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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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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听响专用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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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也容不得楚岁朝多想,抱着身子缩起来的双子看起来认命了,已经闭上了眼睛等死,楚岁朝却开口了:“听风,去把那人买下来。”

听风诧异一瞬间,立刻躬身应了:“是,少爷,奴这就去。”

听风脚步往前,张口声音低沉的呵道:“住手!”

打人的中年双子看听风气势不凡,而且身上穿的衣料比自己身上穿的还好,但明显是个下奴,因为他衣服的袍角印有楚氏族徽的图案,并且听风身后好几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就知道这是哪个贵族人家的下奴,而后中年双子就看到了不远处被下奴们围在中间的楚岁朝,他惊叹于楚岁朝的姿容如仙,也忌惮楚岁朝看起来就很高贵的身份,身边竟然跟着好几十个衣着相同的下奴,而且外围还有身着银甲手握长刀的皇家玄羽卫,看着有百人之数,那头顶银盔上的蓝色玄羽实在过于醒目,他立刻猜到此人是皇族宗亲,实在不敢放肆,躬身对听风说:“这位……贵人,您有何吩咐?”

听风看他连自己这样的下奴也叫贵人,便知道他无甚见识,便也不废话,指着缩成一团的双子问:“这个人,你卖多少钱?”

中年双子一听大喜过望,原本他打算是卖个五俩银子的,若是实在不行三四两银子他也是肯卖的,毕竟年岁大了,性子又野又倔,但中年双子看这一行人如此显赫,眼珠子一转,报了个高价,“二十两银子。”

听风喊出住手两个字的时候,缩着的双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满怀期望的看着楚岁朝的方向,但听到报价后他立刻露出的无比怨恨的目光瞪着中年双子,二十两!他怎么不去抢劫,他这样的人能值个五两银子都算是高价了,这分明是不想卖,故意要高价!

楚岁朝听的唇角略微勾起,狮子大开口也才要了二十两,楚岁朝宁安候的俸禄和皇室姻亲的供奉加一起每年有一千五百两银子,三殿下的年俸加在一起有近五千两,媵君虽然是庶出,但年俸也有两千两,这些都是年年归入楚岁朝私库的,包括正君和媵君出嫁时候的嫁妆钱财土地,穆卿晗是亲王府出身,他虽然没有年俸,但出嫁的时候嫁妆丰厚,除了自己用的淫规器具,其他土地钱财全都记在楚岁朝名下,楚岁朝大婚的时候陛下和君后给的赏赐就不提了,楚岁朝的收入明面上一年大约有两万多两银子,但他真实的年收入绝对不是明面上这么点钱,楚氏多年筹谋,钱财早已是不计其数了,要说富可敌国那是夸张,但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

听风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他可不是少爷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贵人,少爷有钱也不是让人宰的,听风笑着说:“好,那你继续卖吧,就当我没问。”说完听风转身就走,看起来真的是嫌贵不打算买了。

中年双子大急,急忙改口:“贵人留步,贵人等等,是我说错了,另外两个二十两,这个给十两银子就行。”要知道他可是在外面快一小天了,这是唯一一个来问价的,若是错过了这位贵人,这个死贱人有可能卖不出去了,但中年双子因为年老色衰,早就失宠于主君,在家中地位尴尬,只是勉强支撑而已,他此刻是真的需要钱。

听风头都没回,还是想黑他们,当他是好糊弄的吗?虽然楚岁朝身边的下奴基本上出身就是楚府的庄子选拔,前段时间楚岁朝买庄湛瑜回府也才用了五两银子,虽说当时庄湛瑜是罪奴,但庄湛瑜是什么样的姿色,相貌不说了,比这个双子年轻十岁,这样的老货如何能值十两银子。

现如今楚岁朝府上人口不少,从楚太师府上带出来的就是原来楚岁朝院子里伺候的下奴,算上听风和观雨一共四十三人,后来楚太师又给加了二十个下奴,听风并不知道这二十个是死士,只以为他们是普通下奴,宫里赏赐的宫奴总数是三百,其中正君的乳父和几个贴身伺候的下奴、媵君的乳父和贴身下奴也全都在三百之内造册记名,陛下赏赐的玄羽卫总数五百,这些人出身都是皇庄,他们也都是皇家给养着,根本不用吃喝楚岁朝的银钱,

听风属实是看不上这样的老货,少爷那样的天人之姿,如何会看上年岁这么大的,听风很疑惑,毕竟少爷身边各个都是容貌出众的,其中媵君穆端明姿色最是上乘,虽然这个双子看着容貌也很不俗,到底年岁在这摆着,已经不配呆在楚岁朝身边了。

中年双子见听风还是不理会他,也绷不住了,干脆大喊:“贵人留步,五两,五两银子如何?同意人您就带走!”

