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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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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媵君开b,独得恩宠被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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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媵君破处开苞,独得恩宠被狠罚

楚岁朝虽然有好奇,但他根本不会主动,因为媵侍对他来说基本上没什么利用价值,泄欲对他来说谁都一样,精力用在那些有用的人身上更好一点,他不着急不代表穆端明也不着急,其实他已经快要急疯了,名正言顺的嫁进楚府,这么多天了总是听到正君房中夜夜笙歌,一墙之隔那些声音他听的真切,也差不多是夜夜难熬了。

而且穆端明心里其实也是仰慕主君的,那么英俊的人物,而且还很温柔端方,君子如玉说的就是主君这样的人,穆端明今年二十四,比穆端华小一岁,他也比主君大了六岁呢,总觉得他能嫁给这么优秀这么俊美的主君,是他的福气,不该浪费时光苦等,现在主君身边人少,他若是争一争还能找到机会,若是以后主君身边人多了,想得宠爱岂不是更难,于是穆端明也坐不住了,开始找机会接近主君,他的身份是媵侍,也称媵君,只在正君一人之下,这本也是极高的身份了,连侧君都能得宠爱,他有点不甘心,在宫中多年苏贵君的手段他看得多了,苏贵君对他也是严格管教的,身子调教方面绝不比三皇子差,甚至可以说更加严格,从调教功课上能看出不同。

针刺阴蒂是每个双子的噩梦,三皇子多年来几乎每日都要经受这样的折磨,调教阴蒂用小刷子不停的刷淫药,直到把定量的淫药都吸收干净为止,针刺阴蒂虽然疼,但若想阴蒂长得肥嫩,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针刺也会刺激阴蒂生长,穆端明的大部分的调教功课都和穆端华一样,责臀和用淫药,但对阴蒂和逼穴的调教却不同,穆端明的阴蒂调教的比三皇子的还大,而且非常敏感,他不用小刷子刷,乳胶制成的小套子,填充淫药之后把剩余部分的空气捏出去之后贴在阴蒂上,这样就会把阴蒂吸进去,有点类似拔罐的原理,阴蒂在里面充血肿胀,长年累月下来就长的大一点,但过程也会非常难熬,刚开始还好,时间一长了阴蒂就会如同时时刻刻被针刺一样疼痛,三皇子的阴蒂有小手指指尖大,他的却有大拇指指尖大,这样的骚豆子玩弄起来更有意思,苏贵君对他说过,双子的身子都是主君的玩物,玩物就要有身为玩物的觉悟,想得主君宠爱,就算嫁了人,调教功课也不可懈怠。

穆端明的调教功课中对逼穴的调教除了坐坛子还有另外一项,功夫都下在了他传承自苏贵君的天赋异禀,不好好调教成极品淫穴那简直就是浪费,而且因为这种自身的特殊之处,他从小对体力方面的锻炼就没中断过,特别是腿上的力气,他是很会骑乘侍奉的,并且他每日调教功课中都有责穴这一项,就是为了让他能受得住将来必定会经常有的逼穴被狠打。

楚岁朝走进正君房间的时候看到穆端明也是一愣,好多天没见到这个人了,细算下来算上今天这次好像也才见过他三次,穆端明躬身跪下行礼,楚岁朝看了他两眼才说:“起来吧。”

其实按照规矩正君也是得跪下行礼的,不过楚岁朝不耐烦这些繁文缛节,就私下里定了规矩,只要在自己院子里,没有外人在的话不用总是跪着行礼,正君和侧君都知道他的习惯,也就按照他的意思来了。

“多谢主君。”穆端明声音不大,道谢后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楚岁朝觉得声音还挺好听的,清清润润的,和侧君的好听是两回事,侧君是软糯糯的娇柔,他这个倒是感觉很舒朗干净,不由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长的好看,那张脸看着非常精致,就对他笑了一笑说:“倒是少见到你,别总闷在屋子里,院子后面有花园,没事也可以去逛逛。”

“是,妾多谢主君关爱。”穆端明心中暗喜,面上不露声色,正君可看着他呢,韬光养晦的道理他最懂了。

穆端明请完安就回去了,楚岁朝被正君拉着去试衣服,挺合身的,楚岁朝穿上了也没脱下来,看着正君一脸痴迷的傻样,站在原地竟然夹着双腿,楚岁朝一把抱住他揉着屁股说:“怎么,才几天没碰你,就骚浪的夹着腿了?”

