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航此时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被紧紧捆缚的手脚动弹不得。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使劲回忆自己之前的遭遇:在第一军校脚不沾地地高强度学习了两个月,终于迎来了联邦的法定节假日。他本不想回家,只是傅宥言在电话里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很想他,而陆伯也早早站在了校外等待,他也只好拎着几件换洗衣物回来了。
他坐在飞行器上,心想恐怕昨晚熬的太晚了,今天坐在飞行器里都困倦不已。他打了个哈欠,眨掉眼泪,强打起精神听陆伯说话:“夫人,您这次回家还是多陪陪先生吧,他一直都很想您。另外,容我多嘴一句,先生从小性子就倔,您要是跟他也倔,他只会使出手段让您更不好过,如果发生了什么,还请您考虑一下跟他服个软……”
沈幼航只是越来越困,渐渐的,他都听不清陆伯在说什么了,眼前只有陆伯沧桑的侧脸和他张开又闭合的嘴,再然后就是一团模糊,他陷入了沉睡。
沈幼航回忆完毕,又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便听到傅宥言仍旧彬彬有礼的声音:“醒了么?脑袋还痛吗?这种药会有头痛的副作用的。”
沈幼航呆滞地回了一句:“不痛”,随即反应过来:“你给我下药!为什么?”
傅宥言叹了口气。他怜爱地用指尖抚摸沈幼航的侧脸:“我知道,傅安以对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出手这么快。不过好在我布置的送他去TC参赛这一步棋,足够拖住他一阵子了。”
沈幼航倒吸一口凉气。TC挑战赛,全称TheChallengers挑战赛,是联邦和帝国共同设立的最大挑战赛,不限任何条件,只是为了挑选出最强的战士。获得好名次的人不仅能赢得巨额奖金,还能进入联邦或帝国的一军战队,成为重要的军事武器。而相对应的,TC死亡率高达51%,能活下来都不容易,何谈在极端条件下扳倒敌人,成为最强的战士。原着里傅安以还是在两年后积攒了实力才前往挑战赛并一举夺冠的,目前去TC能否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傅宥言见状又掐住了他的下巴:“心疼了?就这么喜欢傅安以?”
沈幼航只是摇着头不说话。傅宥言的语气却一点不变:“跟我多说点什么吧,我们新婚几个月还没好好聊过天呢。对了,这个药有点猛——我是指,你可能会进入假性发情期。”
傅宥言话音刚落,沈幼航便觉得体内一股欲火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被火焰的温度灼伤,只觉得浑身发烫;很快皮肤连同单薄的衣物都滚烫了起来,热得他倒在床背上,贴着冰凉的木质床背散热。可木头也终究被捂热,他也难耐地在床上扭动,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呼吸。
底下的小批汩汩地流出水来,好像坏掉了;他的脑袋也坏掉了,不然他此刻怎么会如此地想要一个alpha来舒缓自己的热意。空气中的栀子香浓得吓人,而傅宥言的信息素味道就像是沙漠里一捧甘美的清泉,引诱着沈幼航流着泪向他靠近。
沈幼航已经神智不清地用潮热的脸颊去蹭傅宥言的脖颈了。傅宥言却仍旧好整以暇,穿戴整齐地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卖春的雏妓那生涩的勾引,若不是他眼中阴郁的神色出卖了他,否则他还真的能像存天理灭人欲的卫道士一般去狠狠教训这淫荡的婊子。
傅宥言解开了他的手脚,声音沙哑了许多:“自慰给我看。”若是平时的沈幼航定会羞耻万分,可惜现在的沈幼航就是一个内心只有肏批的婊子,只要有信息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于是他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分开大腿,用素白的手指围绕着充血的阴阜转着圈:“好……呜噢,好热,小逼要坏了……好舒服……”他又去揪那颗探出头的肉阴蒂,毫不留情地把它从包皮里拽出来,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哭着潮吹了:“阴蒂,啊阴蒂被揪掉了,要坏了要坏了……”
傅宥言忍不住放出自己粗硬的几把,戳在沈幼航红得不像样的唇边:“帮我舔一下。”沈幼航也不管不顾地张开嘴吞下那颗大得吓人的龟头,笨拙地用舌头舔那根跳动的肉棍。傅宥言看他手底下的动作停下了,又说:“我有让你停下自慰吗?接着摸。”沈幼航委委屈屈地用鼻腔呜咽了一声,又去摸自己充血的阴唇,用细长的手指戳弄窄小的阴道口,敏感的身体被这样一碰几乎立刻又去了一次。
沈幼航索性吐出龟头呻吟着潮喷,嘴里只能喊出一些无意义的词汇,那根粗大的几把又重新狠狠地捅进他的小嘴:“又违规了。我有让你停下吗?”
那根几把捅得太深,让初次口交的沈幼航几乎干呕出来,却被粗大的几把堵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捅了几次之后,那根几把畅快地射了出来,满满的浓精直射进喉咙里,让沈幼航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大半,还剩一些从口腔里溢出,往下流到了挺立的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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