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知缓慢的睁开眼睛,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惑的看着太子,声音有点沙哑的叫了一声:“殿下?”
“琼知,你有了喜脉,你有孩子了。”太子拉着琼知的手,他现在对琼知简直太满意了,他宠爱琼知也才不到两个月,琼知的肚子却如此争气,怎能不让太子愉悦呢。
“真的吗?”琼知神色不见多少喜悦,看着反而有些彷徨无措。
“当然是真的,”太子也发现琼知的异常,他问:“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妾当然高兴。”琼知虽然说着高兴,面色是真的不好,他闭上眼睛似乎想逃避什么。
太子立刻想到琼知整日被正君为难,日子着实不好过,太子低声说:“你别怕,这太子府还不是正君一人的天下,本殿下自然会保护你和孩子,”太子俯身,低声在琼知耳边说:“等日后……潜龙出渊,封你做皇贵君,位同副后,仅在君后一人之下,你的孩子也等同嫡出,到时候他也不能轻易对你动手了。”
琼知猛然睁开眼睛,眼中有些许泪光,他没有假惺惺的推辞,而是用自己微凉的手拉住太子的手,低声说:“多谢殿下怜惜,妾铭感五内,妾自己不怕苦,也不怕被为难,只是不想殿下的孩子也和妾一样卑微低贱,任人欺凌。”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在行房之外的时候看到琼知哭,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柔软起来,脱了衣服上床,抱着琼知躺下,感觉身下床板太硬,躺着也不舒服,在细看琼知的房间,他以前从来没在意过这些细节,如今看着这屋子才觉得实在寒酸,而且琼知身边只有四个下奴伺候,太子觉得该给琼知提一下份例了。
琼知被太子抱在怀里,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他心里的盘算连他身边的下奴也不知道,琼知来这太子府,不仅是为了攀高枝过好日子,他还是带着满腔怨愤来的,琼知是罪奴出身,但是没人知道,他其实与宫中的君后和太子正君一样,是姓何的,同样是何氏出身,可琼知却因多年之前一桩贪腐案,全家被族中推出来顶罪,琼知能活下来实属不易,而他就是要让何氏嫡出的下一任君后,也尝尝整日苦熬被冷落的滋味,琼知要毁掉何氏在大靖朝的根基,即便这个家族底蕴深厚,可若是天下至尊的陛下想要铲除他们,依旧是轻而易举。
琼知身份卑微,在太子身边受尽正君欺凌,若是他嫁给旁人,恐怕一辈子没有晋升位份的机会,但若是他嫁的人将来成为天下至尊,那他就有一次晋升位份的机会,那就是太子登基之时大封后宫,位份虽然也要看在潜邸的地位和背后的家族势力,但最重要的还是看是否得宠,若是太子喜欢,封个高位也没什么,新任的天下之主初登大宝,正是意气风发,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臣子会上书来找新陛下的麻烦,何况琼知还有一个实力强劲的盟友。
一整天过去,楚岁朝的文章基本上已经写完,他吃了些东西就躺下歇着了,一夜睡的很安稳,次日醒来把昨天写好的文章整齐誊抄,楚岁朝字体工整,书文行云流水,是他多年苦读才能书就的锦绣华章,他见解独到,文章内容更是振聋发聩。
到了晚上监考官收走文章,三日的科举考试结束,楚岁朝走出贡院的时候看着也有点疲惫狼藉,毕竟在那一方小隔间里生活属实不便,楚岁朝觉得三日不能沐浴简直难以忍受,身上快要长草开花了,他一出贡院就看到自家马车等在外面,大大的楚氏族徽和写着楚字的灯笼挂在车头,外围还有很多人家都派了马车来接自家考生,楚岁朝看到穆端华站在车边,他头上带着长帷帽,透过薄纱看到楚岁朝就迎了上来。
楚岁朝回府第一件事就是要沐浴,穆端华在一边伺候他,用浴球打出泡沫,把楚岁朝全身都涂抹上,穆端华低声说:“主君辛苦了,三日科举已过,主君可以松松精神了。”
“嗯,这么多年苦读,就为了这三天,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只希望我所学都能得以善用,为朝廷办事,为陛下分忧,为百姓造福。”楚岁朝闭着眼睛淡淡的说,只有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则是冠冕堂皇。
穆端华却听的非常欣慰,觉得自家主君忧国忧民,他笑着说:“主君会得偿所愿的。”
两人沐浴之后上床,楚岁朝多日禁欲,科举一过也算能松松精神了,便有些意动,穆端华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侍寝的,他在床上撅着屁股勾引,“妾浪逼好痒,爷不想肏一肏吗?”