楚岁朝从围场回来有四天了,都是睡在自己房间,加上他走了三天,前前后后有七天没碰正君,穆端华早就饥渴的难受了,双子开苞之后欲望之强烈难以想象,七天他身子早旷的难受了,扭着腰小声说:“妾想爷想的要疯了。”

楚岁朝把正君压在桌子上,让他撅着屁股,掀起衣衫后摆,扒了裤子一看,果然湿乎乎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楚岁朝扇了他水逼一巴掌,穆端华立刻发出一声浪叫,屁股撅的更高了,还轻微张开了腿,更方便楚岁朝动作了。

楚岁朝看着正君这样上身衣衫整齐,下身露着屁股浪叫的样子也有点来了感觉,接连扇打那一口流水浪逼,打的肉浪翻飞淫水四溅,但他也不想大白天的就办事,打够了就捏着阴蒂玩弄,正君扭着屁股浪叫,不一会就阴蒂高潮了,逼穴饥渴的不停收缩,楚岁朝到底也没肏他。

下午楚岁朝被楚太师叫去,两人在书房里一下午,没人知道他们又说了什么,倒是楚岁朝刚要出来就见到有下奴来给楚太师报信,说是太师的侧君又生了一个双子,楚太师没什么喜悦之色,随意的点了点头打发了下奴,楚岁朝也没说什么,直接回自己院子了,看到穆端明站在院子门口,对楚岁朝说:“妾做了几样小菜,能否请主君赏脸,来妾屋里尝尝?”

楚岁朝就笑了,他半天没说话把穆端明紧张坏了,楚岁朝看他这样有意思故意等了片刻才说:“媵君做了什么菜?”

穆端明心中一阵慌乱,重点是菜吗?重点是去他屋里好不好!只能绞着手指说:“只是一些清淡小菜。”

“好吧,那就去尝尝。”楚岁朝率先走在前面,穆端明一脸喜色的跟在后面。

他们进屋之后映秋才进了正君房里,脸色非常不好看的说:“正君,奴刚才看到媵侍把主君请到他屋里去了。”

穆端华恼怒的放下手中布料,他正给主君做箩袜,听了映秋的话脸色非常难看:“这小蹄子,果然是苏贵君养出来的,一身狐媚子气,这才几天就坐不住了,竟敢狐惑主君!”

楚岁朝尝了下媵君做的菜,味道还不错,清淡鲜美,晚饭就在穆端明屋里吃的,吃完了饭留夜也就顺理成章了,穆端明是媵君,他跟随正君一同嫁进来的,但所有大婚的礼仪都和他没关系,侍寝也没有内围之礼,吃完了饭下奴们伺候着沐浴过后就都退下了,唯独穆端明的乳父留下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个环,这是楚岁朝临幸穆端明之前要给他带上的。

穆端明和正君就这一样待遇相同,临幸之前就得赐环,其余人包括侧君都是临幸过后才赐环的,楚岁朝看着穆端明赤裸的身体,胸前两个小乳包不大,腰倒是细,屁股大腿长的,他站在原地也看不清双腿之间的风景,楚岁朝拍了下床说:“过来,爷看看给你什么地方穿环。”

穆端明羞涩的上了床,他身子泛起淡淡的粉红,自己张开双腿,楚岁朝看了一眼,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中间的阴蒂比正君的还大,不知羞耻的探出来,像是一只蛤蚌一样,还含着一颗珍珠,楚岁朝摸了一下,穆端明抖着身子一阵颤抖,咬住了嘴唇,楚岁朝不满了:“咬着唇干什么,怕叫出来呀。”

“妾,妾不是怕叫出来,是怕主君不喜。”穆端明赶紧解释。

楚岁朝继续拨弄阴蒂,“正君房里的动静你听的清清楚楚吧,若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爷难道在肏死人吗?”

