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距离家已有两年之久,贺绾绾终于要回到江城,大型轮船横过涛涛江水,她站在船头眼神恍惚又眷念。“爹爹。”她想家了,两年前她的私自而出,对家人来说是多么任性啊,虽然贺绾绾并不后悔自己对爱情的追逐,但是不可否认,她到底做的不对。一旁秦郯见她心情低落,伸手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揉在怀里,柔声道:“绾绾,别难过,马上就到了。”贺绾绾无声攥紧他的衣袖,依在他宽阔的怀里,全然放松。
到岸上,秦郯没急着和贺绾绾一起面见岳父大人,他派着一队小弟护送贺绾绾回贺府,自己则去整顿好手里的势力。他取出胸口捂热的发簪,轻轻别到贺绾绾头上,伏身在妻子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绾绾你先去,我随后便来。”贺绾绾抓住男人的领子,也回了一个亲吻,脸红红地转身就走,徒留秦郯满脸笑意地抚摸唇角。
贺府,贺修井一早便收到土匪的拜帖,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还以为来者不善,一张因女儿离家而消瘦苍老的脸满是愁容,早早叫儿子贺成塬派来一队好手待命,中午坐在厅堂却看见被下人迎回来的女儿,贺老爷哗的站了起来,一张皱巴巴的脸上惊喜交织,嘴里似责怪又似担忧地道:“绾绾你这死孩子,这些年去哪里啦,爹爹找了你好久,你知道爹爹有多担心吗?!”贺绾绾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张漂亮的脸被哭花了,她跑过去抱住贺老爷声音颤抖地喊道:“爸!”只是两年而已,父亲竟然苍老数倍,这叫贺绾绾怎么不内疚。
贺老爷千句万句责怪的关心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眼睛通红一片,最后只不停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女俩相拥许久才分开,恰恰这时秦郯被下人恭敬地领了进来。他收敛了以往玩世不恭的模样,看起来很正式,贺老爷猜出秦郯是递拜帖的幕后者,眼神微动,还没开口就听目前的男人喊了一声岳父。
“啥?”贺修井茫然地看了秦郯一眼,又瞅了瞅眼睛红红的闺女,见贺绾绾默认的作态顿时懂了,他不禁问道:“绾绾…你不是与那个陈君庭一起吗?”贺老爷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这人看起来不像陈君庭那小子啊!”对于拐走女儿的男人,贺老爷记忆可是深刻的。
听父亲这样问,贺绾绾低着头不知道做什么回答。“我、君庭,我们……”秦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是他脸上仍然带着笑,对贺老爷说:“岳父,绾绾已经和我成婚了,来阿绫,把东西提过来。”他扭头朝后面的手下喊了一声,一个男人赶忙提着精贵的箱子上前来,摆到贺修井桌上打开,是一只青绿色的古瓷器,残留着岁月流逝的痕迹,不管是样式还是配色都很美,还有一个箱子打开是最新的枪。这些东西看得贺老爷瞳孔紧缩,不是有势力的人根本碰不到这些,何况秦郯还大摇大摆的在江城活动,看得出来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他深深盯了秦郯一眼,又看到贺绾绾偷瞄他的眼神,最后还是面露微笑地拿过青花瓷,说:“你真是有心了,我很喜欢。”这倒不是假话,贺老爷确实喜欢古玩,秦郯是做了上门功课的。
这次见面相当完美,至少对秦郯来说是这样,他岳父承认了他,因为这一点他算是顺理成章地在贺府住了下来,主要是因为贺绾绾不想离家,而秦郯他不想离开贺绾绾,期间大哥贺成塬携妻子来和妹妹叙旧,贺成塬看见秦郯还很惊讶,他听说了父亲说妹夫是个了不得的人,没想到是最近过来的一个自立的大军阀。
不过在贺府待了十日后,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人来到贺府,赫然是已经继承干爹地位的陈君庭。他找贺绾绾都找疯了,废了老大劲才知道贺绾绾和那一伙山匪去了江城,这才带着兵赶忙过来,顾不上江城本地军阀的忌惮与讨好,陈君庭直奔贺府。不过他被贺老爷拒之门外,陈君庭也不气馁,每日雷打不动地上门拜访,最后还是贺绾绾知道了要贺老爷放他进府。秦郯去外面处理事务,听到手下兄弟的加急消息时一肚子的火气,什么都顾不上了赶回贺府,正好迎面撞上陈君庭。
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面目阴沉,眼里具是对对方的敌视,陈君庭更是恨得双目充血,拂过腰间的配枪差点把秦郯崩了,好歹他忍耐下来,直往厅堂走去。贺老爷在上面喝茶,贺绾绾坐在其下,陈君庭先是抖着声音喊了一声绾绾,后面才对贺老爷行了个晚辈礼,喊岳父。本来对陈君庭怒目而视的贺老爷杯子差点抖泼了,他看了看又沉默不语的女儿和满脸杀气的女婿,又看坦然自若的陈君庭,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绾绾啊,唉,你自己看着办吧,爸爸是管不了你咯。”说罢摇着头背着手走了,贺老爷心想,多一个军阀也好,才这乱世里能保护贺绾绾和贺家,何况绾绾也不像是抗拒的样子。
就这样,贺绾绾稀里糊涂的有了两个丈夫,秦郯虽然是后来强抢的,但是贺绾绾心里更依赖他,陈君庭本来就呕死了这个强他妻子的第三者,这下看见贺绾绾对秦郯的偏心,更是暗地里各种使绊子,恨不得当场杀了秦郯,但是他们斗来斗去也没比出来一二,反而因为动乱而联合了。贺绾绾夹杂在两个丈夫里周旋,身体被弄得越发淫乱,有时候甚至同时被两个丈夫一起弄,身上的印子没有消下去过,身体更是时时湿答答的,都快被搞上瘾了。
“啊、你们别、别唔……”陈君庭堵住她的嘴,而秦郯则骑在她的小吉儿上起伏,手指恶意翻弄贺绾绾的阴蒂,让她呜呜啜泣,呻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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