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秦风邪同父亲秦岩一同用过了早膳,拿到秦岩给的火车票,就拎着行礼出门了,送他去火车站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英武男人,看着他英挺坚毅的面容,好像是那一类从部队或是特工一样训练过的硬汉模样,心中有些忐忑。
“你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秦风邪坐在后座问开着车的男人。
男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秦大少,继续目视前方,声音冷冰冰地低沉回答:“邪少爷,我叫陆乾,是你父亲的安保人员。最近新入职。由我送你去车站。”
“父亲为什么不亲自送我……”秦大少有些小情绪了,虽然他刚刚在餐桌上没有说,可还是心中有点点失落。以往他只要出远门,父亲必然会亲自送他,而且以往都是飞机票,今天也只是普通的火车票,真是奇怪。
“邪少爷莫怪,先生的确也是公事繁忙。先生是将少爷放在心上的,否则也不会大清早就陪少爷用餐。另外就是先生还嘱咐过我,因为这次少爷出行是为散心,所以专门买了火车票,说希望少爷能在慢下来的节奏中,好好欣赏沿途的风景。”
秦风邪一听,眼睛就亮了,手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红了脸。
“要你多嘴。”
陆乾听到秦大少别扭的话,也不再多嘴了,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先生的确非常体贴细致,不光是他的家人,以及他那微不足道的自尊都照顾得很好。
看着秦风邪上了火车,陆乾同乘务员交代了两句,留下了秦氏商超的一张消费卡,转身就离开了。
这也是先生交代的,希望有人能在长达四天三夜的旅途中稍稍侧面照顾一下秦大少,秦大少这算是第一次脱离“奶嘴”,体验长途旅行,以防万一还是有人看顾一下比较安心。
陆乾直接到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汇报送秦大少上车的详细细节,姜砚拿着遥控器控制关闭了所有的窗帘。走到办公桌前,稍稍靠在办公桌上半坐着,伸出一双在裤管中也能看的清楚非常比之漂亮的大长腿。
姜砚抱着手臂,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全部脱掉,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偷偷泄掉。”
陆乾一听,眼睛里忽然就羞怯了一下。外套下,紧绷的衬衣上明显浮现出盘根错节的绳缚凸起,衣衫除尽,果然,鲜红的绳子缠绕着他的精壮的全身,甚至连同他的臀胯和性器都缠缚得很好。一支马眼棒好好插在他的肉茎上,周边稍稍溢出些腺液,姜砚勾了勾唇角,果然听话。
“看来,陆乾你是真的很听话。过来,我奖励你吃我的东西。”
陆乾一听,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也布满了红霞。跪行到姜砚身边,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和内裤,将两只还没睡醒的鸟儿轻轻捧出来。
双手抱着一个,嘴里塞进去一个,用自己湿热的气息慢慢让两日鸟儿唤醒。
“唔唔……”当姜砚插进他嘴巴里的那只鸟儿苏醒,撑得陆乾抑制不住地分泌口水,顶得他喉咙发痒,有种想干呕的冲动。姜砚眯了眯眼,陆乾完全就不敢再用喉头抵触那只鸟儿继续深入了。
姜砚抓着他的后脑勺,在他艰难地吞吐了几十下之后,辅助他加快了速度,最终泄在了他的嘴巴里。
陆乾呛咳了很久,终于拿着姜砚递过来的纸巾,将腥热的液体吐了出来。
“可以了,晚上把后边弄干净,我要肏进去。”姜砚冷冷地命令,“到时候,允许你射一次精。另外,等下陪姬沁去做身体检查,去纪医生那里,我约了他中午没人的时候给姬沁做入职体检,让他对姬沁的身体情况保密,你看着他一些,别让有心人占了便宜。”
“是。先生。”
陆乾满足地穿好了衣衫,转身离开了总经理室。没有一个员工发现他的异常。
姜砚打开了窗,让光和空气都换了进来,稍稍驱散一下办公室里的味道,系统青草从识海里跑了出来,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眼前的空气里。
“宿主大大,就这么放任秦风邪和命定的女人见面,难道你就不怕么?”
“有什么好怕的?你也听到了,他已经对我放下了仇恨,也在感情上有些依赖我。这种情况,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对了,昨天的那个勋章你刷新了没有?”姜砚点了一支烟,放在指尖,却并没有抽,只是嗅了嗅它的味道。
“刷新了,昨天更新的展览架稍稍有些延迟,毕竟大大您是魂体状态。”
“是什么勋章?”
“……那,那什么,大大您自己看,我有事,我先走了!”
青草刷一下溜了个没影,姜砚凝神在自己脑海里翻了翻。
“艹!”这是姜砚骂的第一句脏话。
只见那闪亮亮的勋章上写着“禽兽不如”四个大字……
姬沁从之前的花房遭遇之后一直再没见过秦风邪,后来起床吃早餐后,管家告诉他一大早,秦风邪就被家主,也就是秦叔叔送去远游散心了,快得话也要一个月后回来。姬沁垂了垂眸子,有些担忧,又有些放松,两个人这么尴尬,倒不如不见。
中午的时候,那个曾抱着他离开花房的壮硕男人过来了,走到他跟前,对他说:“先生让您跟我到医院检查身体,说体检报告出来以后需要安排您到公司上班。请收拾一下,跟我走。”
姬沁一听,精神一震,秦叔叔居然还安排他工作?一阵欣喜感激之情流露。他最担心的事情之一就是秦叔叔会圈禁他不再让他与外界接触,毕竟昨天花房中秦叔叔看到他和风邪哥亲昵真的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