“妾不敢,是妾错了。”穆端明认错,他知道是自己太紧张了,期待太久突然就得到了,反而有点不敢置信了。

楚岁朝研究了一下,媵君的阴唇肉呼呼的紧闭着,阴蒂软软的但已经很大了,不应该在穿环了,那不如就穿两个乳环好了,他揉捏着穆端明乳头,拿了一个乳环对准捏下去。

“唔……”穆端明痛苦的闷哼一声,接下来另一边乳头也被刺穿,两个亮晶晶的乳环挂在胸口。

楚岁朝看了一眼还觉得挺好看的,把自己的沐浴过后的披着的衣服脱了随手丢开,他已经硬了,不太想忍了,压在穆端明身上,鸡巴戳在他紧闭的穴口,捅了两下才把阴唇顶开,穴口也紧闭着,楚岁朝说:“你应该知道开苞很疼吧?”

“妾知道,妾不怕,爷尽管来吧。”穆端明当然知道开苞疼,大婚那天正君开苞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当夜大婚他本以为自己也能得幸的,听到了正君的声音,而且苏贵君也告诉过他,双子开苞会疼,忍过了一会就不疼了。

楚岁朝也不客气,挺腰鸡巴就冲进去了,龟头遇到阻碍的时候他本想一鼓作气顶破处子膜,但顶了一下竟然没开,又顶了一下还是没开,他不禁低头看了穆端明一眼,“怎么回事?”他记得之前几个破处的都没这样,那一层薄膜用力点顶一下就破了。

穆端明疼的脸色都白了,连捅了两下处子膜,虽然没捅破,但也疼啊,“爷,要更用力点。”

楚岁朝压在穆端明身上,双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搂住肩膀,这样就算他用力顶,穆端明也会被固定在原地了,他双腿大张,自己搂着膝弯,楚岁朝续了下力气,狠狠用力挺腰。

“啊!”穆端明疼的惨叫,终于被顶破了处子膜,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逼穴长驱直入,初次接纳鸡巴的逼腔被撑开到极致,整个下体疼的麻木,有大量鲜血淌出来,穆端华身下的锦帕被染湿大片的红。

刚插进去顶在宫口,楚岁朝就感觉出不对劲了,他停下动作仔细感受,鸡巴像是被一百条舌头同时舔弄弹动,爽的他差点当场缴械,不信邪的抽出来重新顶进去,他就遭到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忍不住惊呼:“呃啊……你!”

“呜,爷,太大了,缓一缓,求求爷让妾缓一缓吧。”穆端明疼的抽搐,主君鸡巴太大了,插的他疼的要死了。

不用他说,楚岁朝已经不太敢动了,在动一下他怕他直接射了,那可太丢人了,只能缓一下,不是缓穆端明,是缓他自己,否则他才不管穆端明疼不疼呢,反正双子都这样,疼一会就浪起来了,很快就能舒服,但穆端明这逼到是让他觉得有点意思了,跟会震动一样,里面像是痉挛一样的不停弹动一般,说不出具体什么感觉,爽的鸡巴发麻,缓了片刻楚岁朝依旧觉得逼腔里面动的激烈,他又抽插了一下,立刻引起了新一轮的震动,他深深吸气才忍住没有射出来,这次是真的不敢在动了。

