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男人的颈肩渗出,楼俞慢了一拍,他突然反应过来,瞳孔微缩,冷笑道:“你未免太不要脸了些!”
万宸才不管那么多,伸手用灵力将思妄牵引过来,反拉到怀中,平静道:“愿赌服输。”
思妄也有些懵,看了眼万宸的肩膀,很明显是这伤是他自己抓的,破开了衣服的五个血洞残忍血腥,甚至深可见骨,他心中一颤,抬头狠瞪了眼万宸,骂道:“你真是疯了!”
瞳孔中隐含的心疼仿佛治愈术一般,万宸将思妄死死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脖子,轻声道:“我好疼……你救救我。”
呼吸洒在颈项间,惹起一阵酥麻,思妄抖了抖,莫名抗拒不了那人虚弱的模样,手指勉强凝聚了些灵力,任劳任怨地帮这疯子治愈他那五个血洞。
楼俞不知何时到了万宸跟前,目光一寸寸凌迟着万宸,恨不能用眼神杀死他,却也在顾及着什么,表情变化了几瞬,阴沉沉地道:“你别忘了,选择权在他身上。”
“那又如何,只要他能有那么一刻在我这,就足够了。”目光柔和下来,他轻抚着思妄柔顺的长发,吻着他的耳侧,独占一般把人往身上搂了搂,更加紧贴。
“呵。”
楼俞可没有万宸那般温柔,摁住了思妄的脖子,像是饿狼啃咬住猎物的喉咙,并不急于杀死,慢慢碾磨着,声音也变得沙哑:“你更喜欢待在他身边吗?”
丛林中,上演的一幕诡异又含有扭曲的美感。
黑衣男子被青衫的青年抱坐在怀中,青衫男人容貌俊美,白发飘飘,身形修长匀称,目光如同黏在男人身上一样,含着情欲,舌尖舔吻着那人的脖颈,像蛇一样卷缠束缚着身上的人,而微微弯下腰的男子也是一身黑衣束腰,目光狭长又冰冷,盯着这凌乱的一幕,手指紧扣男人的脖子,却并未用力,反而缓缓下移,解开了男人胸膛的衣裳。
像是默不作声地认同,万宸也只是抬眼看了楼俞一下,并未阻止,继续安抚着怀中明显不安的“猎物”,将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束缚在身后。
思妄瞪眼,再怎么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脸色顿时青白交加,双手双脚却怎么都挣扎不开,他愤怒尖骂:“放开我!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畜生!疯子!!!”
他奋力扭动着,像是一只被恶狼和蟒蛇夹击猎物,用它那可怜的爪子给予敌人细微的伤痕,却也只是将他们的凌虐和占有扩大无数倍,发出的悲鸣惨叫,却引不起一丝同情。
最终,猎物被分食入腹,成为了一顿饱腹之餐。
嘴被褪下的腰带堵住,那愤怒的吼叫都被憋在了嗓子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声,他的衣衫脱落到了手腕,欲坠不坠,敞开的大腿被肆意揉捏拉扯,被迫挺立的胸膛就像送餐一样,被利齿磨得几乎出血,红肿不堪,乳晕旁的咬痕明显,青紫色的掐痕使这蜜色的胸膛愈发脆弱,凌乱濡湿的发尖嘀嗒着汗珠,他反射性地发抖着,在外人看来却像是高潮到抽搐。
而下半身,泥泞不堪,那红肿的地方被一物上下进出,思妄双腿搭在了木椅的两个扶手上,环抱着他的白发男人将他抱起,直到那物只留顶端在体内,后又无情的松开双手,没了支撑,他只能痛苦地下坠,将那物吞吃到底,几乎顶到了腹部,每次来这一下他的双腿就发颤的厉害,下面绞紧纠缠。
思妄双目紧紧看着天空,泪水从眼角滑落,他一阵失神,嘴中唾液沾湿了腰带,顺着脖子流淌下来,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忽的,苍白的手指勾出了他嘴里已经湿成一团的腰带,露出那泥泞的口腔,银丝上下唇粘合,思妄被迫掐着脖子抬头,和那人缠吻,冰冷的舌尖舔舐着上颚,又吸吮着舌头,无力吞咽下纠缠的唾液,也有一部分被楼俞吞咽干净。
他牙齿发软,下身被顶弄地合不上嘴,目光呆滞地盯着楼俞近在咫尺的眸子,他也在看着他,眼神深幽又淫欲,后又移开,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珠。
紧接着,楼俞直起身,那熟悉又粗大的东西抵在了思妄唇瓣上,上下滑动了一下,看到那人满嘴都是他顶端的黏液,楼俞低笑,缓慢插进了他的口腔。
下身突然变得快速又猛烈,思妄睁大眼,下意识用舌尖顶弄着那人的东西,想把它赶出去,却也因此打开了喉口,被人生生插入了一半,深得几乎让他干呕,他双目通红,低唔唔地叫着,柔软的内壁挤压着阳物,在他内里冲刺的感觉无比美妙。
他禁锢的双手突然被松开了,可惜此刻的他已经忘了反抗,手指无力撑着木椅,双腿打颤,只想着远离下身的凶器,却因为上下夹击的猛烈,他喉咙突然被顶了一下,双手骤然一软,直接狠坐在那人的阴茎上,被彻底的贯穿。
瞳孔缩成了黄豆粒大小,眼泪汹涌的流出,他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一样,双脚蜷曲,连手指都紧扣着木椅,恍恍惚惚用手去摸肚皮,却隔着小腹摸到了那物的形状,恐怖又可怕,进入到了很深很深的地方。
滚烫的精水洗涮着小腹,断断续续地注入在里面,浓稠黏糊,即使那物软了也牢牢堵住了小口,不让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来。
口中的阳物也连续插了将近几十次,最后直接全部没入,插进了喉咙里,精液爆射在口腔里,浓烈的味道侵袭着大脑,他无从吞咽,全部的精液滑入了他的喉咙里,思妄瞳孔涣散,唇口大张,眼角控制不住地流着泪,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身体抽搐发抖。
万宸低喘了一下,吻了吻思妄的耳垂,湿漉漉的,他伸手,替思妄捋顺了凌乱濡湿的发丝。
楼俞抽了出来,并不嫌弃地吻了下思妄的嘴角,将掉落在地的衣服捡起后,替他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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