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一分的疑惑，三分的威胁，十分的暴戾。
却是让幻碧厌恶至极。
他问她，她是谁？
她是被人遗弃的孤婴，从小被人欺凌，任人玩弄于鼓掌。
直到紫鸢将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神盾大楼里的国际间谍。
终于，她杀尽了曾经曾经欺凌过她的禽兽。
她讨厌被威胁，她憎恶自己的性命被人玩弄于鼓掌。
没有人，可以威胁她。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
穿越之前是，穿越之后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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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否的，西门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桀纣之风却是深深刺激了幻碧心底那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睁开眼时，幻碧那露出的桀骜，比之西门煌，却是没有减了一丝神采。
“我乃是下九流之身，鄙微如蝼蚁。说出来，怕脏了你之耳朵。”幻碧终开口，孤傲的昂起头，一字一字，如风送浮冰，其神比寒潭冷月，却是让人心颤。
“你是下九流？”西门煌托起幻碧的下颌，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冷嘲：“下九流里，怕是容不下你这等傲骨铮铮。”
她如今的模样，却是和初见时，有那么三分相似。
是幽深寒潭里掠过的孤鹤之影，是泠泠冷月下风姿蹁涟的落倾城。
冷月寒枝，金帷微扬，男子嘴角微扬，扬鞭抬颚，女子狼狈缚地，昂首怒目。红烛煌煌，滋滋作响，见证了这剑拔弩张的初相见。
“说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