“爷,您动吧,是妾错了,侍奉爷是妾的第一本分,不该让爷迁就妾的。”穆端华抱着自己的腿,觉得让主君迁就他很是不对,肏疼了大不了自己忍着就好了。

楚岁朝恼恨,心说我动的了吗,你这什么逼,比侧君的火热的温度更让人吃不消,但他才不会在床上认输呢,咬着牙开始抽插,但他也发现,快速的抽插两下之后逼腔里面的抖动反而轻了一点,但他停下之后就又开始了,像是催促一样,很神奇,楚岁朝开始进攻那紧闭的宫口,依旧是顶不开的感觉,楚岁朝就用了蛮力,龟头次次顶撞在宫口用力研磨。

“嗯啊,啊,爷,爷慢点,啊啊,妾子宫疼,唔啊好疼。”穆端明被连续攻击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疼极了才哀求一两声慢点。

楚岁朝连续顶弄,终于那紧闭的宫口被他顶开,毫不客气的蛮横插入,里面更是让他爽的浑身发抖,宫口卡着冠沟颤抖收缩,那肉壶像个会震动的套子套在龟头上,楚岁朝当即没忍住射了,射的的很爽,但他脸色极端难看,这也算刚入巷就缴械了,懊恼的翻身下来,躺在床上生闷气。

穆端明赶紧起身,在床上跪下,对楚岁朝说:“主君别恼,都是妾的错,是妾的骚逼欠教训。”现在的情况穆端明早有预料,苏贵君早就告诉过他也许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主君年轻,耐力不足,他又是随了苏贵君的天赋异禀,这个时候需得好好安慰主君,哄着主君在肏一次,只要多肏两次,自然能体会到妙处的。

穆端明的逼穴乃是十大名器中的六面埋伏,俗称蛤蚌逼,阴唇生的就像两瓣闭合的蚌肉,逼腔紧致肉厚,鸡巴一肏就像蚌肉受疼一般抽搐抖动,前后左右上下夹击,故而称之为六面埋伏,这种逼对付起来也简单,狠狠扇打一番,打透了在肏就会好一点,肏的时候蛮横凶狠一点,肏服了自然不敢在乱抖,穆端明看主君还在生气,压低了身子凑到主君耳边说:“主君别生气,妾的骚逼欠教训,主君不如教训一顿在凶狠一点肏肏试试。”

楚岁朝听出了点别的意思,穆端明已经拿了一把短尺塞进他手里,楚岁朝起身,穆端明在自己屁股下面塞了两个垫子,抱住自己的双腿逼穴朝天,方便楚岁朝责穴,他脸色红红的说:“主君打吧,狠点打,打透在肏,您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妙处了。”

楚岁朝怀疑的看了一眼,抬手短尺抽在刚刚被他破处的逼穴上,穆端明发出一声疼痛的悲鸣,之后楚岁朝就毫不留情的‘啪啪’抽打下去,他本就恼恨被生生夹的射出来,这会当然就有点下手狠,连续打了二十多下,那逼穴被抽的一片红肿,狼狈不堪,因为穆端明阴蒂生的大,探出阴唇,也被打的肿胀,顶端红亮亮的,逼穴中反而流出大量的淫水,他眼角流出的泪珠子落在两侧鬓角中,惨叫声都微弱下来了,感觉自己要被主君打死了,比他每日的责穴疼十倍。

“你果然是欠教训!”楚岁朝又狠抽几下,心中郁气这才消散,逐渐的欲望又起,丢开短尺挺着鸡巴冲进去,他就不信他还治不了这浪货了,这次肏进去果然震动轻了很多,但依旧舒服的让他浑身发麻,好歹是不至于直接把他抖射,龟头插入子宫里,也没有那种令他失控的激烈抖动了,楚岁朝快速的抽插两下,体会到的是恰到好处的抖动和舒服,忍不住就开始了凶狠的律动。

“啊哈,爷,爷,妾舒服,唔啊好麻,好爽啊。”穆端明被肏的极爽,刚才的抽打中他已经饥渴难忍了,被主君惩罚骚逼,这激发了他的情欲,刚刚破处的疼痛也过去了,此刻只觉得舒服,逼肉被摩擦的酥麻,子宫也被顶弄的发酸,爽的抱不住自己的腿,只能放手,反而抱住主君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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