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我老婆不许你偷窥!我老婆不许你偷窥!我老婆不许你偷窥!”
“好像是傅安以?”
“他来偷窥?他不是讨厌老婆吗?”
弹幕纷纷讨论,一时热闹非常。
傅宥言放了短短一个星期的婚假,沈幼航却觉得这一个星期如此漫长。傅宥言看似温和有礼,实则个人性格非常强势,不容拒绝,经常拉着他在家里各个角落做爱。从卧室到餐厅,再到书房、钢琴室,甚至别墅后的小花园,他们每一处都做过,傅宥言就像一头永远喂不饱的狼,而沈幼航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羊羔。
一星期后,傅宥言只能严谨地扣好军服扣子,又变成那个说一不二的元帅。而沈幼航也接到保育院的询问,问他是否还要继续学业。沈幼航在保育院学的是后勤护理,一般日常的学习生活都靠着鹿逐溪和智脑给他导航,充当他的“眼睛”,所以学习进度还不错。这会沈幼航却犹豫不决——他前世学的是设计,跟后勤和护理哪个都不沾边。还是系统狡猾,给他一个新的选择——去考第一军校的机甲设计专业,也能树立他仍旧心悦傅安以的假象。
沈幼航一开始还担心自己的视力障碍问题,结果听了会课,发现只要摸熟了机甲各个部分的样子,加上指挥智脑给他递材料,设计机甲完全没有问题。他在前世就喜欢铠甲勇士之类的动画,对于机甲熟悉得很快,拼接得也很上手。这样,他在假期向第一军校投了自己的报考申请,对方也回信让他在开学前一个星期来参加考试。
沈幼航认真准备了几天,临时抱佛脚,背得昏天黑地,倒是不出意外地考上了,就是排名不高。等到九月份开学季,他也在女仆的帮助下背好包准备前往第一军校。他原本想请鹿逐溪带他一程的——她非常厉害地考上了第一军校的医学系,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以女性omega的身份成为医学系首席的人——可是他刚走出大门,就听见傅安以温和的声音:“要去第一军校报道吗?我载你去吧。”
沈幼航还没来得及拒绝,傅安以就上前搀扶他进飞行器。沈幼航只好将拒绝的话咽下,指挥智脑给鹿逐溪发消息说自己临时被别人载了一程。他内心困惑无比,又猜是傅宥言要求傅安以来送他的,便又释然了。
傅安以一边稳稳地操纵着飞行器一边问他:“是准备走读还是住宿?”沈幼航毫不犹豫地回他住宿,第一军校的宿舍条件非常好,他才不要回去继续被傅宥言做晕过去。傅安以听了,眼底浮现出柔软的笑意。
到了军校,傅安以还主动领着沈幼航去报道、领校服、领教材,还带着他进了宿舍,贴心地为他讲解所有家具房间所在的位置,又将学校地图和房间缩略图输入了他的智脑。沈幼航怪感动的,一直对他道谢。傅安以摆摆手,脚下却生了根似的不动。
沈幼航奇怪地问他:“你不回去吗?”傅安以道:“忘了告诉你了,这学期我请求学校搬离了我原来的宿舍,换成了这个。就是说,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室友了,小婶。”
那句“小婶”依旧是带着阴暗黏腻的语气,从傅安以的嘴里说出来无端让沈幼航打了个冷颤。他在心里问系统,傅安以不是正人君子那种人吗,为什么现在听着比他都反派。系统也沉默着说不出话。
那边的傅安以悄无声息地上前,粗糙温热的手抚上沈幼航的脸颊:“为什么跟我说话也会走神呢?还是说,你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跟你说话吗?”沈幼航吓得一激灵,差点以为系统被发现了,正欲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却感到一丝温热覆上自己的嘴唇。
傅安以不像是在亲吻,倒像是一匹野狼在狠狠地撕咬猎物。沈幼航吃痛,不满地用双臂去推他,终于在他疾风骤雨般的亲吻的间隙骂他:“你有病吧?”
傅安以似乎才发现沈幼航鲜血淋漓的下唇,又心疼地去摸:“是,我有。我只对你发病。沈幼航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头问号,却猝不及防被傅安以翻了个身,脸朝下栽进柔软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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