楚岁朝则是在穆端华屁股上拍了两下,打的肉浪翻滚,楚岁朝在穆端华浪逼上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淋淋的,楚岁朝手指摩擦穆端华阴蒂,而后往前摸到他鸡巴,拉着鸡巴顶端的银环,玩的穆端华身下水流不止。
穆端华浪叫着扭屁股,才不到十天的禁欲,已经让他淫火焚身了,想着被主君狠肏高潮的感觉,他更加难以自控,身子骚浪的扭着,像一条妖娆淫荡的蛇一般。
楚岁朝把穆端华玩弄的身子越发骚浪,上半身压低了贴着床,屁股撅的高高的,楚岁朝还在穆端华后穴口戳弄,把那些柔软的褶皱都捻开了,他并有没有插入,只是玩弄穴口。
穆端华被欲火憋的脸通红,身下的穴口饥渴的张合着挤出一股淫液,觉得被淫玩的后穴也跟着发痒,极度空虚,他声音发颤的说:“爷别玩了,妾快要受不了了。”
楚岁朝把穆端华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床上,把他双腿掰开到两边让他自己抱住,楚岁朝还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子,让穆端华下身彻底的挺出来,楚岁朝说:“正君身子真是淫荡,这才几日没肏,怎么如此骚浪,该罚!”说完就轮起巴掌,‘噼啪’的一顿抽打,每一下都落在穆端华逼挺翘的鸡巴上,把那淫物打的左右摇晃。
“啊,哈啊啊,爷轻点,唔啊啊……”穆端华抱着自己的腿,像只仰翻的青蛙一般,露出脆弱柔软的肚皮任人蹂躏,鸡巴被抽的剧痛巨爽,身子忍不住跟着落下的巴掌颤抖,顶端流出粘滑的透明液体。
楚岁朝把穆端华鸡巴抽打的通红,可那淫物依旧是挺翘的,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楚岁朝就知道穆端华虽然疼,但他也爽,随后楚岁朝巴掌就扇打在穆端华浪逼上,把那软乎乎的阴唇打的水光淋漓,顶端的阴蒂也挨了好几下,颤巍巍的挺立出来,肿胀的越发红艳,被楚岁朝连续的扇打带来的痛感和快感折磨的不停颤抖,突然穆端华像是受不住一般扭着身子开始躲避,楚岁朝当即不满道:“你还敢躲?”
“呜呜,妾不敢,妾不敢了,爷饶了妾吧……”穆端华并非故意躲避,只是被扇打到阴蒂他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痛感和快感,他好像要高潮了,下意识就扭腰了。
楚岁朝一手用两指插进穆端华浪逼里抽插,另一手却更用力的扇打起来,淫水顺着他指缝流出来,连后穴口都被淫水浸湿。
“啊哈,啊啊,好疼,阴蒂好爽啊啊啊啊……”穆端华尖叫着喷了,因为被扇打逼穴而阴蒂高潮,快感席卷全身,让他有点失神,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逼穴里猛的涌出大量淫水,逼腔里内壁因为空虚而拼命蠕动,夹紧主君的手指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呼呼’的喘着粗气。
楚岁朝抽出手指,把淫水抹在穆端华大腿上,挺着硬梆梆的鸡巴插进去,却并非穆端华那饥渴骚浪的淫逼,而是一点点的顶开后穴褶皱,肏进穆端华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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