听风这才缓下脚步,很是挑剔的打量了片刻才说:“好吧,五两就五两了,懒得跟你计较,你这双子年岁大了,脾气也不好,要不是看在他长得还凑合的份上,三两银子都便宜你了!”听风说爽快的完付了银子,从中年双子手中接过铁锁链和钥匙,扯着那双子往楚岁朝身边走。

楚岁朝看着听风砍价看的津津有味,倒是没见过听风这么有市井气的时候,平时一副乖巧恭谨的样子,装起贵人来有模有样的,看着听风走回自己身边,把手中铁锁链交给了一旁的下奴,楚岁朝转身就走了,他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殷勤伺候的下奴,整齐划一的玄羽卫,看着就气势非凡,很多人自动让开了道路。

陆知微双手被铁链绑缚,他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卖了他的中年双子,像是要记住他的样子,怨恨的眼中似乎要滴出毒液来,但他一改之前的倔强不屈,非常乖顺的任由下奴拉着铁链,跟在买了他的贵人后面走,心里暗暗冷笑,把他卖给这样一看就是权势滔天的人,不知道那恶夫是不是脑子有病,或者被驴子踢了,忘记了杀敌不死终究是后患的道理。

楚岁朝回楚府之后先去见了楚太师,两人在府中密谈,期间陆知微一直都跪在指定的位置等着,也没人给他解开绑缚的铁链,楚岁朝没说怎么安排这个人,听风就让他候着了。

从楚太师书房出来,听风去看望了楚太正君,被他好一番嘱咐要好好照顾有孕的穆端华,听说楚岁朝买了年岁大的双子,楚太正君有些不满的说:“年岁这么大了,买他做什么?”

楚岁朝淡淡一笑说:“玩呗。”

楚太正君嗔怪的看了儿子一眼,“玩你也不找个年轻点的,你才十九岁,干嘛要玩二十九岁的老货!”显然是觉得二十九岁的陆知微连被玩都没资格。

楚岁朝不以为然,玩这个字他说的非常准确,根本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好玩他就玩,不好玩他自然就不玩了,至于配不配,那得他说了算。

楚太正君有细细的询问了穆端华的情况,楚岁朝都一一答了,让楚太正君放心,之后就回了宁安侯府,楚岁朝是坐楚太师派的轿子送回去的,陆知微始终跟在后面,他从没想过买了自己的人竟是当朝太师的独子,那位尚主的宁安候,陆知微有点惶恐,毕竟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显贵的人物。

楚岁朝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吩咐听风:“去把那人洗干净送来见我。”

听风心中诧异,莫非少爷要临幸他?他也配?但他依旧非常迅速认真的执行了少爷的命令,把陆知微带到下奴们用的浴房里,吩咐两个下奴一起动手,用硬毛刷子把陆知微全身都洗刷干净,而后连他下身都没放过,又有专门监督的死士过来好好检查了一遍,确定了他身上没有藏毒和利器,这才送他去见楚岁朝,整个过程陆知微都没有丝毫反抗,任由那些下奴粗暴的摆弄他,而后给了他一件半透的长袍,内里都光着就把他送到了楚岁朝面前。

陆知微非常识趣的跪趴在地,额头贴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心里想着要如何开口,毕竟他没什么可回报给对方的。

楚岁朝先问:“叫什么名字?”

“回禀宁安候,我叫陆知微。”陆知微声音略带紧张,对方的身份太高了点,他怕自己说的话对方根本不会在意。

楚岁朝丝毫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楚太师府和宁安侯府两个地方已经足够证明他是谁了,楚岁朝端起手边茶杯浅饮一口,“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下你吗?”

陆知微当然是不知道的,他当时根本没抱希望自己会被买走,轻声回答:“不知道。”

楚岁朝也没打算和他细说,一时兴起买下而已,觉得这人的眼神很有意思,但他现在如此顺从的模样,让楚岁朝觉得有点无趣了,放下茶杯说:“好了,出去吧。”

陆知微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他不抓住,那日后恐怕要淹没在这煊赫显贵的宁安侯府中,只是一个干活的下奴了,他跪地没动,下定决心般抬起头说:“我愿意做侯爷身边的人,最低等的玩物也好,哪怕只是个听响专用的侍奴都好,只求侯爷答应我一件事。”

“哦,你说来听听。”楚岁朝看他这样说,立刻被勾起了兴致,不惜去做一个听响的侍奴,倒是勇气不小,所谓听响专用的侍奴,即是字面意思,有些男人有点特殊癖好,以折磨人为乐,不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这种侍奴身份最是卑贱,有时候被堵了嘴巴责臀,只是给人听那‘啪啪’的声响,或者被绑在木马上,但不堵嘴,也是给人听呻吟声的,或者是其他方式的玩弄折磨,多数是用来助兴,基本上是没什么机会得主君临幸的,这样的人通常身子都被玩烂了,主君也不会在去临幸。

陆知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轻轻的说:“今天卖掉我的人,是翰林院典簿陆漠居的正君,而我只是庶子,但他毁了我一辈子,我六个弟弟的命都折在他手里,我要他的命。”

听过了这么一段,楚岁朝大约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就是后宅里那点争风吃醋的事情,但这陆家的正君确实有点狠毒了,六个弟弟都死他手里,剩下这一个今天也差点打死了,楚岁朝‘啧啧’两声,这么心狠手辣的倒是少见,不过和他也没关系,“杀人呀……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呢?就算是听响的侍奴,你觉得我会缺吗?”

