肉道把她吸射了一次接一次。随后的节奏就完全掌控在男人手里了,秦郯摁着她的两条腿一直摇晃,有力的腰部起起伏伏,把她草到射无可射的境地,贺绾绾抽抽搭搭地挺着胸膛,让男人注意到胸前的奶团,蛊惑秦郯把手捏上去,她哽咽着求他:“呜呜你别、嗯搞了,我嗯、呜呜、射不出来了呜呜。”
秦郯狠狠吸紧后面,片刻后无奈起身,叹着气,“让你躺着享受也要哭,真是水做的。”不过他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手里的奶肉上,柔软的两团被他捏的满溢出指缝,说不出的色情。说起来他完全没有爽到,身下的巨物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差点萎了,见贺绾绾半躺着的样子,便把她两条腿并拢插进去,此时绑着贺绾绾的绳子也松了,她无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半倚在男人的胸前,腿心被磨的发痒,小白初哥完全不知道要安慰花穴,还是被她扯着手掌摸到那里才知道,这朵嫩花也需要安慰。
总之,这和土匪的初夜完全出乎大小姐的预料,这人傻的像根木头,单长了色心和不着调的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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