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至尧的几把又粗又热,发狠地钉入了沈幼航的子宫,他在无尽的高潮中如同一条破旧的小船,根本无力抵抗这样的狂风骤浪。沈幼航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子宫被几把捅入的快感在脑海里迸发,剧烈到他甚至有了一种子宫会被捅破、抑或是被那根上翘的几把拽出体外的恐惧。这样的时刻倒是让他在体力尽失的潮吹之后又复生出了一丝力气,他手脚并用,向前爬去。
粗长的肉棍被小逼吐出了二分之一,薛至尧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头狼,恶狠狠地拽住那只细瘦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逃跑的猎物拎回来——这无疑使沈幼航的逃跑计划胎死腹中,反而小逼被迫又吞下了巨大的肉棍,那上翘的龟头一路碾过阴道里所有敏感的媚肉,又重重地捅入那个水嫩多汁的子宫,搞得沈幼航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只好伏在桌面哭喘。
薛至尧犹嫌不足,往那两瓣白面包似的屁股上扇了两个巴掌:“骚货,露着逼要跑到哪里去?”
两个巴掌实在是用了些力气,沈幼航的屁股立马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指印:“呜呜……没有,没到哪里……好痛!别打了!好痛!”
薛至尧看着他瑟瑟发抖的圆润屁股,同时几把快速地抽插着子宫,手指也重新摸向了红彤彤的肉阴蒂,用坚硬的指骨碾过那颗鲜红的肉核:“还跑吗?”
沈幼航再次高声尖吟,两眼翻白着又丢了一次:“唔噢,不跑了不跑了……手指别、啊啊,我又要……噫嗯!去了……”子宫里的淫水喷不出去,只好兜头浇在了薛至尧的龟头上,薛至尧终于忍不住,抵住子宫痛快地射了精。
突然,门外传来薛至尧一位下属的敲门声:“薛总,您在吗?这个季度的流水报告我已经整理好了,可以拿进来给您过目吗?”
沈幼航吓得双目含泪,脸色发白。薛至尧倒是毫不慌乱,将沈幼航塞进宽大的办公桌底下,又擦去了桌上残留的水迹,整理了上半身的着装才指挥智脑打开房门。
下属走了进来,一板一眼地汇报着,心思却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总裁办公室真豪华啊。可恶,我还要干几年才能坐进这么豪华的办公室啊。连地毯都价值不菲,但是怎么有一大块水渍?大概是总裁打翻了水杯吧。办公桌上的熏香什么牌子的啊?真好闻。但是空气中有一点腥味,家政机器人没电了?
薛至尧听着下属的汇报,那位开着小差的下属却怎么也想不到,办公桌后的薛总脚下还坐着一个沈幼航。
沈幼航背靠着办公桌的挡板,双腿却因为空间问题大大分开,那口断断续续流着浓精的嫣红女逼就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薛至尧的皮鞋尖剥开两瓣自动合拢的阴唇,在那条嫩缝上来回摩挲,一路向上毫不犹豫地踢过那勃起的阴蒂。
肿大的肉枣被冰冷的皮革制品压过,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和痛感,沈幼航只觉得自己的阴蒂一瞬间失去了知觉,连阴蒂籽都几乎被压爆,在阴蒂里突突地跳动。沈幼航几乎是用嘴巴咬住了手背才忍住了喉咙里的尖叫,底下的小逼和尿眼痉挛了半天,大波的水液狂涌而出,几乎喷湿了半个皮鞋。
那位属下正在尽职尽责地汇报,却突然停住了,迟疑地问:“薛总……好像哪里有一股,呃,腥味?”
被发现了!沈幼航用鼻腔发出了细微的哀鸣,底下痉挛的肉逼刚刚平复,闻言却自动颤抖着绞紧了,又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几股淫水。薛至尧还变本加厉地用皮鞋尖戳弄着绞紧的阴道口,一边慢悠悠地回答:“噢,昨天家政机器人没电了,我忘记让它打扫卫生了。不用汇报这些琐碎的进账了,你去催一催每一个板块的负责人,晚上我要看到他们的流水对比。”
那位属下将信将疑地应了,转身离开。沈幼航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卸了所有力气,靠着办公桌昏睡在他喷出来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水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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