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身下淫痒,在楚岁朝脚上磨逼,口中舔弄的‘啧啧’有声,好一会之后他才抬起头说:“主君,妾想要……”
“嗯,起来吧。”楚岁朝伸手,穆端华就把手搭他手上起身,两人上床,楚岁朝躺下,穆端华跨坐在他身上,用湿滑的逼穴一点点的蹭着楚岁朝鸡巴,当鸡巴头抵在逼口的时候,穆端华缓慢的沉下腰身。
“啊……”穆端华低低的呻吟一声,粗大的鸡巴缓慢的顶开逼穴,穆端华逼穴特别湿滑,插入的非常顺利,他一直坐到底才停下,双腿跪在楚岁朝身侧,倾身双手抚摸楚岁朝肩膀,两个奶子被挤压的变形,他抬腰起伏,用浪逼套弄鸡巴,穆端华感觉今天主君似乎兴致不高,可鸡巴又是从沐浴开始就硬着,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楚岁朝确实是有点心事的,不过这些事都是不能对正君言明的,楚岁朝今晚的欲望只是因为他在楚府陪楚太师吃饭的时候吃了些大补的东西,他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一旦碰了有壮阳功效的东西就效果格外好,但他因为心里有事兴致又不高,只是发泄欲望而已。
穆端华在楚岁朝身上扭腰起伏,高潮了两次之后才侍奉楚岁朝射出来,两人简单清理之后就睡了,穆端华其实很想问问楚岁朝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他能明显感觉到楚岁朝兴致缺缺,而且看起来心情很一般,情绪低落,但他终是没有开口,穆端华觉得若是楚岁朝想说自然会说,若是他不想说,恐怕问也问不出来,憋在心里不能说会让楚岁朝更烦心,穆端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主君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即使他是楚岁朝身边最亲近的正君,这些秘密也不能分享。
穆端华借着月光看到楚岁朝闭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着,因为楚岁朝现在规规矩矩的躺着,若是楚岁朝睡着了,身子会缠上来抱着他,楚岁朝喜欢抱着东西睡觉,手脚并用的压着他,穆端华有点想不明白,楚岁朝出身高贵,嫁过来这么长时间穆端华也看到楚岁朝所享富贵比起宫中的太子也不差什么,甚至更奢靡,每日他的衣食住行耗费颇巨,穆端华心里明镜楚岁朝一定还有些旁的收入来源,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甚至认为这是很正常的,楚岁朝几乎是出生就站在至高顶点,那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他心中烦闷呢。
穆端华细细思索,无非钱、权、情、三样,大多数人会因为这些事情烦心,钱的问题表面看着楚岁朝是收入和支出是成正比的,若是细算,后宅里这些人花销都算正常,唯独楚岁朝本人,他每年恐怕要花用掉两万两银子左右,那么楚岁朝的钱财收入和支出就对不上了,穆端华不是什么正义使者,连陛下都经常找名目收取朝臣们的贺礼,这也是变相的充盈皇家内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懂,何况楚太师大权在握,这些事情只要不过分陛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追究,所以穆端华觉得楚岁朝应该是不缺钱的。
至于权利,楚岁朝当初因为娶他失去了入朝的资格,穆端华多次给太子去信请他帮忙,也求过君后劝说陛下,楚岁朝可以参加今年的科举,若是他能金榜题名,自然可以入朝为官,娶穆端华造成的损害算是已经弥补了,而且有楚太师在朝,有太子欣赏,又有穆端华的这层关系,楚岁朝入朝官职不会太低,他也不至于现在就开始担忧。
再说情,楚岁朝后宅里的所有人都是对他一心一意,穆端华看不出楚岁朝对谁格外深情,但他细品了这么些日子,也能看出楚岁朝似乎对谁都很好,可他天生凉薄,很难有什么真情,他应该不会被情所困,那到底是什么事,让楚岁朝心烦意乱到被他看出来呢?
穆端华百思不得其解,他轻轻搂住楚岁朝的腰,被他四肢并用的缠住,穆端华就知道楚岁朝已经睡着了,穆端华叹了口气,把被楚岁朝踢开的被子给他盖好,轻轻拍了下楚岁朝的背。
穆端华彻底失眠了,他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宽慰主君,能为他做些什么,瞪着眼睛好长时间也睡不着,他又不敢乱动怕吵到楚岁朝,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穆端华睡的晚,早上被下奴叫醒的时候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楚岁朝疑惑的看着他问:“你怎么了?没睡好?”
