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婚前准备
楚岁朝养了三天脚腕就好多了,本来崴的也不重,点着脚已经能走几步了,楚正君一天要来看三次,楚岁朝知道他担心也没拦着他,楚正君每次看一眼楚岁朝的脚腕就要暗自恼恨,自己当天就应该打死那两个贱奴,要不把他们送到庄子上去,可怜自己儿子受这份苦。
楚岁朝当日回了自己院子之后,听风就要被带走受罚,楚岁朝对来带人的长松说不是听风的错,免了他的责罚,又问了崔侍奴和撞他的双子怎么罚的,听说那双子要被罚骑木马,楚岁朝觉得有点重了,他即将成婚,这个时候若是传出去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可太得不偿失了,因为撞伤了少爷被正君狠狠惩罚一顿,和因为撞伤少爷被毁了终生,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第二种难免会让人觉得楚岁朝心狠手辣,他这才命观雨去传话放了那双子。
楚正君对这件事没发表任何意见,儿子的意思他是不会质疑的,只是两个贱奴而已,以后他自然会让他们永远没有冒犯尊贵的楚府少爷的机会。
楚岁朝和楚正君商量一些大婚细节,说起成婚当日要楚岁朝亲自入宫迎亲,这是给皇室撑面子,楚正君心里又不痛快了,抱怨道:“皇子在尊贵又如何,嫁到我家来也得守着我家的规矩,怎可如此劳动主君去接,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荒唐事!”
楚岁朝不赞同的看着楚正君,他说:“父亲,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要在说了,皇子是陛下和君后的血脉,自然是尊贵无比的,嫁到我们家是我们的荣幸,我们要好生敬着。”楚岁朝和楚太师的事情向来是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知道,后院里的人从来不知道楚太师整天在干什么,楚岁朝也不同楚正君多说什么,就像君后在怎么厉害,太子说起朝事也是完全不懂是一个道理,楚岁朝只是细细的叮嘱楚正君:“父亲万万不可心怀怨怼,陛下是天,我们是蝼蚁,父亲明白吗?”
楚正君讷讷点头说:“我,我知道了,我不会为难三皇子殿下的。”
楚岁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也不是要父亲忍气吞声,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若是犯错,你自然可以惩罚他,只是别闹得太难看了有伤皇室尊严就好,至于内宅里的事情,自然由父亲做主的,他家的皇帝老子来了也管不到内宅去。”
楚正君在楚府这么多年不是白白管理后院的,他听了儿子的话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父亲知道了,倒是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上次和你说起的堂哥,他家里还是想与你结亲,只求个侍妾之位,盼你怜惜他几分,别无他求了。”
楚岁朝无所谓,父亲再次提起他总要给面子的,“那就娶了皇子进门一个月后让他进门吧,你自去安排就是了,我不管这些事情。”
楚岁朝这边刚送走了楚正君,迷迷糊糊的正犯困,楚太师又找上门来了,一脸凝重的对楚岁朝说:“你见没见过福禄亲王家的双子?”
楚岁朝一脸懵逼,问:“那是谁?我怎么可能见过呢。”
楚太师看儿子不明白,知道他这是无意招惹了桃花债,问他:“五天前你去了迎客酒楼喝酒?”
