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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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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正君柔情,有钱人楚岁朝,卿晗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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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正君柔情,有钱人楚岁朝,卿晗入画

莫府太正君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恶声骂道:“畜生!他想拖延到什么时候?”

来报信的下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他只是个送信的,大少爷不听话与他可没关系,下奴在心中祈祷,莫太正君的怒火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

莫太正君身边掌事赶紧给莫太正君添了一杯茶,劝他道:“太正君不必生气,大少爷毕竟是嫁出去的人,他不肯听话我们也没办法,还是好言相劝吧,哄着大少爷把事情办了在说。”

“哼!他以为嫁出去了就不用听家里的话了,以为我治不了他了吗?若是他肯听话,乖乖把事情办了,我们就相安无事,否则我们直接去找楚太师,到时候没他好果子吃。”莫太正君发了一通脾气,把送信的下奴先打发出去,才揉着额角对身边掌事说:“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他难道不知道,莫府兴盛,才是他在宁安候府的立身之本,帮帮自己弟弟而已,他怎么就这么自私。”

“太正君切勿急躁,慢慢劝劝大少爷吧。”掌事嘴上说的都是劝解之言,心中却对莫太正君的做法非常不赞同,“既然已经把大少爷嫁出去了,而且是高嫁,那就该好好哄着他办事,不好在逼迫他的,若是就此撕破了脸,他真的不管莫府的事情怎么办?”

莫太正君也是无奈,毕竟他虽然口中说着狠话,可若是莫初桃死活不肯听话,他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又不能跑到宁安侯府里去把莫初桃揪出来,现在只能是通过莫初桃的乳父劝着,让莫初桃早点想明白。

另一边宫里的君后也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怎么可能查不到!字迹可有比对过?”

赵掌事躬身回答:“字迹都比对过了,没有符合的,君后息怒,这件事急不得,做下这事的人定会故意隐藏字迹,而且两个宫奴都死了,线索也就断了。”

“哼,若是以为如此便算了,那他们也太小瞧了我这个中宫君后,你附耳过来……”君后对赵掌事轻声耳语一番,他在这皇宫中生活了近三十年,知道这样整顿这座宫廷,也知道如何把藏在暗处的宵小都抓出来。

“君后英明,如此一定那能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奴这就去办。”赵掌事恭维两句就快步出了清羽宫去安排。

君后独自坐在正殿里,当日送走了姻亲们,陛下并没有斥责他掌管后宫不利,可他自己却心中有些憋闷,自觉在众姻亲面前丢了脸。

君后对这件事也是疑惑不解,但宫里的四个贵君都颇有手段,君后怀疑是他们下手,其中最厉害的就是苏贵君,他是宫里除了君后之外资历最老得宠最久的,但他的三子穆端明是楚岁朝的媵君,他理应不会去害楚岁朝;其次是孟贵君,最近很得陛下恩宠,在宫里憋了这么多年,没见有什么特殊的,倒是最近突然就得到陛下青睐,相比从前不得宠定是有缘故的,但他与楚岁朝无冤无仇的,看着也不像幕后黑手;在有就是景贵君,属于不温不火的存在,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求神拜佛,他求的不是心安,乃是恩宠,不过这人胆小如鼠,大约是不敢写那种大逆不道的话的;最后一个是已经失宠的章贵君,如今他被受冷待,连宫奴也能欺辱,应当没能力做构陷旁人的事情。

四个贵君看着都不像,可君后能确定,幕后黑手一定出在这四人当中,他命令照掌事去做了个套,只要那人动手,就一定会被揪出来。

同一时间,楚岁朝一觉睡醒,穆端华就躺在他身边,楚岁朝搂着他问:“什么时辰了?”

穆端华侧身搂着楚岁朝说:“还早呢,爷在睡一会吧。”穆端华像是拍小孩一样拍着楚岁朝的背。

楚岁朝迷迷糊糊的,有点不太想起床,手从穆端华衣襟处伸进去,握住他奶子,哼哼唧唧的说:“已经睡醒了,不困了。”

穆端华低笑一声,拉开自己亵衣的衣襟,又脱了亵裤,抱着楚岁朝挪了一下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分开双腿环住楚岁朝腰身,他热乎乎的逼穴就贴在楚岁朝鸡巴上,轻声对楚岁朝说:“爷想要吗?”