穆端华摇了摇头,“妾没事。”
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起来的,他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后宅里的双子们已经来请安了,今天是侯府的惩戒日,他们都是带着各自身边的贴身下奴来的,现在等在外面,楚岁朝吃完了饭就出来了,一院子都是人,楚岁朝看了一眼,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后院里已经有这么多人,多余的下奴都被打发出去了,穆端华带头在院子里跪下,口中声音清亮:“妾等无用,未能诞育子嗣,请主君责罚。”
楚岁朝琢磨了一下说:“正君责臀五十,媵君和两个侧君责臀四十,两个侍妾和两个侍奴责臀三十,都用藤条。”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次的惩戒定的不重,主君是怜惜他们的,只有正君,每次的惩戒日他受罚都要比旁人重一点,这并非是楚岁朝有心为难他,而是楚岁朝非常明确的表达出了他的意愿,他最期待正君早日有孕。
“妾领罚,谢主君。”穆端华带头说,其他人跟着叩首,接下来就开始了刑罚,退了裤子掀开衣衫后摆,各自身边的下奴扶着他们在刑凳上趴好,执行的也是他们各自身边的下奴,楚岁朝就坐在廊下看着,他们谁都不敢放水。
院子里一时‘噼啪’声不断,声音密集但很清脆,楚岁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下面的众人,他也有点遗憾,为什么除了穆端华有孕过一次,其他人都没动静呢?两个侍奴,玄焚并不得宠,陆知微还没有受宠过,他就不说什么了,其他人为什么也没动静呢?穆卿晗几乎是除了正君之外得宠最多的,他也一直没有身孕,就很奇怪,楚岁朝并不知道穆卿晗天生体弱的事情,他只以为穆卿晗瘦弱是身材如此。
最先结束刑罚的是数量少的两个侍妾和侍奴,他们从刑凳上下来就跪着等候,之后结束的是媵君和两个侧君,最后结束的才是受罚数最多的穆端华,屁股被抽打的满是红痕,气喘吁吁的跪下谢恩,楚岁朝声音有些严肃的说:“日后侍寝结束要按时服用坐胎药。”
这一点不用楚岁朝嘱咐,他们自己都是非常用心的,没人忘过侍寝之后喝坐胎药,众人全都恭敬应答,楚岁朝就让他们散了,他回了自己院子。
楚岁朝和楚太师约了时间,他下午就回了太师府,楚太师看楚岁朝情绪不高,安慰他说:“你不必忧心,咱们事先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不会露出丝毫破绽,即便是风大雨大,也淋不到咱们父子身上,你专心准备科举就是了。”
楚岁朝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他觉得时间安排的太早,“君父,我们是不是太急了,孩儿有些担忧,能不能往后拖一拖?”
“你放心,为父已经安排妥当了,何况我们又不是要陛下驾崩,只是让他好好歇歇,把政务交给太子而已。”楚太师说完冷笑一声,“他们屡次让你受委屈,竟然敢让你入宫罚跪,颜面受损不说,还伤了膝盖,说到底是因为皇室跋扈,为父不让他们也吃个苦头,那也太憋屈了,君后若是成了太君后,那就得退隐,看他还如何嚣张。”
楚岁朝沉吟,太子若是登基,那么君后自然就是太君后了,太子的正君也就是新任君后,刚刚上任急需立威,如何能容忍太君后指手画脚?楚岁朝问:“那陛下还有多少时间?”
楚太师阴冷一笑:“等你科举之后封官入朝,陛下就会病重,大约半年左右,太子即可登基。”楚太师看楚岁朝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还是太年轻,遇事不够沉稳,放心,君父还算硬朗,能做的事情君父会尽力去做,岁朝,放轻松点。”
楚岁朝靠在君父肩头,心中忧虑减少了一些,君父的肩膀不算厚实,但足够结实,是楚岁朝坚实的盾牌,保护他不受风雨侵扰。
楚太师拍着楚岁朝的背说:“天家至尊,君威浩荡,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生死命运都在陛下手中,为父虽然身居高位,可若是陛下有心铲除我们楚氏,那我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只有手掌天下权,才能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就拿你入宫罚跪的事情来说,明明不是你的错,君后却能迁怒于你,把我们父子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而我们还得谢恩。”
楚岁朝入宫罚跪的事情楚太师深很君后,楚岁朝是楚太师心中至宝,他的儿子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尽心竭力的护着,却被君后如此磋磨,楚太师怎能不恨,他当时就发誓,要让皇室付出血的代价,才能洗刷楚岁朝身上的耻辱,这件事情他布局已久,老谋深算的陛下当然不如初出茅庐的太子容易掌控,正好给这天下换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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