楚岁朝点点头,“去了呀。”
“福禄亲王家的嫡幼子,跟着正君去寺庙里上香,回来路上在迎客酒楼门前看到你了,亲王正君闹了两天求着亲王找到为父,想把他家的嫡幼子嫁给你做侧君,为父以圣旨赐婚推拒再三,福禄亲王气冲冲的走了,说是要入宫也求一道圣旨。”
隔辈先帝爷一生有三子,长子早夭,二子就是当今陛下的父皇,他继位后也英年早逝,三子就是这位福禄亲王,是当今陛下的叔父,也是大靖朝权倾朝野的一号人物,他家的嫡出自然是有的是人想抢着要,何苦要来做他楚岁朝的侧君,楚岁朝对楚太师说:“推拒的好,我们可是清流人家,怎么能总竟盯着权贵呢,君父说是不是。”
楚太师觉得儿子太聪慧,可是慧极必伤,他有点忧心,怜爱的摸了摸楚岁朝的头说:“你思虑过深,要善加保养,权利这东西,我们手里已经有很多了,你我父子贵极人臣,你要有个好身体才能享受权利带来的乐趣。”
楚岁朝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要善加保养,他身子可金贵着呢。
当天下午赐婚的圣旨再次送到了楚府,楚岁朝点着脚来接旨,让他与三皇子成婚三日后,娶福禄亲王的嫡幼子为侧君,楚岁朝恭恭敬敬的接旨,传旨官是皇帝身边心腹,看楚岁朝大婚在即却瘸着腿来接旨,不由垂问:“宁安候千金之躯,怎么会伤着了?”
楚岁朝引着传旨官进正堂坐了,命下奴奉茶之后才笑着说:“是我不小心崴伤了脚腕,将养两天就没事了,劳您垂问,不会耽搁大婚事宜的。”
传旨官点点头说:“请侯爷善加保养,下官这就告退了。”
“恭送大人。”楚太师亲自送了传旨官出去,当天晚上楚府又接恩宠,君后和太子都派人送了补品药材过来,楚太师千恩万谢的接了东西,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君后身边的掌事。
皇宫里穆端华愤怒的摔了一屋子珍贵摆设,咬着牙怒骂:“贱蹄子!贱奴!抢男人抢到我头上来了!”
乳父见他如此发疯,只能赶紧命宫奴请了君后过来劝解,君后一来就被房里一片狼藉吓了一跳,吩咐宫奴:“赶快收拾了,一地的碎瓷,伤了皇子可怎么好。”
宫奴们迅速进去收拾,片刻后殿内焕然一新,君后拉着穆端华坐下,劝他:“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哪个男人没个三君四妾的,你父皇与我感情如此要好,还不是一后宫的浪蹄子,你是正君,尽管拿出手段压制他就是了,不高兴了每天赏他一顿责罚,侧君又如何,他生了孩子连个排位也没有,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穆端华委屈:“父后,可是楚岁朝明明是我先喜欢的,凭什么他要来和我抢,父皇还给他赐婚,他也配!”
君后笑了,“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以后嫁了人这样可不行,你家主君是聪明人,他不会亏待你的,正君和侧君到底不一样,结发原配才是心心相印心灵相通,旁人不过是泄欲工具,这才一个侧君你就如此懊恼,以后侍妾侍奴的多的是,你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穆端华气鼓鼓的说:“我也不是不能容人,他,他那样好,我知道以后会有很多人,可为什么成婚三日就让那贱奴进门!不能晚点吗?”
君后安抚穆端华,“福禄亲王是你父皇的叔父,他亲自来求,你父皇怎么也要给他这个面子,三日进门又如何,你是正君,成婚十五日之内主君都会留宿你院子,你只要好好服侍,温柔小意的伺候着,兴许过了十五日主君还会留宿,他只能干看着你受宠,何必在意这些事情?”
穆端华下身还带着淫规,他扭了下身子说:“我就是气不过,好好的大婚,我与主君浓情蜜意的,他们非要塞颗老鼠屎来恶心我!”
君后看出他身子不适,让宫奴取了软垫靠枕过来,解开穆端华衣衫查看,见他鸡巴根部绑着红绳,顶端带着玉簪堵着马眼,下面的逼穴和后穴也有淫药滋润着,“你乳父训导你还算用心,你大婚的嫁妆父后都给你备好了,淫规器具也都多多的给你备下了,你乳父跟着你过去,平日里要多听他的谏言,今日这样的任性发脾气,在你主君面前万万不可,每日的调教功课也不可任性怠惰,记住了吗?”