陆知微心里一阵的慌张,宁安候这样的人当然是不缺的,他要什么样的侍奴都有的是,哪怕他一天玩死一个也不缺人,陆知微知道自己没有优势,毕竟他年纪大了,或许……陆知微咬咬牙说:“我会是最乖顺的,无论侯爷怎样对我都行,玩残了玩死了我也认命,只要侯爷能答应我唯一的请求,我的身子和命都是侯爷的。”

“呵!我不答应你,你的身子和命也是我的。”楚岁朝撇嘴,这是空手套白狼!

“是,所以我没有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陆知微倒是直白坦率,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优势,所以他不敢耍心眼,面对这样年轻俊美的贵人,他只是卑贱如同尘埃的存在。

一个从八品的翰林院典簿,对楚岁朝来说如同蝼蚁,别说他那权势滔天的君父楚太师,楚岁朝自己还没入朝已经是有官职在身了,军师祭酒也是正五品的官职,虽然他目前隶属太子麾下,但毕竟也算是官身了,只不过在楚太师独子和宁安候两个闪闪发光的称谓照耀下,军师祭酒的官职被衬托的暗淡了不少,所以,这件对陆知微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楚岁朝不过是一句话吩咐的事情,翰林院典簿,连给楚太师提鞋都不配,不过想到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楚岁朝笑了,这个陆知微还真是幸运,楚岁朝觉得他有点意思了,笑眯眯的说:“我答应了。”

陆知微有些不敢置信,但他很快反映过来,有些激动的抬头看着楚岁朝,颤抖着唇说不出话,随后重重的一个头磕在地上,“多谢主君,奴此生此世,愿为主君肝脑涂地!”

楚岁朝对于他称呼上的改变很满意,这人有自知之明,听响的侍奴虽然身份卑贱,但到底还是主君取乐的玩物,也算是身边的人,一个侍奴的名分也是有的,叫他一声主君也是理所应当,“我会先让你看到满意的结果,然后在收取我的报酬,你下去吧。”

这样一个倔强到宁死不屈的人,若是全心全意把自己奉献给另一个人,一定会有很让人震惊的忠诚,甚至是毫无底线的,他虽然没说,但楚岁朝知道,他肯乖顺的跟着自己走,就是一场压上性命的豪赌,若是自己不答应,那这人恐怕用不上几天就活不成了,楚岁朝买他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他死的。

陆知微在楚岁朝的后宅里住下,他身份卑微,就住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其中一间房,这里是将来安排他这样身份的侍奴们共同居住的院子,里面房间很多,虽然舒适但并不奢华,因为楚岁朝现在身边并没有这种取乐的侍奴,倒是让陆知微独占了一个院子。

陆知微安然的住下,他知道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而且还得养好自己的身子,虽然往后的日子,他的身子再也不属于他自己了,但他必须始终都保持最佳状态以方便主君使用。

楚岁朝的承诺兑现的非常快速,带着陆知微站在迎客酒楼的二楼,看着街市上木笼囚车里的人,即将押赴刑场斩首,被周围百姓们用菜叶子和臭鸡蛋打的狼狈不堪,是陆漠居,而他的正君也落在楚岁朝手里了,“陆家的正君现在在我手里,我一会带你到庄子里去,你想怎么处置他都随你。”

陆知微跪下,双手交叠以额头触地,给楚岁朝行了个大礼,“多谢主君,侍奴陆知微,永感五内。”

楚岁朝没说什么,率先下了楼,杀头没什么好看的,还得去刑场那种不详之地,楚岁朝也不是单纯为了陆知微才做了这件事情,朝中目前局势复杂,楚太师掌管六部,然而翰林院却与楚太师不是一心,翰林清贵,总是有一些孤傲之辈,楚岁朝也是在清扫障碍而已,毕竟他若是今年科举高中,自然不能以太子派系的军师祭酒官职入朝,而是通过科举以进士之身入翰林观政,如此有一些人还是要提前处理的。

楚岁朝带着陆知微到庄子上去,陆家正君已经是庄子里的贱奴了,无论如何处置全看楚岁朝心意,楚岁朝把这个权利给了陆知微,等陆知微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喷溅的鲜血痕迹,楚岁朝也没多问,他以为陆知微会慢慢折磨那人,没想到他倒是解决的干脆,大约是恨到不能容那人多活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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