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航是在昏暗中醒来的。他试图起身,却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双手被一副情趣手铐吊在床头,双脚也被大大分开,各自捆绑在床尾。他察觉不对,以为又是薛至尧捣乱,便迟疑地开口:“薛至尧?你又在搞什么,快放开我。”
听不见对方回应,沈幼航更加慌乱:“你到底在干什么?要干就快点……”话音未落,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便阴恻恻地在他耳边响起:“你就那么喜欢薛至尧?一醒来就迫不及待地喊着他的名字,准备跟他做吗?”
弹幕啧啧感叹着:“可怜的老婆,这下惹怒小狗了”“小狗变小狼了”“我不要看了我不要看了!!!老婆又要被爆炒了!!”
沈幼航听清楚了,是谭铭的声音。他又羞又气,脸一直红到耳朵尖,放软了声音讨饶:“不是不是,你快把我放开。”
谭铭像是故意气他:“你觉得可能吗?哥哥,你是被薛至尧强迫的对不对?对不对?你别怕,你说出来,我替你报警,咱们有凭有据,强奸罪告不成也告他个强制猥亵罪……”
沈幼航不等他说完就羞愤欲死,连忙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我是自愿的。”
谭铭停顿了很久,不知为何再开口时显得有些受伤:“你们在交往?还是他包养你?”
“没有没有,顶多是炮友啦。”沈幼航在薛至尧睡奸他的第二天就思考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虽说大学期间他一直追薛至尧,但是直到他出事之前薛至尧也没有声明他是男朋友,如今找过来大抵是他音信全无薛至尧心有不甘,他们目前大概只能算做炮友关系。他想清楚后一身轻松,所以也不抗拒和薛至尧接下来的情事。
沈幼航不安地动了动,在沉默中想了一个并不合时宜的话题:“我现在在哪?薛至尧呢?”
这无异于高潮之际喊别人的名字,谭铭的声音一下就冷了:“还有心思管别人吗?不如管管自己吧。”说着沈幼航就感到底下有些过度使用的小批被大大分开,一个凉凉的塑料制的肉棒捅进了他那烂熟的小批。那根玩意又粗又大,还嗡嗡作响,一进来就使劲往前钻,重重地捣开他嫣红的花芯,翻出一截媚肉来。那根淫具上边还带了触手吸盘,扒住他勃发的阴蒂肉豆,吸奶似的吮吸;底下还有一截伸进他的肉穴,直直地捣在前列腺上。
沈幼航一下子便蹬直了腿,小几把射了一片在他的胸口,女批更是绞出大量爱液,流了满床。那根插在女批里的假阳具已经到顶,凶猛地撞击着子宫口,直教沈幼航的哭叫高了一个调,然后在顶开宫口的一瞬间痉挛着潮吹,肉穴也应景似的流出肠液来。
谭铭关了假阳具,从沈幼航的女批里抽出来,两瓣阴唇还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发出“啵”的一声。谭铭戏谑地、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问他怎么这么容易吹,是不是淫荡的婊子。沈幼航哭着说不出话只是摇头。然后下一秒,一根不同于假阳具的更长更热的肉棒抵住那还在胡乱抽搐着的女批,一插到底。
沈幼航不可置信地祈求谭铭拿出去,哭着说自己刚刚高潮受不住,可谭铭今天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在松软的批里驰骋横行,无情地碾开所有淫肉,凶狠地朝着子宫肏,把他肏得又痛又爽,瞳孔涣散,连舌头都掉了出来,然后又被谭铭的嘴巴吸住亲吻。
在沈幼航第二次潮吹时,谭铭凑近了他的耳朵,像一只被抛弃了的流浪狗问道:“你能不能爱我一次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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