楚岁朝早上晨勃,本来就欲火高涨,用鸡巴磨蹭了两下,感觉到穆端华身子火热,而且逼口已经湿滑,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就插进去了,舒服的叹息一声。

“啊……”穆端华轻声呻吟,下意识就夹紧了体内的硬物,没什么前戏,可两人之间气氛温馨,而且昨夜才做过两次,今早这样直接插入也不算艰涩,穆端华很好的接受了楚岁朝的蛮横粗暴,而且他身子淫荡,很快逼穴里有越发湿润,情动难以自制。

楚岁朝也没怎么动,就是插进去而已,两人都没说话,楚岁朝压在穆端华身上,穆端华抱着楚岁朝,肌肤相贴,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外间有下奴进来叫他们起身吃饭,穆端华才轻声问楚岁朝:“爷,要妾侍奉吗?”

楚岁朝摇了下头,有点想赖床,鸡巴插在穆端华逼穴里很舒服,趴在穆端华身上也很舒服,但他必须起来了,今天还有事情要办,楚岁朝说:“不要了,起身吧。”说着起身,楚岁朝又拖延了好一会才起来,鸡巴硬梆梆的,楚岁朝忍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上午在书房读书,下午回楚府去见楚太师,一整天忙忙碌碌的过去,楚岁朝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三日后协同穆端华共同到太平侯府做客,帖子中说他还邀请了靖远候詹岫玉,他已经接了帖子,三日后会协同二皇子一起去,楚岁朝对靖远候不太熟悉,一共见过两次,第一次是楚岁朝大婚的时候,第二次就是陛下寿宴。

楚岁朝昨日答应了要去看穆卿晗的,今天晚上就去他院子里了,楚岁朝心中暗想,穆卿晗就是个粘人精,他只要走进那院子就别想在走出来,要是他只是看看就走,穆卿晗能用眼泪把他淹了。

楚岁朝进来的时候,穆卿晗在侧间里,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小榻上,手里拿着一个九连环,他手指非常灵活,好像都不用看一眼就能解开,想是玩的多了,看到楚岁朝进来,立刻丢开手里的小玩意,搜的一下就钻楚岁朝怀里了,“爷,妾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过来的。”

“你在等我吗?”楚岁朝接住穆卿晗,感觉他好像又瘦了,楚岁朝抱着他腰往上使力,很轻松就能把他抱起来,“卿晗,你好像瘦了。”

“有吗?”穆卿晗心虚的把脸埋进楚岁朝脖颈间,他这几天只是没休息好,可能是有点瘦了,他自己也没办法,瘦下去很容易,想要养出点肉却格外艰难。

楚岁朝和穆卿晗一起坐在小榻上,对他说:“想吃什么就告诉厨房,即便不是你份例中的菜也没关系,怎么感觉你嫁给我像是整日挨饿呢。”

“妾会好好吃饭的,份例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在多加什么。”穆卿晗其实就是担心楚岁朝,加上想念楚岁朝,虽然经常能见到,毕竟见不到的时间更多,他是打从心底里爱楚岁朝的,见不到他就食宿都不香,只要他一来,穆卿晗的院子就跟春天到了一样,他总是欢喜的。

说起份例的事情,楚岁朝不由陷入沉思,穆卿晗是侧君,他每顿饭的份例是八荤八素二汤,这些东西每顿不重样的上,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大部分都剩下赏给下奴了,每月在吃食上的花销大约一百两银子,每季九套新衣花销是二百两,在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花费,楚岁朝养他,大约一年要用掉三千两银子。

