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正要输密码楚九歌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放心地警告怀里连头都没抬一点的池壹:“我要输密码了,你不准偷看。”池壹当然不会看,她闭上眼睛,听到密码锁传来开门的声音才睁开,自然不会知道密码居然会是自己生日。
楚九歌进去就把她放到了最大房间的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管药膏给她:“下面疼的话,擦擦这个。”为什么楚九歌的床头柜里会有这种药膏,池壹不愿意相信自己脑补出来的原因,但她也没资格询问。
反倒是楚九歌自己忙不迭解释:“这是我今天早上在办公室遇到你之后中午随便买的,从来没用过。”随后又欲盖弥彰地往外走:“你爱用不用,反正也不是给你准备的。”
看着楚九歌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池壹拿着药膏笑弯了眼,她似乎又看见了曾经那个为了给她送吃的给所有老师都送了一遍的小孩,在办公室绕了一圈后红着脸把吃的塞给她后一言不发就跑走的背影,慢慢与刚刚的楚九歌重合。
她睡的应该是楚九歌的房间,独属于她的香味和被子一起包裹住池壹,就像是躺在她的怀里一样,因为怀孕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的池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是楚九歌来叫她起床,格外刺眼的灯光让池壹睁不开眼,她只能模糊地看到楚九歌的嘴巴一张一合,听不清她说的话。直到那人转身出了门,池壹才使劲眨了眨眼看清了面前是给她准备的衣服,她轻轻拿起来放到面前,心满意足地闻到了与楚九歌身上一样的洗衣液的香味。
换好衣服出来楚九歌带着她去卫生间洗漱,已经准备好的牙刷和洗脸巾让还没完全清醒的池壹有一种她们从未分开的错觉,直到刷牙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洗漱台干呕了许久后再次红着眼眶抬头,池壹才是真的醒了。
楚九歌是知道池壹刚刚孕吐过的,但她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把熬好的粥放在她面前,又把拍黄瓜和鸡蛋换了个位置,一言不发地继续吃着自己的饭。池壹坐下后闻到粥味的一瞬间便想吐,但在楚九歌面前她硬生生忍了下来,好在拍黄瓜足够清爽,浓郁的醋味把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这般合胃口的小菜食堂是吃不到的,池壹吃了大半盘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她盯着正在慢条斯理剥着鸡蛋的楚九歌:“你不是向来不爱吃酸吗?怎么放了那么多醋?”楚九歌把剥好的蛋放在她面前,站起身来往门口走:“没人是一成不变的。我先去开车了,你吃完再下来,不用收拾。”
即将出门前她又转过头来,故作威胁:“碗里的必须吃完,我今晚回来不想看到你剩了什么。”她知道她是不爱吃鸡蛋的,所以专门叮嘱了一句,免得这人装没看到碗里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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