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隶是不可以这么没礼貌的。朱雀,别忘记你的身份。”
男人戏谑又情色暧昧地说着,同时,几道凌空的鞭身抽打到了黎朱雀颇为漂亮坚毅的身体上。
姜砚发誓,不是故意要意淫黎朱雀他这位任务对象的身体,可恰巧袋子正对着黎朱雀趴在地上蜷缩的光裸身体。
黎朱雀很少发出尖叫声音,一声声的隐忍和面颊上惨白潮红交替的样子,倒的确惹人想入非非。
“说!是谁让你脱离了贫民区来到了这么高尚的城邦?”“啪!”男人边盛气凌人地问,边拿掌掴用的手拍狠狠拍了一下黎朱雀的漂亮翘挺的臀肉。
“哼唔!是……是先生您!哈呃!”
“啊……多么美妙的声音。那么,是谁给了你优渥的条件,安排了老师,辅导你进入了现在如此高贵的学校?”
“嘭!”一个硕大的,无比狰狞的带着突触的假阳具,在大号的避孕套里,纹路显得格外清晰又淫糜,一下子撞入了姜砚无法看到正面的黎朱雀湿漉漉后穴,发出格外让人血脉喷张的撞击声。
“哈啊!是!是先生您!请……请您轻一些……我,奴隶受……受不住……”
“啊……太美妙了,这声音,这表情……我都要硬了……真可惜,如果我真的可以的话……呵……呵呵呵!”名叫泽斯的男人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阴仄仄的,不知面容上是不是也透露着可怕的疯狂。
黎朱雀越是求情,越是被那东西撞得激烈。
“该死的黎渊!如果你还活着,看到这副场景,一定会很‘开心’吧!哈哈哈哈!”
黎渊?姓黎?
姜砚嗅到了一丝狗血阴谋的味道。
正当姜砚还在联想怀疑的时候,他通过那追踪监视的设备,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当男人退下自己的衣袍,那视野里满是纵横交错伤疤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更令人觉得可怕的是男子那被锁在一个应当是黄金质地贞操笼里的那根垂软无力的鸡巴,很洁白,修长,看得出是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可是,那根鸡儿的底座,是瘪的,没有寻常男人有的卵蛋……这是……睾丸阉割?怪不得对方说如果可以的话……
那个金丝笼不知是不是合了某种其他金属,看起来坚挺无比,而男人把另一个特大号的避孕套艰难地套在金丝笼上,就这样,一步一步逼近明显看上去有点怯意的黎朱雀身后。
“你不是已经很习惯也很喜欢这个罪恶的东西了么?为什么还要躲?”
“泽斯大人……您……嗬呃!”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本来就有润滑剂的避孕套带着坚硬金丝笼的垂软之物,一个挺身,直接进了黎朱雀已经被假阳具开拓了许久的后穴。
尽管已经适应过假阳具了,可他的后穴依旧无法承受那么坚硬的金属架笼,被迫撑大的后穴立刻血丝涌下,被撕裂了。
姜砚有些不太忍心看着这场酷刑,眼睛眯了眯。他都快忘记自己在自己的世界时,也是那般不体贴。
痛苦夹杂着恨恼的呻吟声让那位叫泽斯的男人颇为兴奋,也不顾黎朱雀到底能不能继续进行情事,只顾着自己爽快,边打桩,边发出一些腻人的赞叹。
黎朱雀承受的,不仅是身后羞耻那处的痛苦,还有身上各处的伤痛。男人喜好性虐,在不断冲刺打桩的同时,用各种钩刺的小东西,在黎朱雀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仿佛在重塑一个跟自己满身伤痕一样的身躯。
“这是什么?你可从来不吃糖果的啊。”
男人稍稍休息的时候,抽出那带血的丝笼,把玩着袋子里姜砚给的香蕉糖,颇为好奇的样子。
“……找零换的……”黎朱雀看着那根金灿灿的香蕉糖,想到便利店里看到的,清澈眸子的宴,心中有些冰凉的委屈。浑身狼狈,血液、精水、汗渍弄得他无半点学生会长那高贵冷清的样子,仿佛最低等的男妓,供人亵玩,然后随地丢弃。此刻黎朱雀便身无寸缕黏腻满身地蜷缩在漂亮的地毯上,男人的脚边。
“呵呵,是么。那这位店员,可挺有意思的。既然如此,也别浪费了。吃了吧。用你那廉价的肮脏的洞。否则,我也想去看看,到底是哪位这么有爱心的店员会这般讨好人。”
男人是典型的情绪失调症状。犹记得男人之前颇为迷恋黎朱雀的痴态,而现在却弃之如敝履的嫌恶,姜砚很难不怀疑男人的精神真的有问题。
接下来,自然,黎朱雀也是不想男人牵连别人,羞耻难堪的,将那根香蕉软糖,双手接到手里,迟疑了片刻,脸色异常窘迫地,将香蕉糖的尖尖的一头,对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穴洞,慢慢地,在男人的注视下,一寸一寸的,缓慢往里边推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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