穆卿晗嫁过来的时候陪嫁的黄金就有五千两,白银有五万两,一两黄金等于十俩白银,福禄亲王等于是一下子给了楚岁朝养穆卿晗三十年的钱,穆卿晗陪嫁的扩庄两座,朝廷赋税十中取三,原本一座扩庄的年产粮大约三千担,去了朝廷收取的赋税,穆卿晗陪嫁的两座扩庄年产粮食四千二百担,折合白银,每年都有进账两千一百两,不算穆卿晗陪嫁的金银珠宝和翡翠玉器,只算银子,穆卿晗是花用不完的,他一个侧君尚且有如此丰厚的嫁妆,正君和媵君就更多了。

正君嫁过来的时候,陪嫁一百六十抬嫁妆里奇珍异宝无数,黄金就有三万两,白银十万两,这就有一共四十万两白银,扩庄五座,去了赋税年产粮食一万担,折合白银是年收入五千两,正君的三皇子俸禄一年五千两,这两项的收入每年都有一万两银子,而他的份例是每顿十荤十素二汤,每季十二套新衣,算上杂七杂八的花费,楚岁朝养正君一年大约花费五千两银子。

媵君陪嫁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两,共计十五万两白银,他没有陪嫁的扩庄,因是庶出皇子,他的俸禄一年两千两白银,而他的份例却和侧君是一样的,楚岁朝养媵君每年要花费三千两银子。

这三人是皇家出身,他们自然是嫁妆丰厚的,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楚岁朝后宅里嫁妆最丰厚的人是莫初桃,他嫁过来的时候明面上的陪嫁只有白银一万两,暗地里陪嫁的黄金就带了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扩庄十座,然而莫初桃并非皇家出身,他的份例每顿六荤六素一汤,每季六套新衣,加上一些杂项,楚岁朝养他一年只花费两千两银子。

按照大靖朝的规矩,出嫁的双子陪嫁都是要归入主君名下的,楚岁朝娶亲明面上的收入是白银六十六万两,实际上的收入是白银两百六十六万两,而他每年能从穆端华和穆卿晗的陪嫁扩庄中得到的收入是七千一百两,实际上还有莫初桃陪嫁的十座扩庄收入的一万两。

楚岁朝自己的宁安候俸禄只有一千五百两,两个皇子的俸禄是每年七千两,楚岁朝名下挂着两座扩庄,是楚太师给的,年收入五千两白银,如此,楚岁朝明面上一年收入大约两万两白银。

他后宅里的所有双子加起来,按照份例算,花费是:正君五千两,媵君三千两,两个侧君共五千两,两个侍妾共一千两,两个侍奴共四百两,楚岁朝府中所有下奴吃穿和月钱每年支出一千两,总计每年花费是一万五千四百两左右,收入和支出是合理的。

然而楚府的财力却并非如此,楚太师每年收入总数都有近六百万两银子,这里面有楚氏族人供奉的,有扩庄收入的,也有楚太师收受贿赂的,楚太师手里一共有多少银子连楚岁朝都不知道,加上楚氏嫡支几辈子攒下的,实在是一比庞大的数目,然而楚太师表面上却是两袖清风,明面上年收入只有三万两,父子两个暗地里富得流油,楚太师每年都给楚岁朝三十万两银子,这还不算楚岁朝的吃喝花用,如今楚岁朝开府独立了,楚太师每年又多给了十万两。

他们的明面收入就已经算得上是高的了,毕竟一个是正一品的当朝太师,一个是尚主承恩的勋爵,在京城贵族中也是有钱人。

“爷?爷!”穆卿晗看楚岁朝发呆已经好一会了,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话,好像楚岁朝都没听到,穆卿晗不开心了,翻身压在楚岁朝身上,一口咬住他耳垂,咕哝道:“想什么呢……”

“嗯?哦,在想……爷好像是个有钱人。”楚岁朝抱着穆卿晗防止他掉下去,被穆卿晗咬的有点疼,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骚狗子,咬疼爷了。”

穆卿晗放开楚岁朝的耳垂,娇嗔着抱怨道:“妾说了一大堆话,爷一句也没听进去吗?”

“你说了什么?”楚岁朝刚才光想着钱了,根本没听见穆卿晗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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