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大致消化了本世界的故事线,发现这个位面世界故事线似乎没有上个世界清晰,青草只能解释一番,说未来的位面世界会越来越高级,故事线也就越来越不清晰,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太多,稍稍有些改变就会影响故事线,所以在不久的将来,姜砚再做任务,就说不定没有故事线提醒,得自己摸索了。
姜砚听罢也不置可否,能理解但还是觉得这是系统太弱的缘故。青草看到自家宿主嫌弃鄙夷的眼神,他有种不好的猜测。
“嘤……”
“哭吧,哭死了都没人管你……”
“嗝……”
“……”
姜砚从混乱的酒店房间出来,自己按照原主的记忆往工作的风俗店走去,现在时间上午十点半,距离工作时间还有7个小时。风俗店的工作也是从下午五点开始,一直到第二日凌晨三点。中间会有两次吃饭的时间,一次在六点到七点之间,一次在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
总得来说,工作时长其实低于普通工作的时长的,但毕竟这份工作可能会有加班情况,比方说有客人点了出台或者牛郎想私下赚点钱。客人点台的,风俗店会稍微监管一下安全问题,一般会安排在店里的房间里,而如果是私下接单的,所有的结果牛郎自负,店里不承担任何责任。这两种全凭自愿,当然,有些原本就是牛郎负责酒水的客人,如果点了台,店经理或者老板会告知牛郎本人,建议他接单,店面只抽15%的平台费,点台剩下的费用全部给牛郎本人。这是工作之外的报酬。
姜砚,现在是程言,找到自己工作的风俗店时,发现这整个一条街都是类似风俗店的红灯区,还是震惊了一把的。这绝对是参照现实中其他风俗业发达的国家而形成的世界位面,着实有些开放了。
不论是牛郎店还是姬店,抑或是更加开放的人妖店,女仆店等等,都非常大胆前卫地在门口招揽客户。
他工作的这家店,叫做深深,而与它竞争的店,也就是楚杉所在的店,叫做浅蓝,就在深深的切对面。看上去,的确,不论是装修风格和铺面面积都要比深深能吸引人得多。也难怪那里会有那么多身份不简单的金主去光顾,也不奇怪为什么那个和楚杉矛盾的小孩会那么愤慨以至于大打出手。着实是因为他们处于竞争劣势的缘故。
深深此刻已经开了门,是白天上班的值班生开的门,他们得打扫房间,收拾昨夜营业的残局以及明账,是普通的打工生,正在搞卫生的学生看到这么早就过来的程言还有些奇怪,不过倏忽间就低了头,专心做自己的事去了。
“就你一个人?”姜砚开口。
“不,店长在他的房间里,高先生刚刚离开。不过店长没有出来送别。你要找他么?”工读生问道。
“嗯,想问问最近的营业情况,感觉好久都没怎么挣到钱了。”
“言先生你进去吧。希望你能给大家带来好消息。”
“知道啦。别耽误学习。”姜砚开口。程言在深深里的一名叫言惩,音节上只是把原名倒过来而已,他也不怕自己的真实情况被发现,毕竟也没什么好被人说道的,在他看来,不过是单亲家庭而已,对于程先生那个父亲,他向来当做不存在过。他母亲也没有提及过。仿佛跟程家没有一点关系。
敲了店长室的门,一直没有人应门,姜砚出于好奇和担忧,推开了门,而刚开了门,姜砚就后悔了。但他的系统开始发出警报“叮!任务目标出现!任务目标出现!”
……
好吧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店长房间里,一个悬挂三脚架上,一个赤身裸体的长发美人被用红绳束缚了兰花缚吊在三脚架中间?左腿和右手绑在一起挂在头顶上,右小腿和右大腿折叠着压在臀部绑在一起,左手被绑在后腰上,牵拉着臀部和右腿捆绑的绳子,穿过阴户,绑了朝天竖起的一根修长雕儿下的两个卵蛋压在小腹上,然后交叉一直捆绑到胸前挤压出两坨胸肉,穿过腋窝,缠缚颈上项圈,最终和头上的左腿右手的绳子串在一起……
这长发美人被用胶带封着嘴巴,看腮型,嘴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堵着,眼睛被蒙了眼罩,看不清美人的本貌。
姜砚的视觉角度没有看到美人的后穴,如果看到了,估计不会漏看一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也被绳子按压在里边,不断地震动。
似乎是听到有人进来了,美人晃了晃绳子,示意让人放他下来。
姜砚见到人求救,也赶忙走过去,把人从三脚架的钩子上解救下来,拆了眼罩和嘴上封条,果然嘴巴里是有一只球形的东西,姜砚看不大真切,应当也是某种玩具。
绳缚的打结很有技巧,像姜砚这种菜鸟,着实对绳缚解锁破有些为难,打算直接找把剪刀完事,可美人却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遭受了虐待时叫喊太多导致的。
“言惩君……没想到被你看到了这么不堪的一幕,没吓到你吧?”美人弯着月牙的眼睛,笑着说。仿佛刚刚被看了糗状的人不是他似的。
“没,没事。只是,店长,你为什么会?”
“高先生喜欢这个,我也只能奉陪,毕竟咱这个月的月租还没交,客人实在太少了。不过他还是比较温和的,最起码没有对我做强奸的事。”
店长名叫风鸟院幽月,是个很霓虹国的名字,据说父亲和母亲是跨国恋人,后来分手了,他跟着父亲来到父亲的这个国度,因为父亲烂赌,所以漂亮的幽月便不得不开了这样一家店做风月生意。他国的母亲姓鸢,所以店长的另一个名字便是鸢尾铃。来自两种花名的结合。
当然,在这里称呼他为幽月君或者风鸟院比较合适,当然,因为姜砚自身原因,还是叫他鸢尾铃这个名字会觉得更加动听一些。
“店长这样毫无波澜地说这些事真的没关系么?明明身体很不舒服,这一道道红痕实在是……”模仿着曾经的言惩对店长说话的态度,姜砚似乎发现了那么一丝丝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