穆端华点点头,“记住了。”
君后看三皇子依旧一脸不悦,叹了口气俯身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说了好一通话,穆端华说:“我知道了,我见过父后这样做的。”
“这回可能消气了?”君后自己身上也有淫规,比三皇子身上的还多好几样,他逼穴和后穴里都插着玉势,如此扭着身子实在难受。
“嗯。”穆端华闷闷的答应一声,送走了君后,看到乳父进来,他才委屈巴巴的说:“乳父,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乳父叹了一口气,在如何笼络主君的心方面,他实在是个没有发言权的人,他自己生了孩子就被厌弃了,要不是拼死一搏,现在估计还在庄子上配种呢,他给三皇子换了衣裳,扶着他躺床上说:“只要皇子殿下悉心服侍,不行差踏错,主君会怜爱你的。”
楚岁朝养好了脚腕,婚期还有三天,按照规矩他要去皇家寺庙进香,同时三皇子也会来此沐浴斋戒,二人此刻已经不允许在见面了,其实也就是待一白天,谁还耐烦佛前祷告,楚岁朝向来不信这些。
穆端华的皇家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来到皇家寺庙,下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想找楚岁朝的身影,他头上带着斗笠,垂下来的长长纱幔一直到脚踝处,完全遮挡了面容和身形,知夏、迎春、映秋、沐冬、四个宫奴都是从小陪伴三皇子殿下的,如今穆端华把映秋派去服侍楚岁朝了,剩下的三人都跟在他身边,知夏和迎春两个扶着三皇子下车,沐冬在后面扶着乳父。
虽然知道见不到楚岁朝,穆端华心里还是有点失望,要是在能看他一眼就好了,他推开两个宫奴的手,自己站在台阶上,一步步的走进皇家寺庙,被僧人引路先去静室沐浴更衣,而后他就要去佛前祈祷,祈求神佛保佑,与未来主君相亲相爱,祈求早日生下男孩。
楚岁朝在另一间大殿里,他和穆端华求的可不一样,在神仙佛祖面前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规规矩矩的跪着,身边的听风观雨都在,映秋也站在一边伺候着,楚岁朝其实不太喜欢映秋在身边跟着,他想了下随意从腰间扯块玉佩下来,把玉佩上坠着的络子解下来,对映秋说:“去把这个交给你家皇子殿下,请他得空了重新帮我打一条络子,就……大婚之后在交给我吧,你就留在你家皇子身边伺候吧,我这里用不到你了。”楚岁朝不过是找个理由把映秋打发回去。
“是,奴遵命。”映秋双手接过了玉佩,顶级羊脂白玉触手温润,映秋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了玉佩,三皇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映秋带着宫奴一路走的小心翼翼,到了三皇子所在的佛堂,对守在外面的宫奴说:“去禀告三皇子殿下,宁安候有事托付殿下。”
宫奴躬身应声,赶紧进去了,他没有资格直接和三皇子说话,也不敢打扰三皇子祷告,想着映秋捧在手中的玉佩,自然以为那是宁安候送给三殿下的,他在知夏身边悄声说:“知夏哥哥,映秋哥哥回来了,说宁安候给殿下送了东西来。”
知夏一听立刻欢欣雀跃起来,宁安候送东西来殿下一定非常高兴,他悄悄挪到穆端华身边小声叫他:“殿下,殿下。”
穆端华皱眉,睁开眼睛不悦的说:“干什么?”
知夏听出三皇子不高兴,他也不害怕,悄声说:“宁安候派映秋回来了,说是给您带了东西。”
三皇子顿时顾不上祷告了,“快让他进来。”
映秋小心捧着玉佩进来,先是给三皇子行礼,穆端华等不及要看楚岁朝给他带了什么,“快免礼,他给我带什么了?”
映秋有点慌,赶紧解释:“不是给殿下送东西,是这块玉佩,宁安候请殿下得空了重新帮他打一条络子,大婚之后在交给他就好,宁安候让奴留下伺候皇子,不必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